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野汉(三)
老田头摸黑进了马寡妇的屋,才把门叉好,屋里的灯忽然就亮了。老田头吓了一跳,扭身就见马寡妇一丝不挂地正坐在床上,半眯着一双风流桃花眼色色的瞄着他。
老田头捂着胸口喘了口气说:“你个破娘们,吓死我了,你没事开什麽灯啊,是怕别人看不见你那两个大nai啊还是怎麽地?还不麻溜地赶快把它关喽。”
马寡妇挺着两个木瓜大nai,扭了扭半老徐娘的丰腰,用嗲嗲的狐媚子腔说:“我不地,你明天就走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我想好好看看你。”
老田头摸着後脑勺嘿嘿憨笑着,咧着满是胡茬的大嘴叉子说:“Cao,就会说这些挠人痒痒rou,暖人心窝子的话。都老胳膊老腿老身子老脸了,还有啥可看地?还是把灯关了吧,别让人看见,现在都有人说咱俩的闲话了。”
马寡妇一听,猛地挺直了身子,颤巍巍地抖着两个大nai子虎了吧唧地说:“我偏不关,看见就看见,咱俩是正宗的孤男寡女,谁看见了又能把咱俩怎麽地?赶明儿个我还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结婚呢,到时候咱开着门快活,谁爱看谁看,我的大nai子,你的大棒子,眼馋死他们。”
她越说越来劲,嗓门也越来越大。吓得老田头一步窜到她跟前,用大手去捂她的嘴说:“小点声吧,我地姑nainai,Cao,真是个nai大脑子小的傻娘们。”
马寡妇把俩大nai一挺,一把抓住老田头的大裤裆说:“怎麽地?我nai子大你不喜欢啊?”
老田头捂着胯裆弓着身子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我大nai子的姑nainai,我地老相好,你要再不放手我的家伙就废了,到时候就算再喜欢你也没的用了。”
後窗户根底下蹲着的黑蛋等几个大小夥子听到这都忍不住捂着嘴哧儿哧儿笑了,再牛性的大老爷们被婆娘捏住了卵蛋也只有低声下气讨饶的份儿,这点他们几乎个个都身有体会。
外面几个人还在偷笑,屋里的情势已经起了变化。马寡妇改抓爲轻轻的揉捏,她无疑是个中数一数二的好手,没几下就揉捏出了老田头的心火,胯裆里那个rou棒子扑棱棱就开始猛长,把裤裆顶的越来越高,疙里疙瘩的那一大坨也越鼓越大。马寡妇也就更加爱不释手,十个指头轮番上阵,热情地招呼,把那个大家伙好受坏了,胀的老田头的大裤裆再也装不下了,简直要把裤裆都撑裂了。
裤子紧綳綳地裹着那个体积膨大了好几倍的一大堆硬撅撅的sao物,把老田头疼的弓着身子直往後退着屁股。马寡妇这才意犹未尽的解开了老田头的大裤裆,把那个大宝贝放了出来。
裤裆一开,那条黝黑粗长的棍子楞头楞脑的猛地弹了出来,gui头圆鼓鼓的紫黑发亮,马眼很大,估计塞粒黄豆进去都没问题。棍子下面两颗大卵蛋也掉了出来,晃悠悠地在两条毛腿之间荡着秋千。松垮垮的大卵袋也坠了下去,毛乎乎,皱巴巴的,象只抱着树干玩耍的老毛猴。
马寡妇用一只白胖的手托着老田头的卵蛋轻轻掂了掂,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地握住那根大棒子套弄了起来,把老田头舒服的嘴里嘶嘶哈哈出着气儿,肥嘟嘟的大屁股sao乎乎地转着圈扭着挺动着,配合着马寡妇的套弄。
马寡妇看着老田头的大gui头在自己手里钻进钻出,时隐时现,可爱诱人,忍不住把嘴凑上去亲了又亲。老田头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十指张开,卖力地揉抓着马寡妇那一对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大nai,不时还挑逗着那两粒挺拔俏丽的rou葡萄,捏的它们紫红鲜艶,象白雪衬托下的两点初苞红梅,象冰淇淋上的樱桃,逗引着人的食欲,让人耐不住心痒的想用舌尖去舔去吸去撩拨。
马寡妇亲了几下,索性放开了拿出那股泼辣辣的风sao劲,一口把那个大gui头叼进了嘴里,吸吮品咂的啵啵作响,把个老田头乐得,仰着脖子呻yin着,嘴里心,肝儿,rou儿的麻辣辣热乎乎地叫个不停。把窗户根儿底下偷听的几个人腻歪的浑身直打哆嗦,Cao,这sao爷sao妇的顶级sao功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马寡妇的口技舌技也是一流的,再加上知道老田头明天要走,所以有心要好好伺候疼疼他,就把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在了嘴里。老田头爽的可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两条腿酥酥麻麻的直发软,腚沟子一紧一紧的强忍着那份让他随时都想出Jing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又刺激的他有些发狂,他抱着马寡妇的头,狠命的顶动了几下,这下可了不得了,他那粗壮的长家伙,把马寡妇噎的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马寡妇揪着他的卵蛋把他的大棒子从嘴里shi淋淋的硬拽了出来,打了它一巴掌,娇嗔地说:“死sao驴,要捅死老娘了。”
老田头嘿嘿笑着猛地把马寡妇横抱起来,搂在怀里,在她粉白的脸蛋上胡乱的一通狠亲。马寡妇娇喘连连,不断地回应着他,亲他的嘴,亲他的舌头,亲他满是胡茬的大脸,最後她含着他热乎乎的大舌头发出含混的语意不清的沉醉呢喃。
老田头把她平放在床上,顺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一路亲下去,停留在她的ru峰上,用毛乎乎的大嘴在上面吸来吸去,用舌头在那两个花骨朵上打着圈撩拨,快速的催开着马寡妇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