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给四哥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说了一句“小红丸!”
“你是不是海鲜过敏了呀,身上那麽红?”四哥看到我问。
我犹豫了一会,接纳了。仿佛和一个立誓绝交的陈年旧友握手言和,我们言和之後喜悦的拥抱,微笑,庆祝。那微笑重又爬上了我的表情。我接纳了,言和了,收紧了。将那龟头和它牵着的伟岸野兽,请进我的风景,请进我的生命,请进我被蚁行爬的酥痒难耐的肉穴。它们欢呼,它们雀跃,跳动着庆祝这握手言和,庆祝这接纳。那龟头和它的小野兽就在我开满鲜花的路径上,抽插起来。我重又陷入如痴如醉。将那放在鼻翼之下的松软肉茎,衔入嘴中。
“我操,这逼,都不用润滑了。”他们说着,拔出自己的手指,连带拔出我自己的,将我的手摆在一边,又在我腰下方垫了一个枕头,跪在我面前准备插入。
脱掉所有衣物,努力的伸展开四肢,试图发散掉身上逐渐上升的温度。却又想收紧,想要整个缩成一团,然而身体却没有跟随意愿移动,就这麽静静的躺着。
“春药!”四哥毫不避讳的说。然後放下筷子,露出满意的神情,又点起一根烟催燃一下饱腹後的幸福感。
那下面小五的肉茎,已经像驶入正轨
一个跨步,四哥骑跨在我的脖颈上用那粗大肉茎对着我的嘴抽插起来。那仿佛脱离了肉体的粗大生命诉诸於我的故事,我稍後娓娓传达给你们听。
他们都吃完了饭,收掉餐具盒扔进垃圾桶,也抽了烟。去漱口,或者去上洗手间。四哥拿掉了浴巾,就这麽光着身子在屋子里晃。我看到那裸体,看到那器官,想起昨晚的翻云覆雨,一时酥颤难忍。竟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手套弄起自己的下体来。但那鸡吧怎麽抚弄都翘不起来,疲软着抚摸却也快感连连。等到他们休息够了,左右一边一个爬到我身边来的时候,我早已搓弄着自己,不自知的将手指深入我的肉穴抽查了起来。
分钟,突然就觉得肚子来了感觉,内部有点翻腾。以为刚才没上厕所,现在要上,就挂机去厕所了。但是蹲了一会儿也没上出来,感觉肠道内火辣辣的,可是刚才也没有吃辣的东西啊。自己在洗手间摸索着悄悄的灌了两下肠,试图缓解。也很乾净的除了清水没什麽东西排出,下腹内却痒的更厉害了。
“你先吧,我先让他舔舔,这骚逼这舌头,舔的挺带劲儿。”说着把我的脑袋歪了过来从一旁将那根有点充血但还疲软着的肉茎送到了我的鼻翼下方。我并没有随即张开嘴,我有了我的情绪。那情绪在我脑海产生动荡,让我感到不安夹杂着部分羞耻。为何我堕落至此?为何我如此放荡?是我生性如此,以前的矜持都是假装,都是自以为是的矫揉造作?我不得而知。那问题萦绕着我,显得有些伤感的忧心重重。
很快,这肉茎领悟了,收获了,在我口腔舌尖那温润滋养下发展壮大。它饱满了,膨胀了,滋滋冒着热气。仿佛它自己已经脱离肉体,有了自己的生命。那生命昂首阔步,带着饱满自信的神气,急於将它成长过程中遇到的种种,诉诸与我。
他们在我身边很近的地方躺下,鼻翼的气息吹过我的耳朵。我被这热气蒸腾着,发出了哼咛。我的腿分别被往两边分开了,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肉穴,又一根手指也伸进了我的肉穴。很明显,这两根手指不是来自同一只手。这三根手指在我的肉穴里以不同的频率,速度,深浅,抽插着。很快,我的肉穴就湿润了。那湿润累积,渐渐盈满,溢出四周。
我们说,那抽插带来安抚,那停留带来鼓励。而眼下我急需将着安抚,将这鼓励诉诸这松软肉茎。它需要灌溉,需要滋润,需要不断壮大。它才能亭亭玉立,它才能信马由缰。它只有不断壮大,比别人更加壮大,才能欣赏到别人无法欣赏到的风景。
四哥好像明白了似的询问:“你还有啊?”
“要不你先操?”
“没了,最後一颗。”
小五在我身下,兀自分开我的双腿,真的没有用油就插入了。我清晰的感觉到,那龟头慢慢慢慢的,穿过我的皮肤,穿过我的肠壁,穿过我的前列腺往前延伸着。那龟头後面还牵着一头巨大猛兽,穿过我的不知所措,穿过我的摇摇欲坠。它进入了,路过了,到达了,在到达之後停住。好像你徐徐穿过美丽风景的小路,驻足停留,抬头欣赏美丽阳光细碎穿过枝桠叶片。那经过带来抚慰,那停留言说鼓励。好像在跟你说,嗯!接纳它吧,前面的路啊,还很美好。
小红丸?什麽小红丸?我有点疑惑的问。感觉到肯定是他们两个又在使坏。
我捂着肚子出来,看到大落地镜中的自己,通体有些微红,我摸了摸周身的皮肤,有点发烫。
“慢慢操,别撑太松了我一会儿操不爽。”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一股暖流在我体内下腹部蚁行。痒,而你却又无法挠抓。这蚁行顺着内部很快到了前列腺,到了肛周。我阵阵收紧,试图缓解那股不恰当到来的生恶感。可是无济於事。想要骂他们,却又感觉头昏昏的,不太想讲话。就起身上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