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车,平稳,直驱。没有涂润滑油的感觉紧致极了。我收紧的肉穴,已经感觉到了那物体的形状。一样的坚挺,一样的厚度,一样的来来回回,却在诉说着不同的情怀。从他插入的姿势和他的动作来看,他在观赏,一边抽插,一边自我欣赏那活塞运动带来的种种风光。他把那轨道当成我的路,我把那轨道当成他的路。如果你是一个敏感的人,或许你能从不同的插入姿势感知到那伸入方喜欢你的程度。或者就算我们没有四通八达的感知路径,但你的器官总能感知到那抽插是在愉悦对方,还是纯粹在愉悦自己。而我们,在愉悦着彼此。那抽插变的温柔,那肉茎成了一个吟游诗人。他边走,边看,时而停下来诉说美好。
我上下求索着。四哥的电话响了,将那已经胀满的肉茎从我嘴里拔出,起身去洗手间接电话。小五就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扶起身来。我们都用坐着的姿势,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的腰间将那肉棒抵入後庭。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边抽插,一边紧紧拥抱着彼此。
抱着插了一会,他将那双大而有力的双手将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分开。
“看着我。”我看着他。“叫老公。”
“昨天不是已经叫了很多遍了吗。”
“你没有。”
“那就是我在内心里叫了。”
“但我要你叫出声。”
“老公!”
“喜欢被老公这鸡吧操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十分。”
“满分多少分?”
“一百分。”
“那我还差九十分!”
“那你要加油哦~”我冲他挤了挤眉毛。想要他继续动作。
他转身,把脚放下地面。搂着我的屁股,腰腹一用力,就带着我一起站了起来。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
“几分?”
“二十分。”
“小心喽,我要放手了哦!”说着他就放下了把在我屁股上的双手。我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只能用双腿更紧的盘着他的腰,双手更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啊,我要掉下来了。”
“那你加油哦~”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
“那我们就用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这样蠕动了一番,他又说:“把手松开,”他说着,掰开了我楼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我会掉下去。”
“信我就不会。”
我慢慢松开双手。他用双手攥着我的手臂,我的身体被慢慢放平,和他的身体成一个直角。
“多少分?”
“三十分。”
他就这样将我悬空,在空气里来回摆动。我像是挂在他身体上的一个零部件,又像是和他是一个整体。我的腿紧紧的夹着,那粗大的肉茎成了我们的重要支点。顶的我好膨胀。
“多少分?”
“四十分。”
他就这样来回摆动着。我的头已经开始眩晕了。
“多少分?”
“五十!我们一个逗弄,一个配合着。
“那现在我们来做一道选择题:趴着,还是躺着。”
“什麽,我不知道。”
“那就任意选一个。”
“躺着。”
他就这样把我挂在身上,慢慢的走到刚才吃饭的桌子前,松开双手将我摊在了桌子上。然後分开我的双腿,将那肉根对着我的肉穴就是一顿进攻。我被操的啊啊大叫起来。
他忽又停住,带着一丝流氓气息问我:“多少分?”
“59!“我淫笑着说。
”好!你记住了,给过学生不及格的老师,都会得到什麽样的下场。”
他抱着我的双腿将我往外面拉了拉,我的臀部几乎都悬空了。他那巨根就死死的顶着了我的肉穴,整根都没入了进来。抽插,搅动。那抽插不分主次,根根到底。那搅动不分左右,四面八方。“你太坏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坏学生呢!”他说着,插着,我们的眼神从未中止过交接。
我“啊,啊”的浪叫着,又酸,又痒,又痛,而那痛又缓解了酸痒,那酸痒却不能溶解自己,更加酸痒。“啊,好爽,啊,我要~”我被这抽插蒸腾着,上升着,把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轻咬着浪叫呻吟。我像是一只乘风上升的风筝,那粗大肉茎牵引着我。放飞着我。
啊~我要~我要这继续抽插,我要这继续爬上,爬升至天空,爬升至云端。但这风突然停止了,这飞翔也停止了。这锁线不再牵引,这肉茎不再抽插。它停止,它脱离了。没有了那风,没有了那抽插,我在原地停留片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开始跌落。那肉穴突然空洞,不知所措。
“啊~继续呀,哥哥!继续操我这菊花,干我这骚穴。”我淫叫着祈求。
他俯身压在我身上,仍带着坏笑注视着我。“现在让我们做道每次考试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