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野汉(十六)
麦大叔的手在老田头的裤裆里有力的抽动着,他跪在雪地上,扒开老田头的裤子,把那根棒子从裤襟的缝隙里掏出来,撸了几下,含在嘴里,老田头抱着麦大叔的脑袋,舒服的享受了一会,颤抖着两条腿说:“好兄弟,老哥哥这几天出Jing太多,腿肚子都是软的,这回你就饶了哥哥好不?”
麦大叔把他的棒子吐出来,用手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不舍地撸了几下,硬硬的把它塞回老田头的裤裆。
老田头猛地把麦大叔扑倒在雪地上,低头去扯麦大叔的裤裆,麦大叔挡了一下说:“太冷了,还是等晚上吧。希望到那时侯你的屁股也不疼了。”
“Cao!你怎麽也惦记开那里了!”,老田头瞪着眼睛,摸了摸屁股,觉得那里有点多灾多难。
麦大叔笑了笑,搂着老田头死命的狠亲了一阵,老田头抓着麦大叔的裤裆揉着,里面的rou棒硬得顶手。
夜晚来的很快,月亮圆的美如梦幻,寒星也清晰的闪着光芒。积雪映着月光星光,连广漠的山林都笼在了清淡的银辉里。
几个老少爷们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就着野味喝着酒,气氛有点不同寻常。麦大叔下午的举动没人能给出一个解释,问黑蛋黑蛋不说,麦大叔又没人敢问。大家心里象揣了块石头,好奇的蛀虫又在上面痒痒的啃来啃去,那酒喝着就没滋没味的。
老田头本来是酒桌上的核心人物,但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点发蔫。好在老赵也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新鲜热辣的荤段子他也是张嘴就来。吃着喝着,很快几个人就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个人是清醒的,那就是麦大叔,老田头,还有下午刚挨了揍的黑蛋。
其他的几个爷们终于歪歪斜斜的滚到炕上睡了,只剩这三人还很Jing神。黑蛋面对着麦大叔觉得没意思,也脱了衣服钻老赵被窝里了。
剩下这老哥俩心思可就不在酒上了,老田头还算耐的住,可麦大叔就有点情不自禁了。好不容易等到黑蛋也响起了鼾声,他立刻和老田头幷着膀子坐在一起了。老田头刚想吹灭那盏煤油灯,麦大叔却捂住了他的嘴。
“都醉了,就让它亮着吧。”,麦大叔带着几分酒意说。
老田头指了指黑蛋小声说:“那他呢?”
“你还怕他?”,麦大叔说着脸就开始往下沉。
老田头急忙说:“好好好,听你地,亮着就亮着。我Cao!上辈子我欠了你的了。”
麦大叔嘿嘿笑了一声,大手不老实的就爬上了老田头的裤裆。
老田头盘着腿稳稳的坐着,自顾自的继续喝酒吃rou。麦大叔摸着摸着就把那根棒子顺手摸了出来,棒子没有一点筋骨,被他软软的来回摆弄着,象条醉酒熟睡的蛇,麦大叔甚至能把它转圈缠在手指上。
有时候,软软长长的大家伙握在手里的感觉更让人舒服。那种感觉和欲望无关,只是两个男人亲密的无所顾忌的向对方展开交付了身体,温馨甜蜜的柔情碰触,让灵魂走在了欲望的前面。
麦大叔把玩了一会,终于耐不住让欲望勾起了心火。他把头埋进老田头的怀里,张嘴含住了那个红红的棒子头。老田头抚摸着麦大叔短短的花白头发,发现十多年的岁月改变了很多东西。也许他当初执拗的坚持是个高尚的错误,既苦了麦大叔,也没能向谁证明什麽。
他在麦大叔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以後的岁月,也许还来得及,来得及补偿,来得及给他自己所能给他的快乐,rou体上的,还有Jing神上的。
老田头终于在麦大叔的口中温柔缓慢的变得坚硬了,欲望没有那麽强烈,只是一种祥和宁静的舒服。
麦大叔似乎感觉到了老田头的放松和慵懒,他忽然抬起头说:“我早就想给你试试这个了。”
说完他伸手从炉子上的热水盆里拿过烫酒的小瓷壶,把微烫的酒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後迅速的把老田头的棒子用嘴裹住了。
老田头被烫的浑身一激灵,舒服的差点喊出来。麦大叔嘴巴里残留的酒Jing刺激着他rou棒上的皮肤,灼热刺痛搔痒难耐。老田头不由抱着麦大叔的脑袋不停的在他嘴里挺动,直到要射了才拔了出来。拔出来的rou棒还是被烧的难受,他让麦大叔赶紧弄了点水洗了洗。洗过的rou棒被酒Jing烧的整根通红发亮,象一截红皮大腊肠。
老田头按着麦大叔的头,把棒子塞进他嘴里捣了几下说:“叫你瞎折腾我!”
老哥俩打情駡俏的胡闹着,却没有注意,黑蛋的鼾声早已经停止了。他面朝老赵侧躺着,慢慢的褪下了醉酒熟睡中的老赵的裤衩。用手抓着老赵的那根东西揉捏着,然後在自己的棒子上和老赵的肛门内用唾沫抹了又抹,他抹的实在太多了,以致于他把rou棒插进去开始抽动时,竟发出了很大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正在胡闹的老哥俩被这种声音一下惊呆了。他们寻声望过去,就见黑蛋正在被窝里一挺一挺的动。老田头把棒子收进裤子里,说:“这个王八蛋是故意在气我呢。”
麦大叔扬着脸微微笑了笑,什麽也没说,酒Jing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