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他一个忙,在陆骥身上找找感觉。虽然知道陆骥有任务,还是逼陆骥必须把他伺候射了才能离开。看身警服的陆骥跪地伺候,现在轮到顾博凡满心愧疚了,正是为了早点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陆骥竟然这卖力地伺候别人。
车里的陆骥一边挨打发出闷哼,影片里的陆骥一边渐渐脱掉警服,在窦锐志身下呻吟。陆骥的警服逐渐被脱去,先是光屁股方便挨打被擦送,后解开上衣,方便玩弄乳头,然后光膀子,再脱掉裤子,只剩袜子和挂在脚踝的丁字裤。陆骥全程跪地,只是方向来回变动,窦锐志一会操他的屁股,一会操嘴,来回反复。陆骥为了快速完成任务,屁股被操时主动向上坐,嘴被操时也用力吸吮。还向窦锐志提议使用各种道具责打自己助兴。除了顾博凡认出来的皮鞭、、藤条、皮带、竹板和钢针外,陆骥还推荐了拖鞋、皮鞋的鞋底、带“警犬”字的皮拍子、警察专用的警棍……陆骥主动请求窦锐志用手铐把自己铐得难以动弹——双手从后背交叉与另一侧的臭脚铐在一起,还是在地上蠕动舔舐窦锐志的袜子和脚,求窦锐志用袜子塞住他的嘴。最后还坐在窦锐志的身上自己动,手脚被解开后,还拿窦锐志的手捏向自己的乳头,并配上故事:
“左边的乳头时战友新鸡巴顾博凡经常玩弄的,他每次捏老屁眼乳头的时候,老屁眼就有打自己屁股的动。”陆骥一起一伏地骑乘窦锐志,起来的时候就用手狠狠地扇自己的屁股。
“而老屁眼这时就会这捏新鸡巴的乳头。”陆骥又拿起窦锐志的手玩弄自己的右乳,“这时候新鸡巴的鸡巴就会这抽动。”
陆骥一边卖力地晃自己的鸡巴,还一边用带细网状铁丝的CB禁锢自己。
“你的乳头好漂亮,上面还有乳孔。”窦锐志感叹道。
“报告主人,这乳孔是用来穿乳袜的。”说,陆骥脱掉袜子,在乳钉的助下,穿上了乳袜。然而窦锐志看到了陆骥的双脚,才真正开始有感觉。
“下去!”窦锐志命令道,然后开始用各种刑具责打陆骥的脚掌,直到陆骥的脚掌又红又肿之后才停下责打,并开始足交……
当窦锐志射在陆骥鞭痕累累的后背上时,影片截止了。顾博凡可以想象之后陆骥是如何恳求窦锐志允许他离开,简单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插入阳具炸弹,开车飞奔而来,一路上还要继续承受车里的竹板责打屁股和臭脚。他看了看侧面的陆骥。陆骥故作镇定,专心开车,并不回应顾博凡的眼神。顾博凡十分感动,连现在打在屁股和臭脚上的竹板仿佛都只有甜蜜的感觉。
虽然双警奴在出演一部爱情动作电影,可他们之间,是否已经真地存在超越战友情谊的感觉了呢?
终于到了目的地。虽说开起来是一家旅馆,但实际上里面都是组织的人,所以双警奴就这光身子进去了,陆骥一丝不挂,顾博凡也不过一手拎自己的靴子,另一只手攥陆骥的袜子。不过现在大家都是演员,所以双警奴并没有被为难。双脚早已被打肿的双警奴蹒跚走进大厅,开了一间房。马上进了屋子。
这是组织安排好的场景,里面夹三架摄影机,不是偷拍,而是实拍,只不过没有摄影师,全靠双警奴自己的镜头感。他们要主动找到摄影机能拍摄到他们鸡巴屁眼的角度。陆骥进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扔在地上。对于身体必须全部暴露的性奴而言,被子这种遮盖物是毫?意的。
“陆哥,对不起。”这句话不是台词,而是顾博凡内心的真实反映。
但陆骥用一个激吻堵住了顾博凡的嘴。
“你都看到了,我的嘴刚刚塞过一位主人的袜子。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毕竟我们这种贱奴,本分就是伺候主人。能像今天这好好做一次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顾博凡当然不会嫌弃陆骥,毕竟自己今天被野外调教的时候也被塞了袜子。但顾博凡确是分不太清楚陆骥选择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当真了。
不管怎,顾博凡觉得当真了也挺好的。
“陆哥,你今天应该被玩得很痛了,你操我吧,我还能忍。”顾博凡提议道,还有些羞涩地把头转向另一边。虽然就算是自己主动要求被陆骥操,这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但这一次,顾博凡带一些真心,反而羞涩了起来。
“那陆哥可就不客气了。陆哥是肛奴,叫作老屁眼,本该是被你这个屌奴新鸡巴操的,今天这个翻身的机会倒是难得。”
陆骥把顾博凡按到床上,抓住脚踝,拖到三架摄影机都拍得到的位置,然后跪在顾博凡身后。陆骥拍了顾博凡屁股一把,不轻不重,但顾博凡抖了一下。陆骥明白,平时不论怎被责打都不会发抖的顾博凡这下是发情了。作为性奴,性爱只是取悦主人的手段,像今天这能自己爽一次的机会已经太久没有了,所以就算是两只直男男奴之间,对这次交合也是期待已久了。
陆骥简单做了做前戏,他双手抚摸过顾博凡的全身,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在顾博凡饱受寒风之苦的身体上游走,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然后陆骥开始舔舐顾博凡的后背,并偶啃咬一口,直到后腰和屁股。最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