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不曾回答.
勃穆尔冷笑一声自己回答道:"那宅邸的牌号很大,我记得很清楚,你们不敢说,那麽我来说.那里是锣鼓巷十七号."
勃穆尔转头看向府尹说道:"大人可知两处在何处?"
"当然知道."
"那麽敢问大人,为何那些士兵死在十四巷,徐大人却死在了锣鼓巷."
旁边骠骑士兵悲愤喊道:"自然是你们杀了人想逃,徐大人愤而追上结果不敌身死!"
勃穆尔冷笑看着那个士兵说道:"既然那个士兵说了当时徐将军在场,而且他亲眼目睹徐将军被他捏断了胳膊."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申屠殇继续说道:"那麽我问你,但凡有点头脑的人是否会在一只胳膊已经废了的情况下去追数倍於己的敌人,更何况那几个人敌人正是捏断他胳膊的人,更何况....既然我们敢杀二十多名士兵,我们凭什麽要单独留着徐泰徐将军一人不杀,等着他到了我们住处才杀,而且,凭什麽徐将军一死,你们几百号人就突然出现了?!"
那个士兵张着嘴被勃穆尔一连串话语说的无法辩驳,末了突然怒气冲冲的看了柳眉儿一眼.而柳眉儿身子一颤,娇柔说道:"无论如何,死的都是我的夫君,你们难逃干系."
"错,难逃干系的可不是我们.的确死的是你的丈夫,而我们的确杀了你的丈夫,但是那是因为你的丈夫想杀我们!"
柳眉儿低眉说道:"诚如姑娘先前所说,我家夫君非莽撞之人,既然他胳膊已经废了,又怎麽会主动上门送死,更何况轻言要杀了你们?"
勃穆尔冷笑一声说道:"我就不让你们去找那间宅邸前院的屍首,因为你们肯定会找不见.但我想说的是,大人,此案疑点重重,先前为何你又如此草率定案?"说着勃穆尔话锋一转言语直指府尹,至此包括申屠殇和乔彤在内所有人都不敢再小觑於勃穆尔,因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蛮族的公主竟然能言会道而且聪慧至斯.
府尹即惊且怒却不知怎样辩驳,而明成武这时说道:"府尹大人感情用事所以草率断案,这点府尹大人以後不会再犯."
府尹连连应是,勃穆尔怒而看向明成武,虽然老人的话简单粗暴而且勃穆尔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既然敢厚着脸皮如此说话,而乔彤又忍耐不曾骂人,那麽只能说对方的身份足够这样说话.
"就算疑点再多...未亡人的夫君...是不是你们所杀!"这时柳眉儿凄惨说道.
"不错,但那二十几名士兵并非我们所杀."
"你无法证明."
"你也无法证明."
"我们有人证."
勃穆尔看着那名士兵说道:"从始至终,他都只是说我们出手打人,但是如果我没看错,死屍身上伤口是刀刃所致,而在他晕倒之前,我问你,作为一名骠骑军,赌上你军人的荣誉,你可曾看到我们有哪个人掏出兵刃了?!"
那个士兵微微犹豫了一下,末了咬牙说道:"没有,在我晕倒前你们没有掏出兵刃,但是我不能保证我晕倒後你们有没有掏出兵刃杀人!"
"没错,你不能保证,所以你不能证明那些士兵就是我们杀的!"
士兵侧目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些屍首,想着那些往日鲜活的面孔,如今冰冷僵硬,悲怒喊道:"你这是狡辩!"
"我这是在说事实."曾经冷傲的公主仿佛再次回归,勃穆尔不再去看那个士兵,只是静静看着堂上的府尹.
府尹被逼的面红耳赤,苏勤则笑呵呵的替他打圆场说道:"既然双方都没有办法证明,那麽二十多士兵的死亡暂且存案待查,不过徐泰的死总没有什麽疑问吧?"
勃穆尔皱眉不言,因为徐泰死时申屠殇的刀还在他身上,自己的确想不出什麽好点子替申屠殇开脱,而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伍畏突然扬声说道:"大人可知锣鼓巷十七号是哪里?"
"知道."
"我是指他的主人是谁?"
府尹一愣,刚想说我怎麽可能知道,却没想到明成武突然冷言说道:"伍畏,记住你的身份."
伍畏闻言看着明成武,突然冷冷一笑说道:"大人不知道,那麽我来告诉大人,那间宅子是先前的啸虎二王子,如今的啸虎之王乔殁乔大王的宅邸,按照极北之地的传统,一族之王所住之处即是一族王宫,无论大小无论何处,只要那处被称作一族之王的王宫,那麽他族任何人在未经许可之下善闯,杀无赦,这是极北之地的铁律,乔统领,我说的对不对."
乔彤没有想到伍畏会帮忙,有些憨拙的点了点头.
明成武气的紧紧捏住木椅,冷言道:"这里是烨貊."
"但所谓的犯人是啸虎之人和猛獁部族公主,如果按照明大人的逻辑,那麽我们如何拿烨貊律法来审问极北之人?"伍畏一句话就将明成武的话顶了回去,而伍畏转过头看着楚楚可怜的柳眉儿说道:"我不知道姑娘存着什麽心思,也不知道指使姑娘的人是谁,但是很抱歉,你的夫君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