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将袜子脱下来,恰好当时詹士峰正蹲着在办公桌旁的箱子翻找年轻小夥子们打社区棒球队时留下来的旧棒球袜,尽管一直丢着没洗过,不过都在工地工作了,倒也没人太在意穿的袜子乾不乾净,反正运动都是会流汗的。
詹士峰翻找的过程中只和颜晟伟抬起的二郎腿相距不到1公尺,因此颜晟伟的脚臭味就这样飘进詹士峰的鼻子里,「颜小弟,你业务员工作也真辛苦,我看你的脚还真臭啊。」
「哪儿的话,这是因为我两天没洗了,实在是太忙。」颜晟伟尽管知道自己犯了错让客户闻到自己的脚臭味,却也因为詹士峰海派个性,颜晟伟倒也不打算放在心上。
「两天没洗啊!你们业务员工作当真这样辛苦?」詹士峰蹲着抬起头问颜晟伟,却无法不注视颜晟伟全身上下仅剩的一条2(X)ist内裤里垂软的阴茎,或者说上面的尿渍透出的一点龟头色。
「总得趁年轻多冲一点哪。」颜晟伟随即也光着脚蹲下来同翻找成对棒球袜的詹士峰聊天,这蹲下来的姿势让颜晟伟的阴茎向下指着地板,而地板一阵冰凉,让颜晟伟的阴茎竟迅速勃起。颜晟伟尽管羞怯地想遮掩,却已逃不了詹士峰的目光,然而颜晟伟依然从鞋里抓出自己方才脱下来的袜子遮住自己勃起的下身,但由於紧张过了头,颜晟伟竟也就那样蹲着,双手抓着一团黑袜子遮住自己的档部,从侧面看实在相当滑稽。
「颜小弟你也反应过度,我们都是当完兵的人,什麽没见过?男人一忙起来总是没有时间发泄,你就别太在意。」詹士峰说完便也从颜晟伟手里抢过他的袜子,不知哪来想法竟把颜晟伟的袜子拿在鼻子前嗅闻了一番,「还真是满臭的,我开始好奇我这种粗人的袜子和你的袜子谁比较臭。」
詹士峰说完便盘腿坐下脱掉自己的安全鞋,露出有黑色污渍的白色袜子,詹士峰的袜子是过去国中生规定要穿的中筒学生袜,而的确詹士峰一脱下安全鞋,颜晟伟就闻到一股脚臭味。
「我看我们不相上下」,詹士峰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笑着对颜晟伟说,边脱下自己的白袜子,连同颜晟伟的黑袜子递给他,「颜小弟,你倒也闻闻看比较!」
颜晟伟笑着便也闻了闻,詹士峰的袜子由於刚脱下,还有一股温热,不过就味道而言,颜晟伟自己的袜子还混有一股皮革味,说臭倒也还算好闻,詹士峰的袜子尽管每天换洗,才半天却已有一股恶臭味,看来是因为安全鞋相当不透气的缘故。「同是辛苦人,做多少事、流多少汗,袜子是不会说谎的啊!」颜晟伟笑着打圆场,还半开玩笑地拿着詹士峰的袜子放在鼻子前多闻了几遍。
「哈哈哈!我说颜小弟啊,你说话就是老实,我就欣赏你这一点。我看这样好了,我今天就跟你买个意外险,但是……」詹士峰顿了一下。
「这可真要多谢詹大哥照顾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詹大哥的工作环境,毕竟意外险也有分很多种……」颜晟伟发觉自己的下体一紧,原来詹士峰的手竟伸向自己的裤档,厚实长茧的手掌就这样握住自己温热微硬的阴茎。
第三话
「你握球棒的手势还要再低一点」
颜晟伟吓了一跳,自从退伍之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握住他的阴茎了,由其又是一双这样温暖厚实的手掌,其实颜晟伟并不是个排斥同性情慾的人,毕竟他大学待过垒球队,垒球队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学弟要为学长服务,而颜晟伟经历过这一段,自然也不觉得这是什麽性骚扰,只不过是男人之间发泄性慾的手段,事实上颜晟伟也交过女朋友,然而他跟他大学那一挂垒球队的兄弟都觉得,女孩子不太爱给干也很怕痛,男生往往还没真的爽到,就得拔出来安慰个不停,直到女朋友习惯了、会自己讨干之後,其实男人又不是对她们有那麽大的兴趣了。说穿了,有时候和女朋友之间的交往求的是拥抱和接吻这些亲密的感觉,而不是性方面的快感和满足。真要谈性,男人们打枪那麽多年,有时候还是自己的手指最知道怎麽套屌、怎麽搔龟头马眼甚至捏卵蛋最爽,然而男人也有不想自己来的时候,这时找身边的兄弟就再好不过。
而对於垒球队这种重视基本训练的球队来说,男生尽管有时间陪女朋友,也多半是练完球、和队友吃完消夜的时候了,这种时间男生多半只想洗澡睡觉,或是赶隔天的报告或考试,而大学女生常有说不完的情话或掉不完的眼泪,被这些女孩一搞都半夜两三点了,这让男生也就一点淫念都没了。
其实男生性慾最高涨的时候可以说是早上起床和晚餐结束後一个小时,所谓晨勃、所谓饱暖思淫慾就是这麽回事。而这些都刚好是颜晟伟和垒球队兄弟在一起的时间。垒球队平时是周三晚上和周六日早上练球,平日晚上往往不是重训、跑步,不然就是练打击这些自我训练。
颜晟伟在球队内最要好的是周明瀚和吴政凯。他们三个人热衷於重训,从大一开始就常常三个人到重训室练体能,练着练着,喝过酒就互称兄弟了。有时学长看这三人这样要好,练完球後就索性三个人一起叫到器材室里面要他们给大四的学长口交或玩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