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完全插进去了!
这时强悍的警长也从牙缝间发出痛苦的嘶嘶声,瘦小的身体紧紧缩起,手指在木头地板上挠抓着,连攻击我的余裕都没有了。
他比我之前干过的男人体型都要瘦小,那狭窄的屁股几乎和我双手合握一样大而已,我也很惊讶他的肠子能完全容纳我的阴茎。
当我慢慢抽出来时,他的肠壁就黏在我的肉棒上,几乎像要连他的内脏一起翻出来。我觉得非常有趣,所以又慢慢戳进去,再慢慢拉出来,重复了好几次,只为了欣赏他那通红的黏膜紧紧吸附的样子。
杰卡博全身颤抖着喘着气,他的脸红得像要从脸颊渗出血,蓝眼湿润无神的望着地板的某一角。
看到他的强硬彻底崩溃,我的兴奋也决堤了。
我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操起他的屁眼,每次进入时都撞的他身体往前,抽出时又把他拉回原位。他几乎是瘫软在地板上,所以当我撞击时,他的胯骨就会拍打着木头地板发出木工般的捶打声音。
我仰起头,想像着自己正在做木工,我的阴茎就是槌子,而他身体的最深处就是我在寻找的钉子,我要不停地敲打、不停地敲打、不停地敲打……
这几天连自慰都没有的禁慾生活让我很快失守,第一发浓稠的像是固体的精液喷在他的肛门口,我赶忙塞进他的屁股里免得漏在地板上(我讨厌打扫)。
警长只是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接受了我的内射。
我意犹未尽地把未软化的阴茎抽出来,上面果然沾满了血,比我第一次干的那个倒楣男人流的还多,像是女人的月事般夸张的血量。
我才不在乎他流多少血呢,反正他现在安分了,我还要多来几次。
我把他翻转成正面,把他刚才只拉到膝盖间的长裤和内裤完全扯下,把他的两条腿拉到我的大腿上,再从正面插了进去。
杰卡博冷冷地注视着我,然後,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挡在我眼前。
因为太近了,所以我退後了一点才看清楚……
那是一把贝瑞塔九厘米手枪的枪口。
我张着嘴合不起来,望向杰卡博的另一只手,那只手上抓着他的皮带,尾端绕成一个套圈。
原来刚才我在享受他的肛门处女时,他悄悄抽出自己的皮带,在尾端绕了一圈,用来套那躺在不远处的枪。
很显然他成功了,而我太陶醉在他的身体和他的服从里,竟然没注意到这麽明显的事情。
现在枪拿在他的手中,保险已经打开了,枪口正对着我的脑袋。
我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肠子里。
我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微笑。
杰卡博的表情变了,用难以形容的表情瞪视着我。
我用双手托着他的臀肉,用力扳开,然後挺腰再度进到最深处。
杰卡博放开了那条皮带,未拿枪的手撑着我的大腿,因为被插入的感觉而紧紧皱起淡金色的眉头。
「我会开枪……轰掉你那愚蠢的脑袋。」他沙哑地说,在我听起来根本就是性感的呻吟。
我伏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早就想这麽做了,那双粉红色,总是吐出让我紧张的话语的嘴唇。
我可以听见那把手枪在我的耳边因为握枪的手在摇晃,而发出细细的喀搭声,又或者那是枪机正在转动的声音,准备击发子弹……
无论如何,我其实并不在意是哪个结果。
他可以一枪毙了我,他可以的,那会是正当防卫,而且老实说,我想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选择毙了正在强暴他的男人。
但不知道为什麽,我隐约觉得他不会开枪。
可能是杰卡博看我的眼神,也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悄悄掠过我裤裆的目光。
又或者是因为他勃起的阴茎正抵着我的腹肌。
「你真是个疯子。」他叹气般说,枪上的保险答的一声扣了回去,然後是枪身跌在地板上的声音。
他没有回应我的吻,但却张开了嘴巴让我的舌头可以进入。
我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摇起了腰部。
警长的僵硬的身体在我的下方开始变得柔软,他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衬衫,却又不愿意抚摸自己。
我乐意代劳,一把扯开他的衬衫。
他穿衣时看起来削瘦,但实际上相当有料,结实的胸肌看不到任何外露的骨头,腹肌也是漂亮的形状,就像高中生运动员那样光滑健美。
我蜷起身体去吸吮他小小的浅色乳头,他终於淫叫出声,手指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彷佛在克制想抱住我的冲动。
我想他已经忘了这是一场强暴,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他。
我抬起上身,握住他狭窄的胯部,开始用力地戳弄。
他的大腿抽筋般缩紧,在我的腰边拍打,就像是海浪拍打着岩石,是的,我是不动如山的岩石,他是海浪,他应该不停地撞在我身上才对。
我开始把他的屁股往我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