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麽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乔天打量了眼魏轻眉的寝屋,没有对其装饰做出什麽评判,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来以後我应该给屋里的茶添点料。”
乔天抬眼撇了下魏轻眉,没有回话,只是呼噜噜的喝了一阵後,才指着地上的杜涛道:“这人你认识?”
魏轻眉高昂着头,眼睛微眯看着桌子,没有回答。
乔天冷笑一声,继续道:“那麽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这人是杜涛,杜海他哥,杜海被你杀了的事想必他也知道了,都这样了这家夥还死不开口,不得不佩服范夫人御下的手段。”
“先前你说我废话多,现在我倒想说你废话也不少。”
乔天冷漠的嗯了一声,自管自的继续道:“听外面的动静,杨希廷已经死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咱们来谈谈下件事。”
“说。”
“谈谈关於你弟弟的事。”
魏轻眉皱了皱眉:“魏怀家?”
乔天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魏轻眉一看就认了出来,怒吼道:“怎麽在你的手里?!”
“怀安。我看过这个玉佩,仿制不了,玉料是极品,想必你们长房兄妹人手一个,这玩意是当日在王府上从魏怀安怀里偷的,怎麽,这麽多天了他都没有告诉你?”
魏怀安的确没有告诉魏轻眉,玉佩一直是他们几人贴身佩戴,名贵非常,他怕家里人知道自己玉佩丢了被罚,所以一直没有说出去。
“你想干什麽?”
乔天笑了笑,手速极快的用刀在地上的杜涛脖间切了一下。杜涛身子狂颤,惊恐的看着乔天把他嘴中的布条取出来,想喊些什麽,但是漏风流血的喉咙中只传来嘶哑的呵呵声。
“来,握着,握紧了,不要放手。”乔天将手中的玉佩塞进杜涛手中,而临死前的杜涛绝望的握着那枚玉佩,感觉着死亡逐渐降临。
玉佩很小,塞进杜涛手里,几乎看不见了,而魏轻眉似乎猜到了什麽,脸色煞白的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陛下盯这个人盯了很多天了,他却不明不白的突然死了,仵作发现死屍手里有着魏家四公子的玉佩,你说,陛下会怎麽想?”
魏轻眉手微微发抖,但依旧高傲的道:“你这个嫁祸十分拙劣可笑。”
“是不是嫁祸我不管,但是你真以为陛下愚蠢到猜不出来是谁动的手?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动你魏家人的借口,否则你魏府的老祖宗,那位正在北边浴血杀敌的魏辽魏大都督也不答应啊,你说是不是?”
魏轻眉听着这话,徒然感觉到背脊上生出一股凉意,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怎麽也无法将他英俊的脸庞和那颗阴狠的心联系到一起。
“乔天,你不要逼我,真逼急了你以为我不敢鱼死网破?!”
乔天摇摇手指,看着眼睛不再明亮的杜涛,坐回椅子上,不急不缓的道:“你还真他娘的不敢鱼死网破,如果你敢,你就不会还忍着坐在椅子上不找我拼命了,你应该比我清楚,陛下知道是你动的手,你死了,整个魏府都不会再有任何麻烦。”
这话像一道利剑准确的戳在了魏轻眉的软肋上,她身上的气势一下就散了开去。
魏轻眉嘴唇微抖的问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乔天又喝了口茶,微笑着道:“我大老远的把杜涛搬过来然後在你面前割他脖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对於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说。”
“我要魏修武官复原职。”
魏轻眉眉头猛的一皱,疑惑不解的道:“为什麽?”
“你别管。”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这你也不用管,我只需要你给你父亲写封信,告诉他我的要求。”
“没了?”
“没了。”
魏轻眉沉默了一阵,手支着桌子,瞪着对方的眼睛,凶戾的道:“乔天,你到底要玩什麽把戏?”
乔天没理他,踢了踢杜涛的屍体道:“我就当做你答应了,这个屍体你们自己处理,算是我给你们魏府的表态,处理屍体你肯定是熟练工。我走了,有事别找我,下次我可没这麽好的脾气,说不定就会一狠心的辣手摧花。”说着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乔天!”魏轻眉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吼道:“我原先以为你是什麽正义感太强的白痴,如今看来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冷血无情的畜生,不愧是个蛮子。”
乔天满不在乎的回过头,冲魏轻眉灿烂一笑道:“呦,这话从你嘴里听到怎麽听怎麽别扭。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本来就是冷酷无情残忍好杀卑鄙下流无所不用其极的一个人,但是我和你有着一个本质上的区别。”
“小爷从不对穷苦百姓动手,但是对你们这种仗势欺人的人,我管你们是不是都该死,我只会比你们还狠还毒,见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魏府的范夫人啊,听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