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殷雀还没睁开眼就开始找悻了,手在床上胡乱摸一通:“悻?“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巴巴地找,看见悻在找衣服,踮着脚,悄咪咪地从后面猛得抱住悻。悻没什么反应,只是轻轻地拍了下殷雀不安分的爪子。
“悻真是太没意思了。”殷雀嘟囔着,撅起了嘴。
“殷雀姐姐真是太幼稚了。”再说蛊师的五感那么灵敏,怎么可能听不见,嗯,也许是早上刚起来脑袋忘带了。想到这,悻笑出了声。
“小鬼想什么呢,是不是在笑话我。”
“姐姐又猜对了。”殷雀总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好了,别叫姐姐了,瘆得慌。”
“是姐姐让我叫的,真叫了姐姐又不愿意,悻好难过。”
“没让你叫得那么……”
“那么?”
“好吧好吧,你想叫就叫吧。”看谁脸皮厚。
“姐姐?”悻眨了眨眼睛。
殷雀看了,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殷雀攀上悻的脖子,舔了下她的耳垂:“悻的梦是什么样子的?”
悻的呼吸变重了,殷雀得意地勾了下嘴角:“小鬼,姐姐教你?”
“你的伤,别闹。”
“没事,我动作很轻的。”
悻转过来把殷雀按在柜子上,手垫在殷雀的头后面。
悻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在殷雀的嘴唇上点了一下,只一下两人就从嘴麻到了心里,漾起一圈圈涟漪。两人的气息交汇,悻收回舌尖回味着刚刚的柔软。殷雀正想调戏悻,却被悻堵住了嘴,红舌拙劣地绕在一起,拼命搜刮着对方的味道。吻了许久悻还是没有放开殷雀的意思,她眼神发烫,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的殷雀明明憋红了脸却还是舍不得把她推开,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指节都用力得泛白。真是个傻子。
悻终于大发慈悲地住了嘴,殷雀好不容易得空,嘴角挂着涎水,大口喘着气:“不是,悻,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我他妈不是里面那个吗?这小鬼怎么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架势?我的腰是不是不保了???
“姐姐,梦里就是这样,你不想要吗?”悻把殷雀抱到床上,跪在殷雀身上,双手撑在殷雀身体两侧,鼻子几乎要碰到了:“别怕,姐姐,我很轻的。”
殷雀:“你知道怎么做?”
悻:“……”我真是谢谢你。
殷雀勾着悻的脖子,眼里满是笑意:“小鬼,我枕头下面有个小本子你要不要看看?”
悻:“……”谢谢。不对,为什么她会记这种东西?悻Yin恻恻地盯了殷雀一眼。殷雀尬笑了一声,说:“虽然那时候你很讨厌我,但梦想总是要有的嘛,哈哈,你看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虽然并不是打算这么用的……
“我枕头里有把刀你要不要看看?”悻翻了个白眼,紧接着又叹了口气,把殷雀的小本子拿了出来。这不看不要紧,悻只是瞄了一眼,太阳xue的青筋就突突狂跳。呵呵,记得可真是好啊,图文并茂,简单易懂,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悻把本子扔给殷雀,皮笑rou不笑:“姐姐,你读一句,我做一句。嗯?”
乌乌,小鬼好可怕,好恶趣味,我好爱。但还是很羞耻啊喂,教别人Cao自己是怎么回事啊喂?!
“呃,这个,前戏也很重要,脱衣服的时候要注意技巧,不要一下子全脱了,隔着衣服摸可能更有情调,顺便寻找,咳咳,身上的敏感点,比如腰和脖子。“殷雀磕磕绊绊的读完后,偷偷瞟了一眼悻。悻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始知识转化为实践。
悻:“换一下,坐我身上。”
殷雀:“啊?”
悻:“你的伤。”
殷雀“哦”了一声就乖乖坐到悻身上了。不过,这样真的很奇怪啊喂!
悻在殷雀的腰窝揉了一把,嗯,隔着睡衣。这还真是揉了一把,揉得殷雀咯咯笑了起来。殷雀挑眉,悻也不管她,淡淡地说到:“把衣服叼起来。”
殷雀用舌头把衣角卷人口中,露出一截腰身,红色纱裙刚好掩住双ru。楚腰蛴领,好不勾人。
悻:“往上。”
……
酥胸露出白皑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悻乍然想到了这残词,但想想那邢俊臣说的是一个有狐臭的歌女,又觉得想到这词简直侮辱了自己的殷雀,莫名气恼起来。算了,不想了,晦气。然后又开始专心致志地看殷雀了。
殷雀见悻看得认真,又什么动作也没有。殷雀叼着衣服,说不了话,悻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看着,殷雀硬了,ru头硬了。悻看着殷雀身体慢慢泛红,胸前两粒红豆慢慢挺立饱胀,手放在殷雀胯上:“姐姐,身子下来点。”
殷雀稍微倾了点身子,悻笑着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故意慢的很,解完了也不把衣服撩开,看的殷雀干着急:“把衣服脱了,然后帮我脱,用嘴。”
“臭小鬼。”殷雀倒是脱得很快,然后急不可耐地脱悻的衣服,她用嘴扯开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