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学长被含得爽了、射了,就随意叫他们其中两人全脱光只留着黑色的垒球长袜躺在地上69表演,有的学长看着兴致一来,就叫闲置的那个再来给自己服务,也有少数几个学长玩比较大的,学弟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撂倒在地上开苞——可以说每个人从学弟一路升到学长的过程中免不了都要被比自己年纪大的队员从後面捅个几下,而有些人一旦做人家学长便也会想利用这样的特权爽爽,久了就算有白目的学弟与教练告状,教练也只当这是球员间凝聚团队情感的方式而反过头要学弟好好听队长的话。
颜晟伟大学时代的垒球教练叫叶泽庆。这个教练其实对於球队里学弟服务学长的风气知之甚详,甚至有时也会参一脚,毕竟一个结过婚有小孩的男人,对老婆的新鲜感已然下降许多,老婆也多半以照顾小孩为由拒绝例行床事。也因此叶泽庆有时私下约谈队员的时候往往约在器材室或更衣间,队员们相当清楚,一旦教练说「打完球很热吧?」的时候,只要全身脱光剩下脚上的袜子即可,接着便是自己把屌套弄得硬了,再稍息站在教练面前听他检讨训话,教练若说完了便会接着说「另外,你握球棒的手势还要再低一点」,配合打手枪套弄的手势,这时队员就只要把一脚的袜子脱下并跪下,把袜子套在教练的阴茎上为他口交,什麽都别说,只要配合教练的身体,待教练达到高潮,让教练射在自己的袜子里,再用袜子帮教练把鼠蹊部附近的精液擦乾净便可,随後就可以换上球衣离开。
这是颜晟伟大学垒球队生活中的插曲,颜晟伟对这些行为的正当性并不以为意,反而还相当珍视这些回忆。对颜晟伟而言,这是男人间的坦诚相见,透过互相抚慰达到性的满足则让他与兄弟之间有更深层的情感,他至今依然清楚记得他和周明瀚在重训室对着镜子互比大小的情景;还记得吴政凯一次让学长干到射得满脸都是自己的精液;更不时想起三人大三过後往往重训室门一锁,就脱到剩下袜子重训,练完了就互相给彼此打枪,比赛谁先射,就得做100下伏地挺身。
尽管颜晟伟当完兵、出社会了,现在垒球队里的人也不再是熟面孔,他却依然和包括周明瀚、吴政凯在内的几个队友保持联络,有的人都还结婚了,大家各自在不同的公司甚至地区打拼自己的事业,纵使感到有些落寞,然而那些在器材室、更衣间、重训室里混杂汗水、脚臭味与精液腥味的过去他们绝对永生难忘,这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只属於垒球队的秘密。
是这样的过去,让颜晟伟不仅不抗拒詹士峰握住自己阳具的举动,反而还对詹士峰油然升起一股过去对学长那样的兄弟情意,颜晟伟一时之间发愣而沉湎在过去的时光里。
「啊啊……,颜小弟,真对不起,我失态了。」詹士峰随即抽回自己握住颜晟伟阴茎的手,还立刻从盘腿姿势站起来弯腰对颜晟伟做出90度鞠躬表示歉意。
这是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面,詹士峰穿着一件因流汗而呈现有点透明的白色背心和牛仔裤,一只脚穿着工地安全鞋、一支脚连袜子也没穿,最引人注视的是詹士峰裤档里那膨起的一大包。而当詹士峰弯腰道歉时,颜晟伟则因为还没理清头绪而直直平视着映入自己眼帘的詹士峰的裤档,随後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自己的黑袜和詹士峰的白袜。
「詹大哥,这没什麽」,颜晟伟回过神後赶紧站起来说,「本来嘛,就像詹大哥刚才说的,我们实在没时间发泄发泄,我以前当兵也和同梯一起尻过的,我绝对不见怪。」颜晟伟由於刚才想到垒球队的时光,阴茎也硬了起来,然而詹士峰的举动让颜晟伟不畏惧让詹士峰看见自己勃起的窘态,颜晟伟甚至还能非常自然地站直与詹士峰对话,然而这并没有因此让颜晟伟胀大的阳具消下去,反而因为颜晟伟的站姿而使阴茎在内裤里向前挺,甚至流出不少前列腺液,龟头附近的内裤布料满满一片透明的液体,反而愈突发出窄小内裤里颜晟伟阴茎的轮廓,这也让原本就窄小充斥男人汗味的临时办公室添了一点腥味。
「颜小弟尽管你这样说我还是很对不起你——」詹士峰直说,然而颜晟伟只管把自己的黑袜塞到皮鞋里,再把詹士峰的白袜交还给他,「詹大哥,不管如何,你还是先把袜子穿上吧。」詹士峰从颜晟伟手中不好意思地接过自己的袜子,随後拉了一把椅子坐着穿袜,然而当詹士峰脚一抬高要把袜子套进去时,脚板却不小心按压到颜晟伟的内裤前档,这一踩可不得了,不仅詹士峰整个脚板都是颜晟伟滑腻的前列腺液之外,詹士峰的脚还将颜晟伟濡湿的阳具向下按压而後上弹,这一弹可让颜晟伟的阴茎弹出了内裤头。
第四话
「你愿意换上我这条内裤吗」
颜晟伟眼看自己的龟头冠钻出内裤头,不禁感到一阵羞耻,但他的阳具却因此变得更硬,同时流出更多前列腺液。
而詹士峰的脚还抬在半空中,他愕然地从自己脚趾缝中看到颜晟伟的龟头,这对詹士峰来说是个刺激的画面——尽管当兵的时候看过无数男人的阴茎,有时也和同袍甚至长官一起打枪,却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大勃出汁到颜晟伟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