就成了一高温热水袋,就算额头上摆个碗大的冰砣子,我也有本事片刻之间就叫它化成水。
师傅每日都来看我,虽然他依旧板着脸,不过我看得出,他很内疚。他多半以为我的病是因为他让我饿着肚子抄书,在书房吹风着凉所至。
我也不会傻到去告诉他,我是因为和鹿师兄大冷天在禁地附近野战才着的凉。更何况,他半月前的一掌也的确是重了点,我要不是内伤未曾完全康复,也不至於就吹这麽一次风就倒下。
就让他内疚去吧,他越内疚,日後对我就会越心软,以後我要是装个咳嗽头疼什麽的,自然就能让他免了对我的罚抄之苦。
要不是尹师叔突然跳出来,我几乎可以预见,将来在全真的日子会是多麽的美好。
可惜天不随人愿,某日等我基本痊癒,又能下地生龙活虎一番时,尹师叔和师傅一同驾到,给我带来个青天霹雳般的消息。师傅决定让我学武了。
OMG,我是懒人,要我每天蹲马步,走梅花桩,不如拿把剑先杀了我先。
我用尽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劝说师傅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如我天资愚钝,进步缓慢,一定会连累师傅被人耻笑,又说自己天性顽劣,学了武怕不能用在正道上,到时又要师傅清理门户,给师傅白白添了许多麻烦... ...
可师傅一如既往的固执,他坚持认为我身体太差,要不让我练武,万一再有着什麽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好向他掌教师伯交代,况且他说经过这个月的考察,他发现我已经改邪归正,就算我把全真教所有功夫学会,也不担心我会干什麽伤天害理的事。
我说师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才一个月时间,你就这麽肯定我变好了,万一我是骗人的呢!
师傅,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学功夫,师傅! ! ! !
事实证明,胳膊是扭不过大腿,小杨过还是得听师傅的。
当我第二天一大早,睡眼迷梦一脚高一脚低,跟着师傅出现在练武场时,在场的弟子齐刷刷惊掉了下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要下红雨了,杨过居然大摇大摆学起武功来了。
拜托,你们以为我愿意啊!好在近阶段,我再也没做过什麽恶作剧的事,碰到任何一个师兄弟也是客客气气,更有和鹿师兄要好的几个同门,对我爱屋及乌,对以往的恩怨早就一笔勾销了。大家都是少年人,没有什麽化不开仇恨,玩得高兴起来,哪里还记得以前的杨过是什麽样子。
所以大家惊讶了一会儿,也就恢复正常,做他们每日该做的功课去了。
我上山本就晚,又被师傅扯去学文,耽搁了好些日子,如今转过来学武,如同中途插班的学生,什麽都得补起来。
别的师兄扎了一个时辰有模有样的马步,就跟着带教的师伯师叔,练拳的练拳,练剑的练剑。
只有我一个人,扎个马步歪歪扭扭,双肩下垂,撅臀挺腹,要是往前一扑,倒有几分等人来上的味道。看得几个师兄心猿意马,眼睛不住往我这瞟。
"哎哟!""好痛!"
你看,这不,两个师兄心神一散,剑尖撞在一起,一个险些被划破相。
尹师叔原正替师傅指导他的几个徒弟剑法,被他捏着臂膀做示范的,就是多日未见的鹿师兄。也不知道他受了尹师叔的什麽教训,连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更不敢有朝我这里瞄一眼的心思,老老实实做他的演示活道具。
尹师叔示意他继续演练,自己却走到我师傅边上,轻轻说了几句。师傅皱着眉,半晌才点点头。
於是他俩交换了位置,尹师叔走到我边上,唇角含笑道,"过儿,我们不练马步了,师叔带你回房。"
太好了,苦海无边就等有船上岸,师叔,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尹师叔跟我回了房後,就叫我脱鞋,上床。我愕然了一下下,心底闪过几丝惊喜,难不成师叔开窍了?
不过我还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师叔他脱鞋上床後,端坐在我身後,帮我盘腿,放手,摆了个正宗五心朝元之势,然後柔声告诉我,他要教我正宗全真内功心法。
靠,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学内功啊......
接下来过儿与尹志平的奸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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