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泄完性欲的我胡乱地穿好衣服时,远处剃度法会的集结钟声已经敲响。
“哎,”看着钵盂里面白花花热乎乎的一大滩浊ye,明轩长叹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Jing力旺盛啊。”
他明明没比我大上几岁,居然这样一副口气讲话。难道你不也是个年轻人吗?!
等我赶过去大雄宝殿的时候,各位长老前辈们早就已经坐好了。寺监看我迟到,有些生气的样子。他让我赶紧到殿里面跪下,准备聆听阿闍黎和尚的教诲。
“炉香乍热。法界蒙薰。诸佛海会悉遥闻——”
剃度仪式的过程庄严而神圣。在阿闍黎和尚的引领下,我的头顶接受了净水的浇灌。得戒大和尚亲手为众发心出家者剃度。待我头顶最後的那一小撮头发被彻底剃光刮净,我的剃度仪式就算全部完成了——我明白,从那一刻起,自己已经完成了由俗到僧的转变。我彻底告别了这曾经给我留下过无限伤感的悠悠尘世。
脱下俗衣,披上袈裟,再拜阿闍黎得戒和尚。
下面轮到戒师授予出家者三衣和钵盂。我低头接过钵盂端在手里,只是觉得这个钵盂好眼熟。打开盖子,一股扑鼻的味道迎面而来,惊得我猛地抬起头,这才认出眼前授我衣钵的这个戒师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调戏过我的明轩——
“看什麽看,当然是你的钵盂了。”他轻蔑地悄悄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难道我会让你把你身体里的那些脏东西,弄到我自己的饭碗里吗?”
我没想到会受到如此羞辱,但如此场合又实在不好发作,还得强忍着怒火对他合十作礼答谢。没想到我托钵化来的第一顿斋饭,竟然是自产自销的原味雄浆!
住持为新出家者赐法名。我的法名叫明海。一同剃度的还有两个沙弥,都与我仿佛年纪。其中一个身材魁梧些的叫明浩,还有个Yin柔瘦弱些的叫明澜。
初入佛门的弟子,都需从沙弥做起——也就是最低等级的僧人。沙弥受十戒,教导沙弥的戒师由比丘担任——也就是受过具足戒的,出家有些年头的僧人。
原定安排教导我和明浩明澜的戒师是一位修行多年的老比丘。不想他近来因暂时需要闭关修炼,竟将教导事宜暂时由明轩代理。
“什麽?”我一想到剃度法会那天受到的种种奇耻大辱,顿时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虽然我和你们平辈,你们平时也理应称我师兄,但是授课时除外:我教你们读经诵戒的时候,你们心里要视我为师父。切记师言不敢忘,师命不可违!”
这家伙又开始拿“师父”的身份来压人了!
跟着明轩学了半个月的经书戒律,每日所做不过吃斋念佛,暮鼓晨钟。如此单调平淡的生活,倒使我的内心渐渐归於平静:不再思念故人往事,不再执着昨日旧梦,倒也活得轻松自在。
一日早课,明轩领着我们三人诵戒背经。那时我胯下被剃掉的Yin毛又长出了硬硬的短茬,根根坚挺,紮得我的Yinjing和Yin囊痒痒的,想抓又不敢动手。整个大屌充血发胀,敏感得要死。这感觉,如在炼狱,憋得我面红耳赤的,无法集中Jing力听讲。
“明海,”明轩显然有些生气了,“你怎麽一直不专心听我诵戒?!”
“我……”我实在是有苦难言。
“看来你是已经读熟了,不愿再听我讲解了罢?那就请你把我刚刚讲过的《律仪要略》复述一遍。”
毫无悬念地,我答得乱七八糟的。明轩把经书拍在案上,大声训斥道:“明海,你当真令我失望。你的天资并不愚钝,只是你有意不专心受教,在我讲经的时候溜号走神。”他顿了顿,接着说,“念在你是初犯,略施小惩:罚你今晚去打扫玉海园西阁楼的燃灯佛堂。扫不乾净就不用回来了。听好了吗?”
我心里暗自咒駡:我现在不能专心听课,还不都是因为你干的好事吗?要不是你几天前把老子的屌毛都刮没了,老子现在能这麽痒吗?!
到了晚上,禅定结束,其他僧人都回去准备休息了,唯独我却要去玉海园的西阁楼打扫卫生。
玉海园的西阁楼比较僻静,平日里来人不多,非常适合清修。这里的禅堂由明轩负责管辖,所以他才遣我来此受罚。
我正低头扫着地,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仔细听还是两个人的。我正疑惑着都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来这里,边这样想着边抬起头,结果看见明浩、明澜两个人来到了堂内。
“哟,明海师弟,”明浩看我拿着扫把的样子,略带几分嘲讽地说道,“怎麽还没打扫完啊?”
我本不打算理他,可是不想明澜却在一旁开腔了。“明浩兄就别为难明海师弟了,”他看似在替我说话,“师弟受罚也不能都怪他。要是我也那麽sao的话,估计也没什麽心思听师兄讲经了吧!”
明澜这话里明显有刺儿,我听得稀里糊涂。他是说我sao吗?难道……当时我胯下瘙痒的丑态被他察觉了?
“可不是吗,听师兄讲戒律都能硬成那副德行,师弟还真是yIn欲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