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博凡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青年的鞭子已经加身。
“忘记了,左脚就是看脚的意思,右脚看电板。”第十鞭,青年才想起来设置选项,若是个书呆子,也是个下蛮力读死书的。顾博凡本这次打算随便落一只脚歇一歇,以后记住规矩了就好。但不巧这一次又是反荡回来的,他落了右脚,踩到左边的电板,这青年又糊涂了。这次顾博凡荡得更猛,青年只好抓住顾博凡的鸡巴才把他停住,然后让他屁股对自己继续挨揍。
顾博凡要被气死了。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挑重点说。身体被重重的一鞭抽得向前晃,整个人是一个反张的弓形,想到自己对面前的摄像头挺处生殖器,即便被袜子裹住,还是觉得羞耻难耐。
青年碰到顾博凡的鸡巴,尴尬地挪开手,扶他的胯骨和屁股,把他翻回去。等到顾博凡再次收紧屁股,第八鞭下去了。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七鞭,青年重申观点。没办法,被堵住嘴的顾博凡没有话语权,只要踩左脚。
顾博凡向回荡的时候,右脚踩了电板一下。青年这下迷茫了:“右脚?没听清是双脚啊,你右脚地说明你听清了,但你给出的回答又是否定的,这怎么算啊?”顾博凡荡回来时又挨了一鞭,但青年这次的问题不是用是否就能回答的,所以只好双脚被电,说没听清。
“你如果翻身回来,我是看脚还是看电板啊?”顾博凡要疯掉了,这孩子是书呆子吗?遇事这么死板,问题重问一遍不就好了,不过这问题没有选项,顾博凡没法回答,又不敢双脚踩电,心青年再重复一遍,毫?进展。
口中“组织”里的变态想的,不亲身体验很难感受其中的奥秘,青年不理解各中细节,是因为青年真地不是陷阱,还是组织用的障眼法?
青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题: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六鞭,青年反驳了顾博凡。顾博凡心想,既然不行,还问我干什么?但踩左脚就表示同意了,于是双脚踩,装作没听见。
“如果你要让我看脚,那你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二鞭
(新鸡巴紧致的屁股参考图,试想这屁股的主人被吊起来,头向后仰,脚往后抬,屁股绷紧,然后被狠狠鞭打……不过新鸡巴身上的纹身不会是这的,纹身梗还是会玩下去的。)
在屁股绷得最紧时来上那么一鞭,而且还是受刑者鸡巴一粗,鸡巴到臭脚距离一般长,弹性十足的刑鞭,所以即便挥鞭的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学生,也会让警奴疼得失魂落魄。顾博凡大口吸气,尽管袜子堵嘴,他还是吸了不少空气,尝到了更多陆骥的滋味。而且警奴交叉的手腕最低也只到腰部,连接睾丸的绳索也深陷在陡峭的臀缝中,所有对屁股的抽打毫?影响。不得不说,大是捆绑高手,他给陆骥留的长度刚好能让他吃痛的走路,而给顾博凡留的,则是稍微直一直身子就会疼的。
“能听清吗?”
“我们先出去在救他,同意吗?”第五鞭,青年征求顾博凡的意见,顾博凡踩了右脚,不同意放弃陆骥。
但不得不说,与这种吊打配合最好的就是打屁股了。警奴为了保护睾丸,整个下半身都在发力,使双腿向后弯曲,期间警奴的屁股是肌肉绷得最紧致的。顾博凡的屁股本来就饱满,像一对富含水分的大蟠桃,收紧之后结实有力,又像一对坚硬的鹅卵石,翘起之后更是在臀部两侧形成了一对酒窝一的凹陷。
按青年的说法推测,他应该有很多鞭打性奴的经验了,所以鞭鞭到肉,没有一鞭不让力点全都在屁股上。顾博凡对陆骥因为他各种多嘴而多受折磨心怀亏欠,尤其是最后陆骥的屁股都被打成紫红色,所以,他也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抽成什么子都不过分,当成是给陆骥赔罪了。顾博凡的心理居然逐渐有了如此变化。
“转身回来可能会很多次,定好暗号一劳永逸。”第九鞭青年又没问问题。顾博凡疯了一,但还是不敢双脚落地,三鞭子大腿一直绷紧,终于力竭了,大腿向前一荡,把蛋几乎扯断了,疼得不能喊叫的顾博凡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能听清吗?”第三鞭,青年略微提高音量。顾博凡左脚踩了一下,回答是。
“我还是没明白,刚才你那是左脚还是右脚啊?”第十一鞭,屁股开花了,正事没商量几句。顾博凡再也不傻了,反正只要不是双脚踩板让他重复,随便落那只都行。
“如果今天拍到你的人要求给你洗澡的话,”第八鞭,青年只说了半句话。顾博凡听清了,但这一鞭青年手重了,顾博凡荡秋千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个身,回来的时候虽然伸的是左脚,踩在了右脚的电板上。青年见顾博凡径直向他荡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他,竟然直接摸在套顾博凡鸡巴的袜子上。顾博凡鸡巴被摸已经很羞耻了,再加上青年知道套在上面的袜子有多脏,而且现在还被阴毛流的汗濡湿了,想到自己的私处被如此肮脏的东西缠,即便是自己敬重的陆骥的贴身物品,也会觉得羞上加羞。
“你想不想就那位大哥?”第四鞭,青年问到了陆骥。顾博凡左脚,答案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