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ed on 2004 年 12 月 19 日 by 阿聪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乾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着过的。下体有些sao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虽然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後面,楼梯间我以为我的双tun间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用双腿走这段楼梯啊?这麽慢。」於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上了床。他压上了我,双tun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tun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理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翘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埋头的鸵鸟般,头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tun。手指头游移在会Yin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不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tun,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yin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离般,身体空虚。「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却无言以对。「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成为弓字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ye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在弄个什麽似的塑胶味,又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後便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有如产生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的爽快的表情都是假得,并不会这麽爽、这麽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寸都像五马分屍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麽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rou体纠缠带不来一丝高chao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眼泪已经无法再去猜想。dt的身体离开我的身体後,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事後的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於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nai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dt为我准备的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後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那道重重铁_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
Posted on 2004 年 12 月 20 日 by 阿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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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一年,等於那个世界的几年?
这些年过去,你心里是否还记得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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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得冷冽像是吹进每个人骨头缝里,还缠绕不肯散去,这是一座冷得结冰的岛屿,军队驻紮的地方,眼前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们全副武装、背着枪,严格的被训练着,头顶上的钢盔框限他们的思考,或许在他们脑中正不断的怒骂着眼前的长官。前方的排长正积极的执行着连长的命令。肩膀上的三条杠是我现在的军阶。当收Cao声在排长口中雄厚的带着呼吸颤抖声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赶紧排成整齐的队伍,等着连长指示。他们等到了一天里最高兴的时间,排长指示抬饭班下去後,终於可以喘口气休息。坐在寝室里的他们口中有时候会怒骂着连长,当我走进时,却赶紧闭嘴。可是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是严格冷面的连长,我始终坚持着严格的训练是有必要的,这是他们通往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在体能训练底下,他们体态结实、身体健康。经过烟雾弥漫的浴室门口,总会听见他们在里头赤裸嬉闹声,每每都是带着微笑点点头离开。这座寂寞岛屿里,男人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