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
伯彦拍了拍痛苦不已的阿龙:「那我们先走了,龙哥慢慢享受,祝好梦啦~」
9.晨操艰难
三个男孩看着这一幅令人害怕的受难图,低沈的哀鸣不停地从口钳中传出来,阿龙的疯狂挣扎撞得拘束他的铁笼铿锵作响,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膨胀鼓起彷佛在哀嚎着,青筋血管爬满了他巨蟒般的大屌,猛力甩动着那个穿在他龟头上的金属锁头。
这可怕的景象刺激着男孩心中的痛苦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把视线移开,这强壮少年的苦难似乎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浩子拉了拉三个男孩,把他们带回寝室,而阿智却留意到浩子窄小的红色短裤,不但紧紧包裹出浩子完美的屌型,居然还有一小块溽湿的痕迹。
三个男孩缩在寝室的角落,单薄的床单隔住了地板的冰凉却挡不住他们心中的恐惧,馒头与猴仔只是单纯的乡下孩子,阿智更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哪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凌虐与折磨呢?
新生寝室中一片漆黑,翻滚、呻吟与啜泣,似乎没一个新生能安稳地度过这一夜。学长对阿龙的辱骂嘲笑与玩弄只隔着一片单薄的水泥墙,那些可怕的声音像噩梦般地纠缠着三个男孩,还有阿龙那种极力压抑的痛苦喘息,更让他们难过得阖不上眼。
夜晚就在三个男孩的旁徨与痛苦中过去,身体上的疼痛与心中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三个男孩几乎没什麽睡,只有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下。
「新生注意!!!30秒後全体第四集合场集合!!贱骨头!杂碎!快给我起来!!」尖利的哨音惊醒了许多犹在梦中的新生,学长那种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鞭子抽在男孩们的身体上,三个男孩慌张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除了锁在龟头上的铁丝环和肛门中的异物之外,一丝不挂,只有结实的身体上一道道青肿破皮的伤痕。
阿智他们却发现不少新生也和他们一样满身是伤,赤条条地慌张跑出去,男孩们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跑出寝室。
才迈开步伐,阿智就几乎要痛得叫出声来,猴仔更是忍不住哀鸣,馒头则是干声连连,从後庭扩散的强烈痛楚和酸麻提醒着他们体内还有着可怕的刑具,他们只能一跛一跛连滚带爬地往集合场冲刺。
天才微亮,四处昏沈沈的,一大群新生就愣头愣脑地集合在操场上,总算新生也是通过了严格的基训,自动自发地排成队伍,所有人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来学长的目光。四个学长穿着笔挺的浅绿色军便服,一条条的烫线和军裤都像是浆过似的挺立分明。
「迟到46秒,不错嘛…你们这群人渣也配当南岛军校的学生吗!污辱校誉的垃圾!看看你们的德行,乾脆去死一死算啦,比蛆还烂!」学长严厉的眼神扫视,嘴上恶毒的言语像是机关枪一样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部打烂。
一半的新生只穿着草绿色的内衣,还有不少人因为燠热的夏夜而根本打着赤膊,三分之一的人穿着迷彩色的小短裤,另外的人根本只剩一条绿色内裤。但也有的新生和阿智、馒头他们一样全身赤裸,或者正确地来说,带着满身的淤伤和骇人的刑具。但是也有六、七名新兵穿着同样笔挺的军便服,踏着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一脸傲然似乎不把其他新生放在眼里。
学长冷哼一声:「按照我们学校的传统,新生通过监定测验之前,你们根本不配被当成人看待,现在的你们比人类还低贱!只是学校里面养的狗,浪费国家公帑、人民粮食的杂种犬,连军犬都称不上!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报告学长!听到了!!」新生齐声大喝,声音响亮,可是却带着悔恨与不甘心。
一个新生不怕死地踏前一步:「不要太过份!就算是学长也不能这样污辱…」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一脚踢飞,那个学长一个箭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肩膀,人还没落地,就听见喀啦的一声,肩膀已经被拉得脱臼,接着一脚直接踹在那名新生的腹部,踢得那人不停狂呕哀嚎。
另外一个学长开口:「服装整齐而且准时的新生,集合场五圈,两千公尺!至於那些拖拖拉拉、服仪不整的狗东西,集合场十圈!还有那些一丝不挂,想表演裸体秀的不要脸的变态,你们给我用爬的!匍匐前进预备!」
「跑啊!你猪啊!不会动啊!」
阿智他们只好咬着牙、忍着泪操场粗糙的柏油路面上匍匐前进,和他们一样全身赤裸的新生大概有二十个上下,不是身材特别结实、健壮就是相貌特别俊美、英挺,或是兼而有之,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有着前一天留下的各式伤痕,都是些被有权力的学长所选上的奴犬。
「可不可耻啊!老头子都比你们快!叫你们是狗还太抬举你们了耶!比蛆还低贱的杂碎!」
「你们是没屌还是没洨!跑两步就敢给我装累!他妈的狗东西!欠肏就对啦!」
「动作这麽烂,你他妈的是帮主考官含老二才考上的吧!还是你是让他肏啊!就是你,第三排左边那个只穿内裤的!跑步不会跑是吧,你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