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他说的话,但是那不重要,当一个拥有足够力量的人说出肯定的话语,那麽没有人会去反驳他的话,因为没有人敢.
"不过幸运的或者不幸的是,我没有办法证明徐泰是死有余辜,至少目前没有,所以这件事暂且不提."
"有些事情我们管不着,有些事情却必须追究."
明成武眼睛一眯冷声问道:"那麽乔三王子要怎麽追究?"
"首先南城赌庄柳姑娘猜测勃穆尔公主出千,其实那不是猜测,原因很简单,因为柳姑娘也出千了,所以她才会认为勃穆尔出千,这件事我可以证明,因为勃穆尔姑娘之所以能赢,是我在助她,这点我承认,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们我是怎样做的,而因此我也能证明柳姑娘出千了.我希望关於南城赌庄柳东家坐庄时出千的事情能得到官方的证明,当然要加上一条,出千却没赢,反而输了一万七千两,还有,南城赌庄这家字型大小从此以後可以消失了."
柳眉儿脸色唰的一下变白,就听申屠殇继续说道:"不过这件事不是什麽大事,真正的大事是,我说过那二十几个士兵不是我所杀,你们唯一能证明的事情是我们出手打了他们,为何要打?原因很简单,他们是当值的士兵,巡逻洛城之中,遇见某些事情,他们有职责去制止."
"不错,这当然包括阻止某些人行凶,我为我夫君拥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自豪."此时柳眉儿再次说话.
而申屠殇眉头一皱,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身旁的那个士兵说道:"你在场?很抱歉我没有印象,不过既然在场,你倒是说说看当日我和徐泰动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那个士兵愤怒说道:"徐将军要和勃穆尔公主说些事情,我家队长於是就准备走开,谁知道你们几个不分青红皂白一出现就痛下杀手!"
申屠殇摇头说道:"你撒谎,真实情况是你家队长带人巡逻偶遇徐将军,当时徐将军在巷子中抓着勃穆尔公主的胳膊准备行凶,我们才会出现於你家将军打在一起,而关键的一点是,准备走了的你们回头相助与你家将军."
既然清楚知道巷中人时徐泰徐将军,场间所有骠骑士兵都不觉得那个队长先睁眼瞎後回头相助有什麽过错,但是这种事情不能挑明来说,一旦挑明了说就会产生大家不想看到的结果,而且这种关於自己人的人情世故并非骠骑军中独有.
明成武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他说道:"够了,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
申屠殇冷眼看向那个老者说道:"死了难道就不用追究了?我不知道明大人这样的逻辑来自於何处,但是我身为啸虎三王子,统领八千座狼游骑军,今日就想追究追究这件事情,不知道明大人想怎麽阻止我?"年轻人语气强硬,先前一直沉默的他由於受伤虚弱所以并没有引起堂上众人的注意,直到此时.
想阻止但是无法阻止,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功勳来讲,明成武无论如何都无法与此时的申屠殇相比,所以明成武怒极反笑不再说话.
"眼看一个彪形大汉将一个柔弱女子堵在巷中没有任何作为,但是一旦看到有人对你家将军出手,你们就义无反顾的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去帮助你家将军,所以我可以理解你竭力为自家兄弟否认,但是理解不等同於认同,你侮辱了军人这个称谓."
那个士兵呆立良久说道:"可是队长已经死了...兄弟们都死了..."
伍畏在申屠殇身後再三出言劝阻,甚至勃穆尔都拉了拉申屠殇的衣袖让他算了,可是申屠殇倔强的摇摇头没有答应,唯独乔翼等人和乔彤一直静静的听着申屠殇如何像个恶人般咄咄相逼.
"死了不能磨灭他们做过的事情,如果你还有军人的觉悟,事後自己去军里领罪,替你已经死去了的兄弟领罪."
士兵颓然低头蹲在墙边不再说话,甚至不知为何有些瑟瑟发抖.
"军中禁赌,我不去追究那日赌庄中遇到的军人,我只问那间赌庄的东家,为何为你做事的人有军中的人."
"不要横生枝节."伍畏皱眉在申屠殇身後说道.而乔彤突然间脸色一黯,内心伤感愤怒,伤感与他听出了申屠殇的愤怒,愤怒与那些人可恶至厮,能让很少发怒的弟弟愤怒到这种程度,所以才会咄咄逼人的这样说话.
"我不相信柳姑娘所言那间赌庄是她所独有,我有理由相信那间赌场有徐将军的份额,因为他的手下在庄中做事,而军人既然严赌,如何能参赌?"这同样是一件大家心知肚明却不会去挑明的事情,但是申屠殇再一次无情的将这件事情挑明,偏生柳眉儿明成武无法辩驳,因为那是事实.
"先前你们谈论徐泰之死,我没有插嘴,姑且认为他是擅闯二哥府邸所以被我们杀了,既然如此,我不会去将在场的你们全部杀光."
你们自然是指那些先前闯宅抓人的士兵,而偏生现在他们理亏不能反驳,因为说话的人身份地位容不得他们反驳.
"我不问你们为何徐泰刚死你们就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但是该有的惩罚要有,同样的,作为军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