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脚语”
顾博凡嘴里是陆骥的“臭小子”球袜,脚上有套上了两人间接接吻的袜子,鸡巴上又被套上了陆骥家里找到的一双没洗的白袜,用陆骥的领带系上。
大离开了,他做这些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大学生的模。
“对不起,警察叔……不,警察大哥,”青年听起来,还不太适应成年人的世界,见到警察就像叫叔叔,“我也是被抓来的。他们逼我折磨你,你千万不叫怪我!”
青年微微撩起自己的袖口,说道:“他们也给我纹了身,说如果我不听话,就像折磨你们一折磨我。不过好在我不是被囚禁的,他们也让我在各个地牢间走动,所以我熟悉地形。警察大哥,我一个人没办法逃走,所以想求你忙。”
顾博凡看了看青年微微掀开的袖口,果然有一片墨迹。他看了看青年的表情,觉得也算得上真诚。虽然警察的敏锐让他怀疑这是不是对方设下的陷阱,但转念一想,是陷阱又如何,现在已然是这个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陷阱,他逃跑到一半被逮回来,不过就是再加一些折磨,被取消一番而已。如今他和陆骥卧薪尝胆,就是为了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青年继续说:“警察大哥,他们抓住我好几个月了,我知道每个地牢都是有监控的,但恰好这个地牢的录音设备坏了。他们不知道我了解地牢的监控情,而且觉得我胆小,对他们唯命是从,不敢逃跑。你被关在这里,又遇到了我,已经是所有被抓来的人中最幸运的了。”
青年说,从顾博凡腋下分别穿过两条粗麻绳,系成两个套肩膀的环,两个环上方的绳子都连地牢棚顶悬挂的齿轮状指上,青年按动开关,绳子便收缩,把顾博凡的身体拉起来。
“你正前方和正后方有摄像头,所以我刚才俯视你的时候说话,他们看不到,一会我也会站在被你身体挡住的地方跟你说话。”青年继续解释,“我们在地牢里面的时候,牢门是紧锁的,除了组织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他们要我把你吊起来鞭打,说被像我这么弱小的人凌辱是对你们最大的打击。警察大哥,我抡起的鞭子会进入摄像头,如果造假他们会发现的,行刑后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你要忍耐。虽然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挨打的时候想想刚才的……你和那位大哥的那啥……对不起,他们逼我看的!”青年连忙道歉,“我过我知道你多想想那个就会轻一些痛苦……”
“他们不叫我停,我是不能停的,不过最近没有声音,他们光看画面会觉得不刺激,应该很快就会停止用刑的。鞭刑之后,他们会打开牢门,我要牵你的……你的那里,把你带出去拍卖接客……不过那个时候,你有可能被不喜欢脏奴?的买主拍到,到时候我会给你洗澡。一会我跟你讲逃跑的路线,你记清楚,一有机会我们就先逃出去。”顾博凡已经双脚离地,被悬空吊起,这是才感觉到不对:肩膀被吊起使得双手不自觉地向后上方抬起,连睾丸的绳索扯蛋扯得生疼,顾博凡只好踮起脚尖分绳索的绳索的受力以轻疼苦,但当他双脚都离地时,就没有办法了。想到一会还要被鞭打,晃来晃去,痛苦一定会加倍的。
这是青年搬来两个长方体木块,放在顾博凡脚下,蛋疼得不得了的顾博凡想都没想就踩了上去,然后双脚跳了以来,大腿向前弯曲,睾丸差点没被拽断。
“警察大哥,这是带电的。不过该踩还是要踩的,鞭打时身体晃动,下面受到很大的压力,如果不中途踮脚休息,长时间不过血,会坏死的,到时候那里痛,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青年慢慢解释,而顾博凡现在只能努力得向后抬脚,缩短睾丸与手腕间的距离。
“一会你可能疼得听不清我说什么,所以我打你一鞭说一句话,你听明白了就左脚踩电,没听明白或没听清就右脚踩,我就重新说一遍。我问你问题时,左脚是‘是’,右脚是‘不是’,没听清是双脚踩。”顾博凡没能说话,也没办法不停青年的建议,只好记住这个规则。
该说话的嘴现在堵袜子,而该穿袜子的脚现在在说话。顾博凡现在只能使用“脚语”,而且青年会一边鞭打他的屁股一边发问,而他要用“脚语”作答,这不就是刑讯拷问吗?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受到拷问还可以斗智斗勇,可他现在不得不完全说实话,听话到毫?脾气。顾博凡在大面前都没有感到如此羞耻过。
青年拿起鞭子,给顾博凡看了看,那是一条极粗的长鞭,应该是合成材料制成的,因为没有什么动物的皮上能找出足厚的一块优质材料,做出如此粗长的皮鞭。
“他们的鞭子有很多,说要找和你……和你下面一粗,和你腿一长的鞭子来抽你屁股,说被学生揍屁股会让你尊严扫地。”
顾博凡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废话,没有用的细节倒是讲了一大堆。自己的腿坚持不了太久了,再一次碰了电板,这一次顾博凡学聪明了,脚往后抬,不能在抻蛋了。他心想青年说得不对,放脚不是为了活血,而是在腿部收紧时,防止腿部肌rou力竭,大腿因为惯性向前摆动,拉扯Yin囊。这种酷刑应该是大或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