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麽摆脱这女孩,然後有了个好主意。
「嘿!埃伦!兄弟!」我大叫着向他们走过去。
埃伦和那个陌生的女孩都停下脚步,转头望着我,埃伦的表情更是无比困惑。
「你要干嘛?」他眯起眼睛问,彷佛随时要上来揍我,也许他真的把我当成那些可以任他欺负的书呆子了。
「就是她吧?」我摆出我认为最色眯眯的表情瞟着那女孩,她的确蛮漂亮的,尤其有双特别大的奶子。我并不排斥和女人做爱,但如果有英俊男人的屁眼可以插入,我是不会考虑一个松垮垮的烂屄……这是为了我的计划而牺牲。
「甚麽?」埃伦和那女孩几乎是同时问的,两人都一脸狐疑。
「你说可以让我随便干的那个骚货啊?还记得吗?你说只要我帮你付了酒帐,你就会从你的那群女人中挑一个最骚的给我上到爽?」我说的煞有其事,埃伦马上变了脸色,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胡说!该死的……」
他话还没说完,俊脸就被一巴掌打歪。
「我是骚货?!还是你那群女人中最骚的?你他妈的把我随便卖给别人!你真的当我是妓女吗?浑蛋!」那女孩又想打他巴掌,被埃伦紧抓住手掌。
「你这疯婊子!闹够了没有?!」
女孩尖叫着大哭起来,埃伦狠狠的瞪向我,咬牙切齿的扑上来!
我转身就跑,埃伦果然大吼:「去你妈的瑞克!你以为能逃的了吗?!」然後追了过来。
我故意跑得很慢,还一直往偏僻的地方跑,停车场旁边就有一条小路通到一大片的玉米田,刚收割过的田里堆满烧过的玉米茎叶,跑过时发出沙沙的声音,加上今晚的月色特别亮,我确定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在哪里。
埃伦果然不付我的期望追到,从後面扑倒我,然後骑在我的身上打算痛揍我一顿。
我用双手抱头防卫,忍着他的拳头击打在我的手臂。
我知道我现在不是体力最强的时候,我瘦了几十磅,不适合和埃伦硬碰硬,所以我决定先让他攻击,等他体力消耗的差不多时……
正想着,埃伦的动作很快慢了下来,剧烈的喘息让他甚至没办法继续痛骂。
这时,我突然翻身把他压倒,用膝盖压住他的手臂。
他看上去气疯了,用力挣扎,我像骑在一只发情的公牛身上……然後,我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我没有闭上眼睛,所以可以看见近距离,他的眼里充满了震惊。他甚至忘了要挣扎,像个当机的机器人般直挺挺的躺着,所以我就不客气的吸吮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那忘记闭上的嘴里……
他终於回过神,由於无法推开我,所以他用力别过头,紧紧闭着嘴巴,像个贞烈的处女。我继续舔吻他的脖子,咬啮他的耳朵,埃伦发出大叫,用力想要翻身爬起,我故意从他身上滚下来,让他起身,然後再从後面扑倒他!
等到埃伦发现自己陷入一个更糟的处境时,他已经面朝泥地被我从背後压制住了。
他马上联想到这个姿势会让他珍贵的屁股完全毫无保护。
而这也是正如我希望的。
「你这怪胎!别想、不!我不准你……我会杀了你!我保证!我会杀死你!」他绝望的威胁就像他的整个人一样了无新意,为什麽不管他还是克里斯都喜欢做这种无意义的言语抵抗?每个人都会这样吗?难道这真的能让对方停下?一个已经完全将你制服的人,会因为害怕你的口头威胁,就这样白白放你走?人们还说我疯了呢。
我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让他无法踢我,一手按住他的後颈,另一手直接扯下他的长裤。
我不能多花时间去好好品尝他,埃伦真的相当强壮,我顶多只能按住他几分钟......感谢社会让乡村男性都喜欢穿宽松的裤子。
他连内裤都没穿,大概觉得做爱时要脱两件衣物实在太麻烦了吧。他从12岁就是学校里着名的种马,听说他甚至还有个Blog关於所有他上过的女人评分,可惜只有那些酷孩子才能看到。
不过有次我在学校厕所里(当然是男厕)看到他把一个啦啦队女孩压在便斗旁操着,他只把裤子拉下来一点,那女孩也只是掀起短裙……我故意假装呆住站在那里看了几分钟,直到埃伦对我大吼:「滚开!死变态!」
啊,现在想起来,好像就是从那时候他开始欺负我的。
「我刚想到以前看过你干那女孩……她叫什麽名字?算了,不重要,有一小段时间里你的屁股就是我打手枪的材料,我幻想过在那时候走到你身後,戳进你那震动不停的结实屁股,把你操的像那女孩一样尖叫……」我对他说,一边不浪费时间掏出我的肉棒,它彷佛已经硬了一个世纪一样。
埃伦狂吼着,我根本听不懂他在吼甚麽,就是些「不」、「停止」、「杀了你」之类的,我懒的理会,贴在他的背上,左手握着鼓胀的阴茎直接戳进他的股缝!
他像被刀捅入一般猛然往前缩!但我用体重压住他继续戳进去!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