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身体,刺激着他先前被打的伤痕,然後再重新撑开男孩受创的肛门,一次次地用拳头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在馒头一阵激烈的哀叫中,阿猛粗暴地把整个拳头给塞进了馒头的处男小穴,馒头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阿猛却拿着注射筒,往他的肛门注了一整筒的辣油,接着又是一筒。
启明见状就把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猴仔拉了过来,叫他舔舐馒头那红肿外翻的菊花,猴仔含泪舔着,而馒头早就脱力地摊在床架上,任人摆布。而阿猛的大拳重重地锤在馒头的腹部,满腔的辣油就激射而出,喷得猴仔满脸都是。
猴仔被辣油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被迫舔着馒头不停溢出辣油的肛门。「小黑鬼学弟,学长就要教教你,我们这些变态是怎麽折磨人的。」阿猛邪笑着,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就往馒头的尿道口里插,馒头痛得死去活来,但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点虚弱的呻吟。
那是个长长一条像是金属弹簧的东西,塞进了馒头的马眼里足足有二十公分,底端的小球似乎是插进了馒头的膀胱,而顶端则是一个铁丝缠成的金属网,牢牢地扣在馒头的冠状沟,束缚住男孩的硕大龟头。
猴仔看得惊呆了。阿猛才接口说:「别急,你们三个都少不了这个小玩具。这可是我们专属奴犬的象徵唷~哈哈哈~」
伯彦接口:「既然是奴犬,那麽大小便自然也都要听从指示,你们几个的小菊花可是学长们的专属娱乐呢。」
阿猛一把推开猴仔,把另一个可怖的玩具塞进馒头的满目疮痍的肛门里,靠着那些辣油,阿猛没费什麽力气,可是馒头却再次痛得哭爹喊娘。那是个特殊的珠串,从前端的鸡蛋大小到最後足足有撞球那麽大,而且每颗珠子上都有一整层的绒毛,开起震动开关,绒毛顺着珠子刮着男孩稚嫩的肠道内壁,疼痛、刺激又敏感,居然让馒头抖动着身子,阴茎居然因此而一点点的勃起,可是一勃起,涨大的龟头就卡在金属网上,令人疼痛不堪。
恶毒的伯彦再次强迫阿智自己套上那个可怕的龟头束缚具,然後在拍下这个俊挺的阳光男孩的自我凌虐,那种羞辱又淫荡的画面让伯彦和启明都显得兴奋万分,启明忍不住加入战局,一边操着阿智的嘴巴喉咙,一边又强迫这个帅气的男孩继续把可怕的金属线管塞进自己的尿道里。
伯彦似乎觉得对阿智的精神折磨还不够,他把那些束缚具和人工阳具都塞到阿智的手里。伯彦指着摊在一旁的猴仔说:「这是你的好朋友,看你是要温柔的对待他,还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都随你啦~只不过你一定得把这些玩具放到他的身体里。」
阿智脸色惨白,泪水、汗渍和精液布满了他原本英挺的轮廓,他痛苦的大喊:「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滑落。
「废话这麽多!」「这恐怕由不得你,小帅哥。」阿猛狠狠地一脚踹在阿智塞着假阳具的肛门上,阿智痛得撕心扯肺,整个人缩在地上打滚。启明则是立刻凑上来,对阿智就是一阵毒打,伯彦一手端着摄影机,另一手把阿智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的强度调大,这游泳队出身的结实男孩,痛苦不堪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淤伤和污渍,但阿智的阴茎却是羞辱地涨大挺立,引来众人的嘲笑。
「干!你们不要再欺负阿智!既然要搞我,要肏我,就自己动手,老子才不怕你们啦!」猴仔含着泪水呛声大吼。
启明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猴仔往墙上抡。「臭小子没被肏够,敢这样跟学长讲话!」启明一边说,一边强硬地进入猴仔的身体,可是这一回猴仔咬紧牙关,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可是越是这样启明越生气,动作也更加粗暴,还一边拿蜡烛灼烫这黝黑的男孩。
「好啦。」阿猛学长开口,「之後有的是时间,今天就这样吧。」
7.第一夜
夜幕低垂,阿智他们几个小伙子压根没想过军校生涯的第一天居然是这样度过的。他们三个人像是一摊烂泥般地被丢进新生寝室,拖着他们的学长扔了三条床单在他们身上,然後恶声恶气地说:「床位不够,你们就睡地板上吧。」
寝室里一片漆黑,闷热不堪,看不出有多少床位,却可以听见此起彼落的呻吟,那种强忍痛苦的喘息以及隔着棉被的啜泣声,看来这一批新生苦头吃得也不少。
阿智和馒头拉着猴仔靠到了墙边,猴仔在启明学长的粗暴折磨下,马眼和小穴全都流出鲜血来,整个人也晕了过去。阿智与馒头两人也没有好到哪去,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这几个男孩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发疼,更别说被紧紧塞住的尿道和肛门,痛得像是要裂开似的。他们三个人的肛门边上还被穿上钢环,用来固定那些可怕的玩具,想要拔出来也办不到。
猴仔在一旁昏睡着,不时地发出呓语和呻吟。阿智和馒头虽然也是疲惫到了极点,却还是睁着眼彼此对望,沈默凝结在两人之间。直到大颗大颗的泪水从阿智的眼眶中滚下来,但这英挺的男孩咬着伤痕累累的嘴唇,不愿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