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野汉(五)
麦大叔听了老田头的话,猛地扒拉开他的手,把身子扭过去,给了他一个脊梁骨。老田头悻悻的平躺下来,准备睡觉。可是一会他就感觉到麦大叔的肩膀在不停的抖动,伸手到他脸上一摸,shi漉漉的竟然在流泪。
老田头把他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压着声音说:“好兄弟,别这麽跟自己过不去,你让老哥哥心疼。”
麦大叔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老田头帮他擦了几下泪,顺手朝下一摸,发现他的棒子还硬撅撅的立着,就再一次把它握住了,嘴里忍不住扑哧轻笑了一下,小声说:“你的劲头可真大。”
麦大叔给了他一拳说:“没心没肺。”
老田头也不说话,开始快速的套弄着。麦大叔把身子平躺下来,由着他鼓捣,但不一会,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猛地抓住老田头的手说:“别弄了,要出了,别弄脏被子。”
老田头拿开他的手说:“出来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麦大叔的身子开始弹动,终于猛地一挺,紧紧抓着老田头身上的一块rou哑着嗓子低声喊道:“出了!”
老田头闻声大脑袋一低,就把麦大叔的棒子头叼在了嘴里。麦大叔的gui头一鼓一鼓的,棒子痉挛弹跳着在老田头的嘴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量很多,老田头一直等他完全出净了,才含着这一大口Jingye下了炕,打开门把它吐到外面的雪地上,又用脚踩了踩用雪埋住,才冻得嘶嘶哈哈跑回屋,钻进被窝。麦大叔把身子贴过来想给他暖暖。老田头把他推开了。
“才出了Jing,身子弱,别病了。”
麦大叔背靠着火墙坐起身子,摸过来烟叶荷包,卷好一支旱烟递给老田头,接着卷另外一支。老田头暖热了身子,和他幷排坐了,两人点着烟在黑暗里静静吸着,偶尔小声说一两句话。
黑暗里,有一双耳朵偷偷的把刚才的一切都听到了,这双耳朵的主人就是黑蛋。
第二天老田头醒来时发现麦大叔不见了,肯定是带着几个小夥子溜套子去了。厨房里传来老赵和老李头忙活做饭的声音。但当他一扭脸时,吓了一跳,躺在旁边的黑蛋正瞪着一双牛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老田头忽地坐起身子,拍了他一巴掌说:“怎麽了臭小子?没和你麦大叔一块出去溜套子?”
黑蛋翻了个身,把双手放到头下枕着平躺着说:“麦大叔叫我留下来喂马。”
“那你还不赶快起来?”,老田头坏笑着说,“来,让大爷摸摸,是不是昨晚梦见媳妇跑马跑的没Jing神头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黑蛋的被窝向他的裆里抓去。原本他只是想开个玩笑,要是黑蛋稍微挡一下他就会收手,大家哈哈一乐,就热闹地过去了。
可没想到这回黑蛋没拦,所以他就结结实实的抓住了黑蛋的那一堆物件。抓住了,他也呆住了,黑蛋的家伙正硬撅撅的立着。老田头就有点尴尬,象被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手。然後隔着被子扇了那个直挺挺的家伙一巴掌说:“Cao,你个混小子,咋连拦都不拦,还真想叫你大爷摸啊。咋地?大清早硬的不好受,想叫大爷给你撸撸?美死你个臭小子。快起来吧,别装熊,还是留着那股劲麻溜地去干活吧。”
老田头在被窝里穿好上衣,,站起来开始穿裤子。黑蛋盯着他那小裤衩遮不住的鼓鼓囊囊春光四泄的胯裆,忽然问:“老田大爷,你和我麦大叔是怎麽有交情的?你们关系怎麽那麽好呢?”
老田头一楞,心想这孩子怎麽没头没脑地问起这个了?但当他接触到黑蛋盯着他胯裆的眼神时,心里咯噔一下,想:“坏了!是不是昨晚的事被这孩子知道了。”
他强装镇定穿好裤子,坐在那边穿袜子边说:“哦,那个。你麦大叔救过我的命,然後就成了生死交情了。你也赶快起来吧,别懒被窝。”
穿好鞋,老田头开门出去了。
黑蛋望着他的背影,把手伸到下面,用力套弄着自己粗硬的棒子,心火直往上冒。
昨天晚上,当他听到老田头和麦大叔之间的事,心里的一扇门忽然被打开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样。他激动的下身肿胀到了极限,从来没有这麽兴奋过。但紧跟着就是深深的失落,他喜欢的老田头正跟别人激情的火热。尤其当两人吸着烟坐在一起亲密的说着悄悄话时,黑蛋心里嫉妒的几乎要发狂。
他觉得自己和老田头隔的如此遥远,老田头有马寡妇,现在又有传奇骁勇的麦大叔,他黑蛋算什麽呢?他甚至感到了一丝伤心。可是当清晨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老田头,又被深深吸引的不能自拔。他沉睡的样子如此安详,黑蛋甚至有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想抓着他那根粗长的大棒子好好玩弄一番,再次看着他在自己的手里舒服满足的喷射。
黑蛋跳出被窝,站在炕沿上,挺着身子飞快地套着自己的棒子,直到居高临下地把Jingye射的老远。在被高chao的快感冲击大脑的瞬间。他还在想:“我一定要得到老田头,一定。”
此时正在雪地里行走的老田头浑身一哆嗦打了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