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说着。她揉了面纸,他张开双手等着接受。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应该自己收起来而不是交由另个人处理。後照镜里的脖子上还有枚清楚的唇印,「这边没擦着。」我指着它,正准备伸手背擦去时,她一手抓住我。「别擦了,没差这枚。」
我们牵着手准备到楼上的餐厅。按了上楼电梯,我看着他一个人站在车边望着我跟她,於是我开了口:「一块来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阿忠要你来,就来吧。」
Posted on 2005 年 01 月 22 日 by 阿聪
电梯里的镜子把我们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举动无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镜子挤挤眉补妆,他双手贴着裤缝,没有命令不敢做什麽动作,镜子里他的脖子後方狂冒着汗。电梯到了12楼,他连忙按住开门钮,等着我们先出去。餐厅服务生带位,他走在我们的後面;等到服务生把我们带到定位时,他又赶紧挪动我们被安排的椅子让她坐下。当他要挪动隔避的椅子时,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来就可以。」坐下以後,随手翻着菜单,他还是站在旁边,等着什麽似的。
「坐啊~愣甚麽。」她悠闲的翻阅菜单说着瞄了眼。
「谢谢□??」他慌忙的住嘴。她头一抬一瞪,吓得他弄翻了水杯。水随着他的紧张快速蔓延,走道边发现状况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处理。
三个人坐在餐厅时,他还是跟往常般如坐针毡,无法安稳。「阿郎,稳着点。」她在跟服务生点菜时,突然地说话。他允诺,只是在手中握着的水杯显示着掩藏不了的紧张。
「我去一下洗手间。」阿郎急忙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我在下一秒钟决定跟过去看看他是否无恙。他慌慌张张地进了洗手间,然後只看见他双手扶着白色大理石镶成的洗手台,额头冒着汗珠。低着头不发一语的他似乎状况不好。
「你还好吗?」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他连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来。」
他转过身,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别这麽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他用手当杓冲了冲脸,试图冷静下来。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缓自己的尿意,拉下拉链,掏出阴茎小便;身後的他走进了马桶间,金属门锁声後隔间里马桶盖放下嘎哒声撞击声後才是拉链声。洗手间里空气很静,什麽声音都清楚可闻。他坐下後传来的放尿声无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顿饭下来,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一块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说着。
他频频的低头道歉声。
「别一直道歉,吃你的东西。」她不耐的说。她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在我耳边低估着:「你根本是在害他。他吃样不好让他挨我骂。」
Posted on 2005 年 02 月 01 日 by 阿聪
车停妥,他赶紧下车,替她开了车门,一路像个饭店服务生般,引领我们上公寓。我们坐在玄关处脱鞋子,准备走进客厅时,他才关了门。当空间被封闭,他急忙的脱光了衣裤,跪在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脚尖。他跨下闪亮的透明贞操带晃动,随後他额头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叠好自己的衣服後,捡起地板上、高跟鞋旁边的项圈,自己给自己戴上,然後他就成了狗。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和一条狗了。
「小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面的老位置。它吠吠然回应,在我面前咬起了那双女用拖鞋,它嘴里咬着,并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它的意思:「你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来。」看着她的宠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这副景象虽然看了不下百次,却老是不习惯。
它咬着拖鞋在她沙发前坐好,等着主人的夸奖,她伸出了手摸在它的头上。「乖!」踢了脚,便知道意思,他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头,喝水吃饲料,这就是宠物灵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个角落,铺了块布变成为了它的小天地,放着的狗盆还有水和食物。我总是望着这个角落想着那个曾经有他的角落。从我踏进他家大门,他关上铁门以後,我总是急忙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散落一地的衣服,总是他一一捡起;在那条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着这次调教的重点项目;在踏进屋内前的水龙头处,他为我把人的气味全部洗掉以後,我才可以进入屋内。他不喜欢狗带着人的气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军犬的味道。占有慾除了身体外,虚无飘渺摸不着实体的气味仍然被攻占。
「凰??」没听到她的回应,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刚刚还是人的他现在变成了狗。此时此刻他在哪里,我常不经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见凰和她的狗时,特别容易比较起她跟他之间调教手法的差异。她的狗吃得狼吞虎咽,想必饿着了,在餐厅的时候也没吃好,倒是这样它吃得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