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天虹漕运总舵。
“二当家,大哥有消息了吗?”恒东焦急地问道。
“还没有!不过,你放心,弟兄们一齐出动,相信很快就有大当家的消息了。”
“希望如此!”恒东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喝而尽,殊不知自己的厄运已经悄悄降临。
这时的彦之突然不断摇晃着头,眨着眼。
“二当家,你怎么了?”恒东问道。
“我…… 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昏!”
这时,恒东也感到一阵晕眩,手中的杯落在了地上。
“啊!怎么全身乏力…… 该不会?!”恒东说道。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哈哈!猜得没错!你们的酒里已经被我下了药!”
“你……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们两个今夜注定落在我手上,一个也别想跑!”
“恒东,你走…… 这里,我…… 我顶着……”彦之无力地说道。
恒东转身就走,但是没多久就扑倒在地。
黑衣人押着彦之,反绑住他的双手,接着堵嘴他的嘴巴。他抓起恒东,也同样捆绑他。黑衣人押着两人,准备掳走他们。
“快!刚才我发现有黑衣人闯进二当家的房内!”房外突然有阵男声响起。
“糟了!”黑衣人小声说道。这时,房门被撞开了。黑衣人押着被捆绑的两人的情景被天虹漕运的人看个正着。
“你!抓了我们大当家,居然连二当家和三大家也不放过?兄弟们,上啊!”天虹漕运的弟兄冲向黑衣人。
这时,黑衣人知道带着两人是逃不开的了。黑衣人把彦之推向众人,接着扛着恒东逃走。
天虹漕运的弟兄们追了出去,但是没多久黑衣人与三当家就失去了踪影。
二月廿一。天虹漕运总舵。
“堂哥,你没什么事吧?”皓龙因为调查恒东被掳一事来到漕运总舵。
“没事!只是没想到恒东居然在总舵被抓走。连我也差一点落在这个人的手上。这对天虹漕运简直是一种屈辱!”
“堂哥,那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吗?”
“我们喝的酒被下了药。当时,我头晕目眩,但是……”
恒东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麻绳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使他无法提起双手。双脚也被紧紧地捆住。他的头好像醉酒未醒一样昏沉沉地,晃了晃脑袋。他忍不住呻yin了一声,发出的是“呜呜……”的闷哼声。恒东一惊,口腔里塞住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清晰起来。
“唔!”男人不断地发出声音,却不知已身临险境。他的双手不停左右摇摆,想挣脱绳索,却无济于事。
他感觉到自己身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不知过了几久,马车停了下来。突然,恒东感觉到被一人拉下车。接着,他只能跟着眼前的人的步伐。
他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架了!该不会绑架自己的就是绑架哥哥的人?
这时,被绑架已久的恒邦低头沉思着。他想到自己从天虹漕运大当家,沦落到今天男子的性奴,实在感到不胜唏嘘。他想起多日不见的弟弟。
这时,突然门被打开。
“大当家,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恒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弟弟!他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他从小父母就去世了。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居然也一齐落在了男子的手上!
男子猛力地把恒东推倒在地,接着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
“不愧是三当家!不过,现在你一身的肌rou将属于我!”男子突然动手,要撕开恒东的白色衣衫。
“唔!”恒东怒吼。
男子迅速地撕下恒东的衣服。结实的胸膛、分明的六块腹肌及古铜色的肤色让他忍不住盯着恒东的身体。恒东不断扭动身体,但捆着身体的绳索很紧,完全无济于事。
现在,肯杰身上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裤子。那件裤子将他硕大的生殖器包裹着。粗大的Yinjing隔着棉质的裤子,条状似的轮廓相当分明。
男子不顾恒东的挣扎,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名男子缓缓地将裤子退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条垂软的Yinjing,粉红色的gui头半露在包皮外。黑色的Yin毛将整个生殖器围绕着。
男子二话不说,抓着恒东的Yinjing摆弄起来。
阳刚的他完全受不了男子的挑逗,迅速勃起了。
“三当家果然跟别人不一样,阳具居然那么长!”男子抚摸着恒东的Yinjing。“你不觉得你的Yin毛好像太浓密了吗?”
恒东愣了一会儿,只见那名男子拿了一把小刀。
“唔!!”恒东愤怒地瞪着他。男子将吐了口口水,涂抹在恒东浓密的Yin毛上,开始搓揉。只见原本黑漆漆的Yin毛被泡沫揪结在一起。男子举起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刮去恒东的Yin毛。当刀子碰到他时,他只感到下体一阵冰凉。一撮撮黑色的Yin毛掉落在地上,他的Yin毛现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