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龟头终於突破坚固的扩约肌肉,被那圈皱褶吞了进去……
埃伦一定也感受到了,他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哀号,像是被踢了一脚的野狗。
他的手伸到後面想捶打我,但我用空出的那只手扭住他的手腕,用力转动,他痛的惨叫,背脊紧绷,我更用力的戳了进去,几乎半截都进入了他的屁眼!
久违的愉悦将我紧紧裹住,他的通道是这麽温暖湿润,我满足的叹息,为了追求更多快感开始摇起臀部,他的头低下,几乎是埋进地上那些烧焦的玉米皮里,拳头紧握到发白。
我看不到他的脸上表情,但他的身体颤抖的反应让我更兴奋。
我用力的挺腰,想要全部进入他,这时埃伦突然发出怒吼,猛然抬起身体!我因为注意力分散,加上他的抵抗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被震的翻倒在一旁,刚插入的阴茎也从他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我马上爬起身,刚好抱住正要逃跑的他,我们一起再度摔倒在田野里!
他用力往我脸上挥拳,我的手还紧抓着他的腿,来不及抵挡,拳头正中我的脑门、脸颊、下巴……如果是过去的我,事情绝对不会这样发展,我的反击会让他失去抵抗意志。
但现在的我瘦弱、肌肉无力,他每一拳都让我产生昏眩的恶心感……别说反击,我根本比一个沙包还没用。
我还是紧抓着他,即使我呕吐在他脱了一半的裤子上。
他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声音里的恐惧远大於愤怒,然後拳头又开始落在我的头上和肩膀、背部,他又打又推,甚至踢我......但我就是不肯松手。
我不记得我甚麽时候失去意识的,但当我醒来时,埃伦早已不见了,留在我怀抱里的是一件沾满了呕吐物的长裤……
我几乎爬不起来,在田野里坐了好一会儿,又吐了几次带血的呕吐物,直到天都快要亮了的时候,才勉强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回酒吧停车场开车回家。
拿着那件裤子摇摇摆摆的推门进入,老巴克冲我懒洋洋的摇摇尾巴,又趴回客厅沙发。我来到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左脸高高肿起,颜色又红又黑彷佛随时会爆裂开来喷出一堆血,眼睛肿的几乎看不见,额头和颧骨都有被打裂的血红伤痕,鼻梁也断了,乾巴巴的鼻血凝聚在嘴唇上方,而且嘴唇也被我自己的牙齿咬破了。张开嘴时发现掉了一颗臼齿,大概被我吞下去了,牙龈和牙缝塞满了鲜血。
脱下衣服,胸口和背部也有不少瘀青,但大多数都是我之前自己弄得。
我漱了漱口,冲掉嘴里那发锈金属般的血腥味,然後用毛巾擦拭满脸鲜血,清理完成後,洗脸台红的像是杀人现场,我觉得之前杀人时好像都没这麽多血。
忍耐着脸上刀割般的刺痛,我拿刷子和清洁剂把整个浴室都清乾净。这强迫症大概是来自於之前父母的「教诲」吧,把家里弄脏会让我觉得非常不安。
清理好之後,我回到客厅,只穿着牛仔裤,赤裸上身躺在沙发上,老巴克发出不满的呜耶溜走了。我在那里躺了许久,看着窗外渐渐变亮,班尼已经不会再来收牛奶了,之前我就和他说过我不做了。没有人会再来找我,除非是埃伦带着警察闯进来,指着我说:「就是他!昨晚袭击我的人就是他!」
但外面从亮转暗,我睡着又再度醒来,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
埃伦没有来,就像克里斯也没有回来。
我从沙发上爬起身,全身酸痛,又去照了照镜子,脸上的肿块消了不少,颜色也变成青黑。
然後我去了厨房,给自己烹调了一顿大餐,把冰箱里所有的肉排全部一口气煮光。当晚,我一直吃到深夜,把所有的肉都塞进胃里。
这不再是自我折磨了,这是自我锻链。
第三天,我洗完澡後,擦去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镜中那张脸。瘀青只剩下淡淡的黄褐色,血红的裂痕都已结痂,镜中不再是一个可悲的失败者,而是一个面带微笑的掠食者。
我复活了。
9.
埃伦的裤子被我收在另一个铁盒里,放在装着克里斯衣物的铁盒旁边,这些铁盒都被我收藏到阁楼的一个巨大木箱里,上面盖满了旧报纸。
我又开始重回每天的日常工作,在我自我放逐的时间里死了不少牲口,我把剩下的羊和乳牛都卖了,只留下食粮用的肉牛和猪只,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清乾净畜栏,并且终於打扫了地下室,洗去克里斯残留的痕迹。
每次想起他时我仍会感觉痛楚,但变得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墙,或者像是我在看着另一个人心碎般,不再这麽难以忍受了。
我的生活再度走回轨道,第一件事就是了结上次和埃伦之间未完的游戏。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没在镇上了,从我在酒吧里听来的闲言闲语,他似乎已经得到密西根大学的足球奖学金,秋天就要去大学报到。这表示我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和他「道别」。
或者我可以留下他,让他住到我的地下室,成为失踪人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