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纳粹魔头如同炫耀般地站在俘虏之前,告诉莫崑:「嘿嘿,看到没有,这是刚从柏林运过来的新货,是用碳化钨和其他坚硬合金打造而成的。我入了珠的巨屌戴上这种套子,简直是如虎添翼。一旦插进你的嫩穴,肯定是生不如死。怎麽样,你还是选择跟我们合作,我答应起码把金属套子取下来,让你不会那麽痛苦。」
斐迪南好整以暇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之後,把裤子和军靴脱下,全身赤裸。纳粹魔头从盒子里抽出两样物品。第一个状似普通保险套,可能因为原料特殊的关系,看起来厚度大了不少,也有较强的韧性。斐迪南在已经充分勃起的阳具吐了两口唾液,动作熟练地将套子很快戴上。盒子内第二样东西的大小和形状和保险套差不多,但是材质是由金属打造,从外观看起来像是编织得极为细密的网子。这回斐迪南可花费不少功夫,才把金属保险套一直戴到阴茎根部。
纳粹魔头的怪物阳具才刚碰触到莫崑的菊轮,就令他忍不住哀叫几声,原因当然是满布伤口的花纹一遇到盐粒,马上带来巨大的疼痛。斐迪南对这些反应自然充耳不闻,继续把包着金属保险套的阴茎送入窄径深处。莫崑的菊穴如同遭受凌迟一般,缓缓地被浑身包着金属细网的怪物阳具摧残。一开始莫崑还勉强挺住,只从牙缝之间露出轻微的呻吟。随着
禁厉声惨叫。穷凶极恶的纳粹份子并未因此手下留情,反而更加使劲鞭打拒绝合作的俘虏。痛楚至极的莫崑再也撑不下去﹐双膝直直落地。另一只倒钩当然也就剧烈地脱离,令跪倒在地的莫崑疼得立刻失去意识。本来充斥着皮鞭抽打肉体声响和男人惨叫的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荡荡的倒钩不停摇晃,牵动着铁链发出轻微的铮铮之声。
汉斯用脚踢了莫崑两下,确定他已经完全昏厥以後,立刻叫属下用冰冷的盐水泼淋囚犯。莫崑慢慢恢复意识之後,党卫队员们抓住他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拖起来。汉斯接着用酒精把莫崑受伤的乳头稍微清洗一下,挑了处还可以继续用刑的部位﹐再把倒钩刺穿过去以後收紧铁链,让莫崑的一对男乳再度被高高吊起。汉斯脱下军服,让勃起已久的阳具释放出来。憋了一阵的粗长肉棒像是饿虎出闸一般,狂插猛抽了莫崑的菊洞。浑身滴着水的囚犯,只有强忍着痛楚和屈辱,任由敌人凌虐他的肉体。汉斯发泄完兽慾之後,马上由其他手下接"棒",继续摧残男囚的私密部位。等到一班人马把雄精都射在莫崑饱经蹂躏的菊肠里面或是鞭痕累累的臀瓣上之後,立刻又进行下一波的逼供。
如此令人发指的刑求反覆了四个回合,每次的结局都是犯人被冷水泼醒之後,先用倒钩穿过乳头、吊起来之後先轮奸肛门,接着再用鞭子和棍棒伺候,直到斐迪南前来刑房。
斐迪南一边解开上衣的扣子,一边对汉斯士官长说:「我知道情形了。今天下午我抵达港口,迎接了从奥斯陆远道而来的贵宾。这个客人是代表挪威新政府,前来探访我们的营区,还特别指定要了解这个囚犯的审问情况。我刚把贵宾安顿好了,客人休息一夜之後,预计明天上午进来刑房参访。我希望在贵宾踏进刑房之前,让这个混球供出微缩胶卷的下落。我特别从刚刚运交的众多刑具里挑了几份厉害的玩意儿。咱们时间不多,这里交给我,你把箱子打开,把椅子也准备好。」
光上身的斐迪南,把头部低垂的莫崑经由头发使劲拉起之後,厉声说道:「快招!你到底把微缩胶卷藏哪儿去了?」精疲力尽的莫崑,只是半闭着眼,根本拒绝回答。斐迪南嘟囔一声,从挂满刑具的墙壁上选了一条形状古怪的麻绳,然後吆喝了两个孔武有力的手下,吩咐他们执行绳刑。其中一个纳粹特务让绳子陷入俘虏的臀缝之间,然後紧贴胯下和阴囊,拉到莫崑的前面,把绳子的另一端交给第二个特务。斐迪南一点头,两个走狗立刻前後拉动绳子。特别挑选的麻绳不但质地坚韧,尺寸也正好夹在两爿臀肉之间,全长不到一公尺的绳子上还打了十多个缠有铁丝的绳结。麻绳在党卫队的走狗使劲前後拉动下,粗糙的表面即刻将紧贴的囚犯肌肤磨破。尤其当铁丝缠绕的绳结辗过男囚柔嫩菊星的时候,更是造成重大创伤。加上莫崑的双乳依然被倒钩高高吊起,麻绳像锯子般地前後拉扯,难免牵动受伤的乳头。难以忍受的剧痛马上如同排山倒海般地传来,即便是历经无数残暴酷刑折磨过的莫崑,也禁不住惨叫连连。经过十来分钟的凌虐,莫崑的喊叫声渐渐微弱下来,斐迪南才吩咐打手暂时停下来。麻绳被抽走之後,纳粹魔头扳开莫崑的臀肉,仔细检视肛门。正如所料,男囚的菊蕾在淫刑的蹂躏之下,早已满布细密的伤口。
莫崑咬牙切齿,愤恨地回答:「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拿到重水的秘密!」斐迪南甩了囚犯一个耳光,说道:「看来不给你多加一点料,你不知道厉害。」斐迪南先是走到桌旁,把原本要加入水缸泡成盐水的布袋里面的粗盐摸了好几把,再将盐粒如同面粉般地在金属保险套外面裹了一层又一层。一切就绪,斐迪南才走到莫崑的背後,把他结实的臀丘往两边用力拉开﹐露出诱人的皱褶。斐迪南把龟头对准臀心,让庞然大物慢慢插进莫崑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