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四。郑家大宅。
郑老爷才刚从和丰行回到。郑鸿涛郑老爷就是延俊的父亲。他是和丰行的当家。鸿涛在十几年前创立和丰行,管理得井井有条, 让和丰行有了今天的规模。和丰行如今是称霸扬州的米业商号。近期,和丰行更购入了淮南、淮北一带大片田地,更准备称霸两淮地域。郑鸿涛正是扬州城首富。
郑鸿涛今年48岁。尽管已经迈入中年,他不想其他商人般身材臃肿。反之,由漕运出身的他,身材依然保持十分健壮。他的样子十分英俊,再加上蓄着的丝丝胡楂,让他看起来更添男人味,完全不像一个中年生意人。然而,郑老爷却对延俊死去的母亲一心一意,从没取进小妾。
回到偌大的宅院里,鸿涛就想到被人绑架的儿子,不禁担心起来。他心如刀割,自己的儿子被人绑架,自己却爱莫能助!
这时,“咻!”的一声,一根镖从身后飞来,正中园中的树上。镖上还系着一个纸条。鸿涛一惊,接着取下纸条一看。
“想与你儿子团聚,带五十万两银票,今夜亥时城外破寺见。只许你一个人来,否则就等着见你儿子的尸体。”
鸿涛连夜通知银号掌柜,提了五十万两的银票,匆匆忙忙就赶到城外的破寺。
一到破寺,鸿涛就发现了匪徒留下的信息,要他拿着钱走上山。
他握着手中的银票,一个人走上山。
走着走着,他突然感到有人在跟踪他。正当他想转过头,突然一阵男声“别动!”。
“不要转过头!乖乖举起手!”鸿涛乖乖地举起双手,不敢乱来。
身后的男子把他的双手压到身后,再拿出绳子绕在他的手腕。他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要绑住他。这种时候,他也只能乖乖就范。
但是,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也受制于绑匪,儿子就无人可救了。可是,太迟了。男子已经紧紧地绑住了鸿涛的双手。
“放开我!”鸿涛猛力地要挣脱反绑双手的绳子,却无济于事。
“太迟了!你也将成为我的俘虏!”男子冷冷地说道。
“你这个骗子!”鸿涛骂道。
“我没有骗你!我会让你和你的儿子‘团聚’的!”男子得意地说道。“你们郑家的男人真是笨蛋!一个个那么容易就被我绑到!你们两父子都那么英俊,又那么有钱,真是引人犯罪!”
鸿涛懊悔不已,没想到自己也落入绑匪的圈套。连自己也落入绑匪地手上,鸿涛也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他只能希望尽快看到自己的儿子,再想办法逃离绑匪的魔掌。
男子一脚踢在鸿涛的小腿。鸿涛站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地。男子用绳子紧紧绑住了鸿涛的双脚。他从口袋拿出一对肮脏的袜子。
“这个是你的儿子的袜子,好好地咬着,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儿子了!”男子捏开鸿涛的嘴巴,把白布塞入。
“唔……”强悍的鸿涛依然不甘受制于绑匪。绑匪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就由得你好受!”绑匪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男子扛起他,押着刚到手的猎物,回到魔窟……
这时,延俊看着已经沉睡的恒邦。恒邦被绑架了整十日,他和自己一样,已被男子虐待成不成人形。自己被绑架二十几日,处境也没好多少。延俊希望自己能很快被释放,希望父亲能救出自己。
这时,密室的铁门被打开。看来,男子回来了。另一场凌虐又要开始了。
“两位帅哥!看来你们都很累!俊少爷,你的父亲郑老爷很好,很快就付了赎金!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你的父亲了!”男子笑着说。
“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男子略带暗示的口吻说道。
延俊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
男子推开铁门,门外站着一名40余岁的男人。男人穿着已经零乱不堪。他被堵嘴蒙眼着,却丝毫掩藏不了他的阳刚气概。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延俊吓呆了。没想绑匪居然连父亲都绑来了。看来,两父子都将被凌虐!
男子把鸿涛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接着揭开他的蒙眼布。鸿涛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知对自己有什么仇恨,绑架了他两父子。
他看了看自己的一旁。是自己的儿子——延俊!儿子的嘴巴被堵着。手脚也被绑住。儿子的ru头上居然镶着ru环,身体上也伤痕累累,他感到心碎不已,自己的儿子居然受到如此折磨。
“好感人的认亲!接下来,该到我享受的时候了!”绑匪扑上延俊的身体,摸着他的下巴。
看着被绑架的郑老爷,延俊两父子居然都被男子绑架了!恒邦也开始担心天虹漕运的安危。
“你果然好帅!虎父无犬子!两父子都那么帅!”鸿涛感到恶心不已。自己活了40几岁,第一次让一个男人如此触碰自己。
男子把手移到了鸿涛的胸膛和腹部。“好大的胸肌啊!腹肌也很壮!怎么郑家的人全都那么壮!”说罢,男子一手撕裂了鸿涛的衣衫。他的胸肌尽显无遗,核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