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
最近因为夏天到了,花了点时间去健身>////<
健身完之後的时间没剩多少,而且常常累的提不起劲哈哈
话说写这种色情小说还是需要一点热情的时候才写得比较稍微那麽一丁点顺利...
刚好周一要休假,多写了一点,搞不好明天还可以再写一些~~
再请各位大~~~力~~~~支~~~~~持
道德对辛登而言就像是一只天秤,是一个度量的工具,而不是一个用来跟随的行为准则。将多一点的心力放在某一边,所背负的正义,或是邪恶就稍微多一点。正义与邪恶,也不过是两个名词罢了,为了让不同性质的人能够被分类,然後相同性质的人彼此聚集在一起,来抵抗那些和自己不同的人。他从来不自诩属於哪一方,纵使他近来的所作所为,似乎越来越倾向某一方。
无论蜜雅和奇斯如何地反对,他还是处死了他的副将之一,肯尼。肯尼在辛登即将被包围之际,带队脱离战圈,逃到了主战线的後方。肯尼受刑前的辩解是,他害怕战败,敌人的数量让他感到绝望,就算是辛登也无法独自战胜那麽多的异族。临阵脱逃虽然是军纪大罪,但肯尼立过无数战功,理应能将功折罪,判处放逐或是羁押回葛隆萨,由军法审判庭收押。
但辛登知道,他知道肯尼在脱走前,抛下他的时候看他的最後一眼…副将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躲在战线的另一端,观察着浴血奋战的辛登,情绪由高昂鼓舞,逐渐变为讶异和恐慌。他太低估辛登了,厄运之王的名号从来不只是个名号;纵然艰困,天下之剑仍然放倒了所有胆敢上前质疑辛登名号的异族。远处肯尼的期待落空之後,不但没有上前接应他,反而仓皇落跑。
蜜雅说辛登是被怒气冲昏头了…肯尼从以前到现在不只一次证明自己是个忠诚的副将,但那片敌海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难以撼动。奇斯的左翼部队成功地引开了部分的敌军,但就连奇斯也宣称,辛登能从战场中归队,是一个奇蹟。
他听腻了蜜雅和奇斯的开脱,反手往跪在地上的肯尼一拍,脑门凹陷,肯尼呜咽了一声,当场气绝。人群无声的鼓噪中,肯尼颓倒後的影子,似乎扭动了一下。
『我知道在这里,有人希望我倒下,不只一个人。但要将我送回命运的河流,没那麽容易。』
大将军的宣告在众人的耳里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疯狂…就连他的挚友蜜雅和奇斯,都无法理解辛登近来的变化。他变得越来越难以沟通,越来越常独自一人停留在战场的边际,凝望着远方死寂的血海。
他那晚向奇斯求欢,但奇斯拒绝了他。他说辛登令他感到害怕,他要辛登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辛登没有说,他没有告诉他的枕边人,那道蛰伏的黑影。
自从蜜雅将血海外围的死域净化之後,血葵的数量锐减,但那蜷缩在角落Yin暗中,扭动着向他透漏渴望的黑影却变多了。他不晓得那黑影的目的,只知道它能勉强代替血葵,给他欢快。当辛登将身体埋入血葵中,血葵会排斥他;但当他敞开甲胄,让黑影攀附而上时,他却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慾。黑影无数次地想要穿破他的皮rou,渗透他的血脉,在他身上的所有部位和孔隙中,留下或深或浅的爪痕。它们从未成功过。只要辛登稍加施力,这些侵扰的意图都会立刻被否决,而厄运之王可以继续好整以暇地享受这些徒劳的搔抓所带来的快感…
肯尼没有办法,黑影侵入了他。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和肯尼一样,但他从那扭动、逃出肯尼屍体的细小Yin影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吗?还是那只是自己幻想下的产物?此刻那团黑影将自己Yinjing啃咬得红肿发烫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他也只能告诉自己,这道黑影是确实存在的,而且不只一个。如果肯尼是被这邪门的东西占据了,那这东西谋杀他的理由是什麽?改为占据他的身体?
辛登躺在光裸、冷硬的地面上,擎天的巨柱任由铺盖在他全身上下、犹如巨型蠕虫、却又生了无数带牙触手的怪物,从四面八方吮咬住他。牠们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撕开他的身体。它们会从他的口鼻、尿道或肛门进入他…辛登会张开嘴、掰开腿让它们近来,享受着它们孱弱的拉扯,用他的高chao来嘲笑黑影的徒劳。或许它们有一天够强壮了,或是辛登够虚弱了,这个意图就会成功。辛登感觉得到,这几次的接触後,黑影变强壮了。它会趁他射Jing时钻到更深处,猛力地胀大自己,想将辛登由里而外撑破。那种鼓胀的疼痛极为剧烈,是所有战场上的痛都无法比拟的;而於此同时,却又无比的爽快…
从他腿间进入的触肢,每一次的进入,都更深入、更突破了一些。或许再过几次,从嘴巴和屁眼进入的两端就会交会,它们就能直接扯出辛登的内脏。不知为何,他对这种极端的死亡有着诡异的向往…或许他知道,无论在怎麽尝试,他仍能在失守前挡下它们。
被撑得松弛的深处,用剧痛和酸涩,将辛登的Jingye一波波地往外抽,涔涔地淌入黑影之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