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力敌,接着 有邑 左肩一晃,一个假动作还是右拳挥出,这次又哪知那地将军身体就像喝醉了一样跟着他的右拳的方向摇晃,就像是他的拳头在追着地将军的胸口一样,待到拳势一老,又是轻擦了一下。
这山海会历史十分久,前阵子领导阶层换血,尽是一些年轻人,地将军 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这一两年来在台堂口屡被拆台的问题,他巡视各地,所到之处必得显露些手段才能让这些旧部们心服口服,这回刚好出现这个不要命的家伙,他当然不能放过。
有邑也不甘示弱,脱下衬衫展现他两块发达的胸肌、六块腹肌没出力时只是微微有形,但一动作倒也有棱有角,浓眉大眼、挺鼻小嘴,也是一整个帅气;他也同时把项链解了下来和衣服丢在地上。
「少虎帮的小朋友也算是我们山海会的兄弟 … 」这少年竟然就是跨国犯罪组织「山海会」中地位仅次于会长「三堂主、三将军」中的负责结集人手、经营堂口、拳馆的「地将军」;
山雨欲来,有邑 左拳紧握,让左臂和左脚的肌肉全都尽力股起 (右手和右脚早已痛得不属于自已),奋力地挤着暴起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就像健美比赛一样尽力地让肌肉贲张,此时的他已顾不得形象,而围观的也早被刚才快绝的两拳给看傻了眼,一片安静地等着 地将军 的第三拳。有邑 的自信越来越少「等下势头不对就想办法出界好了」他不得不开始想着退路,但他没有想太多,下一拳并没有让他
有邑 心想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称「地将军」的家伙,大约188公分 75公斤(他自已172公分 60公斤),和黑道背影十分不搭地有着模特儿般帅气又干净的脸,他心想和他各打三拳再怎样也不会有大碍,至于那个矮个根本不是自已的对手,「我输就烂命一条随便你们」有邑 扬起眉豪气地回着 -- 「他们也不至于真的敢闹出人命吧,了不起一顿打」他心里是这么盘算的。
「第二拳」有邑 一听到马上准备,打算一看到对方动作,即使看不出来攻势,随机乱闪至少也可以避开要害;终于看到 地将军 人影一晃,有邑 马上一动,却发现刚才的只是假动作,正在他左侧向后右肩向前的时后突然右肩又像被车撞上一样,他上半身转了半圈又本能地站稳,但他一站稳就后悔「要是刚才顺势出界,输了就算了」,但才一这么想,就又觉得这个念头太孬了,而且发现也许刚才对方是故意让自已先把右肩往前晃以免自己出界的。
待两个半径一公尺相切的圆画好后,两人站定,地将军喊着「来吧!」;有邑 奋力挥出一记右勾拳,但见明明快要打到,那 地将军 竟然身形向后晃了一下闪出了他的拳势,只有左肩向前被他擦到边,有邑 这下知道对方想必是有练过武术一类的,这擦到一下就得算是一拳了;
「所以也算是我的人」地将军 接着说,「这样吧,我先和你来场文比,划个圈,你先打我三拳,我再打你三拳,踏出圈外的就输了,要是都没踏出圈外,你再和他 (指着阿强) 来场武比,
一连两拳都被带过,这时,有邑 一副低下头思考的神情突然直拳冲向对方的肚子,方才一连两拳都闪开的 地将军 这次竟然不避不闪扎扎实实地吃下这一记重拳但脸色依然故我,彷佛并没有被击中一样;反而是 有邑 这一拳击中发现就好在打在强化玻璃上一样,吃惊地看着对方。
「来了哦~」地将军说着,有邑 全神贯注看着他,才见他人影一低自己右脚大腿就传来一阵吃痛,痛地他不禁双手伸去抱着大腿、嘴也痛地合不拢,虽然穿着牛仔裤看不到,但痛觉很清楚地让他知道大腿从正面到外侧被狠狠的打了一拳,这拳力道之大他从未遇过,就像是被摩托车撞上了一样。
一面想,他头一偏就看到右臂三头肌一整片红膧,痛觉马上就切断了他的思绪,他只有强忍喉头着不叫出声,泪腺却已不自已的分泌出可耻地眼泪。第三拳,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绷紧全身的肌肉让伤害降到最低,「牙一咬,忍过去,等下料理那个臭小子再敲他们一笔」他这么安慰着自已。
上擂台打殊死战,没认输的,打到有人下台、两肩着地十秒就算输,我们输了就让你走,还赔你医药费,要是你输了呢?」说着问向 有邑 也没问他同不同意这个规则,算是半强迫他同意了。
「你输就瞌头道歉!」地将军 回着;「好」有邑心想「果然是不敢把事情闹大」;说话间,地将军一口气把身上两件衣服脱下,露出他结实浑厚的胸肌、六大块腹肌并没有壁垒分明,微微有一点脂肪反而让手臂、腰间的肌肉群看起来更为健康、加上肤色偏淡、又理着短发,乍看之下反而会觉得是体育系的学生、或手球、橄榄球队员一类的,就是那种会让女孩子为之着迷的帅哥。
」他问着,那矮个正要搭话人从办公室那方又传出一句「怎么,要单挑就单挑啊!」所有人回头看过去,只见那中年人突然恭敬地向一个走过来的二十多岁少年弯腰行礼喊着:「将军!」接着所有人都跟着行礼只留下那年轻的将军和 有邑 两人站直着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