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战的胜负意外的逆转了,就在 阿强 右脚着地的那一刹那,围观的帮众却有许多人替 有邑 的奇袭兴奋地握紧了拳头,更有一两个不禁喝采出声;这看在 阿强 眼里很不是滋味,他看着人群,也许是胆子小的心比较细,意外地发现了一双带有杀意的眼神…
对 地将军 来说,他露了一手,本来尽现「只有要我在,就连 阿强 这小毛头都能胜过这个高中生」的能耐技压全场;但这赛悲的逆转无疑打破了他所建立的印象,自已方才的强者高度也逐渐被擂台上那忍着痛反败为胜的家伙给盖过;他要的不是英雄文化、他要的是服从他的、敬畏他的眼神,既然 阿强 这小鬼这麽不济事,他决定「杀!」,还有那台上的小子也是「杀!」。
阿强 惊觉不对,爬上了擂台,正同时拳馆的门突然被从外「碰!」地一声撞开,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穿着帽t 的青年气宇非凡地从门口走了进来,似乎对馆里这麽多人和设备并不意外;随他身後冲进了一个嘴角沾血的兄弟指着他说「老大!就是他!」;同时他们老大 (那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也转头向 地将军 说着「将军,看来就是这家伙」,似乎这就是这次地将军来的目的 ― 这一年来到每个堂口踢馆,打伤帮众,还随後报警,害他们许多堂口都被迫收了起来的厉害角色。
「你就是地将军」那来人听到老大的话,向着 地将军 问了一句,跟着看清了馆内的各人,也发现了擂台上满身是伤、全身赤裸的高中生 ― 看来是他们对他动了私刑。不待对方答话,他接着说「我叫 曹谨得,跟你们新的 皇山海 说 ”正义找上门来了 ”」。
这「皇山海」的名字是由每一任山海会幕後大老板(也就是金主)继承的,在会中只有地位像 地将军 这般的领导阶层才知道有这个名字的存在,而真实身分更只有会长和副会长(也就是参谋)知道而已;但这个来踢馆的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看来对山海会了解很深,而他的破坏行动可知也并非为了惩治不良分子这麽简单。
来人自报姓名又对会中知之甚详,地将军不敢小看「看招!」大喝之下双脚连运、双拳来回交错一招「地狱无门」把 谨得 的进路尽封;谨得 见招拆招,四掌交击,只见 地将军 越打越快,不一会儿就像飞蝇一般绕着 谨得 无预警地一拳一拳挥出,包围网越来越小,这招「无地自容」正是要对手活动空间渐小,终会被拳网击中;哪知当他拳头击中对手,竟觉得像在打在石头上一样、对方全身硬得不像是生物,而 谨得 却仍然纹风不动、恍若从未中招似地反而抓到机会回了一击;地将军 只有狼狈地挡下再次发功出手。
地将军 才一上前和谨得交起手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看似秘书一类的一名少女竟直冲上擂台,原来他甚是了解自己老板的心意,要先把擂台上两人摛住,在解决对头後还要交由老板处置。她一上台就直取身上无伤的 阿强 身形快绝,看得出来是 地将军 的招式,多半是他所授,虽然才十七、八岁,竟也有其三分火候,算得上是高手;阿强 才跨一步半就被抓住右手腕,正要挣脱哪知那少女心狠手辣手上戴着尖锐的银指套一爪直插进阿强的右手上臂,他才一重马上撕rou剌骨、血流如注,阿强 痛得双脚发直欲软跪了下了;痛了一会他突然有种後悔,也许是因为身受其苦,只觉的方才自已折磨 有邑 似乎太过分,泛着泪光的眼睛不禁回头看向了擂上上 有邑 的方向 ― 却不见他的人影。
原来刚才 阿强 逃上擂台时 有邑 也已察觉到 地将军 将不利於他,本来他们帮内恩怨与自已无关,但突然看到那妙龄少女出手如此凶残,心中一阵对 阿强 的不忍,趁体力恢复了一点起身左手一把从後抓住那少女没戴指套的左手往後一拉,阿强 「啊!」臂上少女的右手被应声拔出、他痛地正要坐下只听到 有邑 大喊「快走!」Jing神一振拔腿便跑。「干!」那少女遇袭气愤之下口出秽言右手往 有邑 刺去;就像抓 阿强 双腕一样,有邑趁少女暴怒,一拉一推用她的左手前臂往她刺来的银指套上撞去。
「啊!」地一声那少女自食恶果中了招,这下两手都被制,但必竟是这指套的主人,早对各种情势作了准备,机括一扣、把指套射出,忍着指套剌入rou里更深,换来了右手的自由豪不留情地往 有邑 腹肌一爪抓下;这一抓虽然没有利器剌rou,但她练这爪功已久、指劲惊人,有邑 虽忍住了痛,却也不禁意识一恍;高手过招这一恍就让那少女乘机一脚跘倒了他,左手也顺势挣开,拔出了指套丢在擂台上,跟着举起脚上的细跟高跟鞋用鞋跟往 有邑 腹部一踩;「呃!~」一般人都禁不住这麽一踏更何况有邑 现在已七痨五伤,一痛之下就晕了过去。
当 有邑 大喊快逃之时,正久攻对手不下的 地将军 注意了环境才发现馆中帮派分子除了伤残倒在地上的之外竟逃的逃躲的躲一个人也没有,这一仗至已自己已算输了,不禁气急、无预警地往正要逃下擂台的 阿强 一爪抓去,原来那少女的爪功也是出自於他,这一抓「地上无知」是他所有招术中最狠、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