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附和,一时间声讨痛骂之声不绝於耳.
乔天冷漠的看着这些人悲愤难当的骂着自己,突然仰天长笑,他内劲灌体笑声如雷,连桌上碗筷都跳动起来.在场除了那些侍卫并没有什麽高手,众人纷纷脸色剧变捂耳闭嘴,心中却继续骂个不停.
乔天一笑让所有人闭上了嘴,然後他讥笑的看着怒视自己的郑高,高声道:“我忘恩负义?我是狗杂种?难道殇阳的人都是如你这般胡搅蛮缠之辈?”
郑高冷笑道:“莫非你不是南国而来,莫非今日设宴之人不是太子?莫非打人的那个不是你?”
乔天道:“不错,我是南边来的,我是太子请来的,我是打了李阅,但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记性太差,我为什麽要打人,还不是你们出言不逊!”
”许李阅无礼盯着我,就不许我怒视回去?”
”许你郑高出言不逊指摘与我,就不许我出言反击?”
”许你口吐恶言羞辱与我,就不许我出手打人?”
”你殇阳才俊果然是上下一条心,我一外人在你殇阳地界上只准受辱不准反抗,一旦出手就是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但是我要问你,太子请我而来,你们不待之以客,却出言讥讽,我受辱不过出手打人你们则觉得我千夫所指一副恨不能吃了我的样子,凭什麽?!我想问问你们这些殇阳的精英,赤城的才俊,凭什麽只准你们羞辱我就不准我反抗?!你们羞辱我就是天经地义,我反抗就是忘恩负义,哈哈,原来殇阳的年轻才俊是如此无耻!请我来?我乔天根本不屑跟你们这群道貌岸然无耻至极的败类为伍!”
乔天的话语是冲着郑高吼过去的,郑高心中是否有愧疚之情不得而知,但是奈何乔天话语饱含内劲,烈风夹杂着凶猛的内劲,吹的郑高魂飞魄散心神激荡,就算想说话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如果说郑高的话掷地有声,那麽乔天这番蕴含内力喊出来的话则是震耳欲聋,有在场之人细细一想,果如其所说,当初正是郑高莫名其妙冷嘲热讽乔天,所以才招致乔天与李阅郑高斗嘴,末了李阅被乔天激怒恶语相向,乔天才出手打人.而己方大部分不明就里的人仅仅是因为同仇敌忾之心而对乔天羞辱李阅的行径愤怒难耐所以群起而攻.
有人产生愧疚之情,也有人不为所动,为了彰显自己的勇气,更是出言讥讽道:“你这蛮子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郑高郑公子谁人不识,如果不是你举止无礼,他为何要出言讥讽,更何况你打人之举所有人都看见了,此等野蛮行径令人发指!你有胆子打人,难道还没胆子承认吗?!为何百般推脱自己的无礼和野蛮!”
此言一出沉寂下去的众人再次附和,有人的确认为乔天在说谎,而有人则是心中暗想我殇阳也是你南蛮之地可比?我就是欺负你了又如何?
众人越说越激动,乔天冷笑看着他们,却不曾想始终一言不发的太子终於说话,就见他站起身,摇了摇手.
”都安静下.”
太子发话,众人终於安静下来,有人讥嘲想到太子爷终於看不下去,要出面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狗蛮子了,却没有想到太子起身离座,走到乔天面前,郑重而陈恳的微微躬身,竟然在行礼道歉!
看着太子的举动,满堂俱静,有人揉着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就听太子行完礼後歉意道:“阁下与李公子郑公子的争端我都看在眼中,此事的确是我殇阳待客不周,乔公子如果不嫌弃,我愿替众人陪个不是.”
冬阁二楼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却没有人出声询问身周的人以验证自己心中的疑惑,郑高更是气的差点晕过去,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子为何要替乔天这个外人说话,场面就僵持在这样诡异的宁静之中,直到乔天躬身行礼,诚恳道:“太子宅心仁厚,不以我南蛮身份而轻视些许,秉公而待,对此恩情,乔某铭记於心.”
太子和煦一笑道:“乔公子言重,倒是乔公子不仅胆气过人,才俊非常,更是身负高超武学,令人不得不佩服.”
乔天刚想答话,却听一人在楼梯口冷笑道:“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欺我殇阳无人!”
此人声音低沉粗重,中气十足但并不如何苍老,反而异常年轻,众人闻声望去,却见楼梯上来几人,为首一人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平凡但脸颊线条极其刚硬,身材极为精悍,一袭黑衣无风而动,匀称的肌肉并不硕大,但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他双目精光四射,如虎狼一般狠戾的盯着场中央的乔天.
”魏怀家!”有人脱口而出,原来此人正是魏辽三子魏怀家,今日太子大宴四方,他受邀出席,却不喜文人墨客谈吐且性格孤僻,自去醉仙居普通的楼阁一坐,当乔天怒打李阅时,有魏府下人立刻报之.
魏怀家一直潜修武学,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但他性格暴戾嫉恶如仇,听下人颠倒黑白的告状一番,拍案而起立刻赶了来,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太子的那番话,於是出言讥嘲道.
郑高性格暴躁,但在太子面前也知道收敛,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