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反正现在我还没出家呢,还不算是你座下的沙弥或比丘,这样做就不算犯yIn戒!况且身体里已经积了这麽多,不好好发泄出来多可惜啊——等到拜忏以後就再也不能做这些羞羞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伤感了,出家的决心也开始有些动摇。
不,没有了他,以後我也不想再做这些事情了——今天姑且是最後一次的放纵吧……
於是我开始变得越来越放肆了起来,丝毫不顾忌自己全裸的身体,在这庄严的正殿之内肆意舞动着属於我的青春: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不知跳了多久,彻底宣泄完yIn欲的我感到浑身筋疲力尽,赤裸裸地正对着正中佛像坐了下来。分开双腿,将分叉处毫无保留地“上供”给了佛菩萨:这里是我男儿身上最珍贵的宝贝了,请悉数笑纳。这是我最後一次打手枪了,以後我就不会再用这里做不好的事情了,阿弥陀佛。
我开始幻想着川浩,口中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想起他的抚摸,还有探入我体内的手指。就这样,在满殿神佛的见证下,我迎来了人生中最後一次自慰的高chao——Jingye一波接着一波喷发而出,把我刚刚打扫乾净的地砖弄得脏兮兮的。
此刻殿外传来悠扬的法钟声,想必是要拜忏前的集合吧。我重新穿戴整齐,心想:从此今生皈依佛陀,这种yIn秽羞耻的事情是再也不能做了。对佛再拜叩首,缓缓退出殿外。
香雾缭绕,三界空明。十六岁的我跪在佛前发心拜忏:但念愿除一切苦恼,抛却今生前世缘,却不曾想如是种种过往云烟袭上心头,恍惚间双目中已为泪水填满。
第二日清晨,就要准备接受剃度了。寺监告诉我说先去找净发人剃周边发。我的净发人是一位叫明轩的僧人。按辈分算来这个明轩也是我同辈的师兄呢。
几经周折,我找到明轩的住所之处,在玉海园内西侧一排小院中的一间。听别的僧人说,这个明轩很厉害,虽然年纪不大,但Jing通戒律,是寺里最年轻的戒师。
我叩了三下门,然後静静地候在门外。过了片刻,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透露出雄性厚重的庄严,“进来吧。”
我推门而入。只见院内端坐着一个年轻僧人,双目微闭,端坐在院子正中。看着威严的气魄,应该就是明轩本尊了。
“请问您是明轩师兄吗?”我双手合十跟他搭话,“我今天要出家,来找您为我剃度。”
那人没吱声,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刚才难道真的没说话吗?
突然他睁开眼,一双明眸里射出两道寒光,吓得我一个寒噤差点坐到地上。
“施主,”他的语气冷冰冰的,“贫僧正是明轩。但念你现在尚未出家,於我你可称师父,还不能称师兄。”他顿了顿接着说,“此外,我不能为你剃度,只能为你剃头。剃度只能由本寺出家阿闍黎和得戒和尚执行,他人无此功德。你可记住了?”
我看这人和我似乎一般年纪,但是没想到这麽无聊。虽然他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听得我怪不舒服的。我自讨了个没趣,答应他道,“是,师——父!”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指着面前的一个小板凳让我坐下。
“你可想好了,果真发心要出家?”他似乎在质疑我的决心。
“是,师父。弟子决心出家。”我合十作礼。
“好。待会儿一刀剃下去,可就追悔莫及了。”他拿出准备好的剃刀和毛巾水盆。“你且先把上衣脱了,免得沾上落发。”
我没多想,正好现下天气炎热,让脱就脱了呗。
他用毛巾拭了拭刀锋,又向我的头顶掸了些水弄shi,然後开始剃掉我的头发。
他一边给我剃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那时的我不知道他念的是什麽咒,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不过是类似於念给头发听的“往生咒”,担心这些被他斩杀的头发转生报复他。
他并不是按顺序剃光一块儿再剃另一块儿的,而是围着我转圈儿剃。我被他转得有些眼晕了,问他为什麽非要弄这麽麻烦,你就坐我跟前老老实实剃不行吗?
他说这麽做是有讲究的。佛曾如是说:世间纷繁,如同旋转木马,起起落落,周而复始。如今这样旋转着与你剃发,就是要让你看破这层道理。听他这麽说,我竟无言以对。
随着他在我眼前一圈圈晃来晃去,我的头发纷纷飘落,渐渐露出光亮发青的头皮,感觉有些滑溜溜、凉飕飕的。他并没有把我的头发全剃光,而是留了头顶的一小撮,说那一撮毛要等到剃度法会上再剃。
他还叮嘱我,从此开始不准私自剃刮身上的毛发,以免惹麻烦——上次有个人出家,自己偷偷把那一小撮顶发给剃了,结果被赶回家又等了一个月头发重新长出来後才完成剃度。他说这是因为三界之内能自行剃度的唯有佛祖一人。你要是也自己给自己剃度,难道以後要我们天天拜你不成?
我用手摸了摸刚被他剃得溜光的脑袋,心想这就该结束了吧?没想到他竟然留住了我。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