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绕到我身後将我双手反扣,明澜则慢悠悠地向我面前靠近。
“你们快住手!”我拼死挣紮,“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救——”
“救命”的“命”字还没喊出口,我的嘴就被明澜用一块破抹布塞住了。
“就算让你喊也没什麽用。我们待的这边晚上根本没别的人在,给你堵上嘴是嫌你太吵啦。”
我这下彻底绝望了。明澜长得瘦弱些,若我与他单打独斗还有些微胜算。可是明浩却生得魁梧健硕,我绝对不敌他。如今两人联手对付我,我只能束手就擒。我被他们用绳子牢牢困住了手脚,然後他们就开始撕扯起我身上的衣物。没挣紮几下,我浑身上下的僧衣僧裤就尽数被他们剥光除净了。
“师兄你看,他的毛都已经长这麽长了诶,”明澜指着我的私处评论道。
“怪不得这麽sao,原来还真有两下子。”明浩用他那笨重的手指揉搓了几下我胯下新生的Yin毛,感觉非常不舒服。
“师弟的鸡巴也不赖哦……”我的阳物就这样落入了两人的魔爪。他们肆意地揉搓着我的私处,让我百般难堪。我拼命想发声,无奈嘴巴被堵得一点缝隙都不留,喉咙里只能传出“呜呜”的嘶鸣。
“师弟的大腿可真白净啊——这小xue看起来也不错呢。我来摸摸看~”明澜说着便伸出手指,粗鲁地探入了我的後庭菊洞。我感到强烈的痛苦从後庭传来,那种被人淩辱的感觉让我倍感煎熬。
“他居然能吞得下两根手指呢!”明澜惊喜地叫道,“这货以前绝对被人碰过,要不然就是个天生挨Cao的命~”
我的後xue在未经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容纳两根男人的手指已经是极限了——我想起了那些数不清的夜晚,川浩哥充满爱意而温柔地对着我的後庭秘xue进行“开发探索”的美好时光,顿时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两根手指才哪到哪呀,”明浩不屑地说,“至少得能放进去那个,才能配得上咱爷们的屌啊~”他用目光向香案那边示意着。
我还在好奇,明浩所说的“那个”到底是哪样东西时,明澜已经走到了香案边。他从烛台上取下一根红烛,握了握粗细,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兄,麻烦你把他倒过来一下~”我还不解这蜡烛的用途,就被明浩大头朝下拖拽到了墙边,靠墙倒立了起来。
明澜举着红烛靠近。那摇曳的烛火令我心惊胆战。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的到底是什麽。突然,一阵比刚才要强烈数倍的异物感从我的小xue里传来——明澜那家夥,竟然硬生生地在把那根蜡烛往我的菊洞里插!
要知道,毕竟我们这里是皇家寺院,禅堂里礼佛用的香烛可都是用的上好的蜡,每根的粗细少说也有五六指那麽粗——他们两个在没有润滑过我後xue的情况下就想将如此粗物硬插进去,这将是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感到撕心裂肺地疼,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俩就这样折腾了半天也未能得逞。他们这时终於智商上线,想起忘了润滑这件事。明澜对着我的菊洞吐了几口唾沫,然後用手指将唾ye沿着我的菊花内壁缓缓推开,让我的後xue得到充分的浸润。
就这样,在这肮脏口水的帮助下,两个粗鲁的男人终於将红烛的末端稳稳地插入了我的後庭小xue里——我就这样通体赤裸地倒立着,仿佛一座烛台一般,用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羞耻的部位,稳稳托举着这支冉冉燃烧着的红烛。
二人看见我这般丑态,在一旁纵情取乐。红烛烧了一阵後,融化的蜡油轻轻溢出,顺着烛身滑落到我稚嫩的菊洞边缘处的敏感皮肤,烫得我全身为之颤栗不已。
就在这两个混帐快玩腻的时候,他们终於从我的身体里取出了红烛。他俩都想占据我那紧致诱人的小xue,却因谁先谁後的问题争执了起来。就在两个人为此纠缠不休之际,一个人影倏忽间跃入禅堂。
我感到救星降临,竟激动地差点昏了过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明轩师兄!
明轩见我如此不雅地被人五花大绑还被堵住了嘴,大概猜出了这中情由。他客气地问明浩明澜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那两个混帐眼见事情败露,一时捉急,乾脆开始撒谎说:诶呦师兄我们也是刚刚经过,结果发现师弟他被人捆绑囚禁於此,正要去解救他呢。
明轩听他们辩解完,点了点头,然後走到两人跟前说:原来这样啊,真是差点就误会你们了呢。他边说边伸出右手,用食指在二人胸口处的衣襟上各自轻轻弹了一下,仿佛在为他们掸去衣襟上沾染的浮尘。
明轩转身走到我面前为我松绑,那两人也假惺惺地正要过来帮忙,却突然觉得身体似乎有些异样,接着竟然扑通扑通纷纷到底抽搐起来。
“现在说实话吧,”明轩走到两人面前,“就是你们俩干的吧?”
明浩明澜两人浑身奇痒难耐,仿佛骨髓沸腾,只得乖乖认罪。
我并不十分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麽。只见明轩蹲下後,再次分别戳了一下在地上打着滚的两人的胸口,然後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