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蜿蜒而崎岖,林木葳蕤且错落,杨兵数度险些跌倒。
山风自四面八方袭来,一丝不挂的杨兵身上却爬满了汗珠,他的体内像一团火在烧。
「疯了...全都疯了」已经听不见张老师的辱骂,他便不清方向的颓坐在一棵大树下,看着自己Jing神奕奕的
小老弟,他咽了咽口水,想咬断手腕上的麻绳,但却无功而返。
杨兵满脑子全是自己被囚禁的画面,被当成牲畜,还有险些与母马性交的种种,他的下体却在这时候流出了
润滑的汁水。
「我...呵....呼呼,我不是...我不是变态」他的手腕虽被绑缚,但手掌和指头还能轻微的活动,杨兵在树下,
竟然开始自慰。
他的马眼开始渗出大量的黏ye,沾shi了手掌心,他的手掌虽能轻微的活动,却不能大开大阖,这反而像是紧实的
隧道,频频刺激着杨兵的生殖器。
「呼...呼呼,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杨兵一面喃喃,嘴角失控的流着口水,温热的阳具在手掌里膨胀,终於要迎接
最後一刻的时候。
他的颈部突然全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整个人便瘫软了下去。
村长手里拿着电击棒,然後踢了踢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杨兵,但他的马眼这时候却失控的流着白浊的Jingye。
「村...村长」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手上还拿着柴刀。
村长一巴掌就搧了过去,严峻地说:「张俊德,要玩就给我安分点,要是跑进了村子,你负得起责任吗?」
张俊德辩解道:「我...我就是想到茜茜了嘛!」
村长叹了一口气,又说:「受害的难道只有茜茜一个吗?」
「对不起,村长」
「行了行了,赶紧拖回去吧!别给人发现了」
当杨兵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股动物排泄物混着甘草的刺鼻气味给唤醒的。
「这...这里是」他头疼欲裂的,却发现自己旁边有一对铜铃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牛...牛!?」
隔壁一头母牛用舌头,夹带着甘草地刷了他的脸颊,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唷?我们的小母牛醒了阿?」张俊德手拿着柴刀走了进来。
「张...张老师,刚刚,刚刚那全是一场误会」他极力的辩解道,但他却发现,他的四肢又被绑了起来,这次他的麻绳
被收短,连站起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只能四肢趴卧在地上。
「我现在每两个礼拜就会去看我侄女一次」张俊德说。
杨兵一股寒意从脚凉到了脑门。
「你知道她现在都说了些甚麽吗?她瑟缩在墙里,一手粗暴的揉着自己胸部,一手掐着自己的喉咙,嘶喊着:「杨老师,我是杨老师的ru牛」」张俊德的眼里几乎要喷出了火。
「张...张老师,我知道这样说很过分,但你总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杨兵讪讪地辩解道。
「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张俊德走进了牛棚,牵着杨兵颈子上的绳子走出来,狠狠地拍着杨兵在昏厥中,被套上的三角内裤,那是一条ru牛花纹的憋紧三角裤。
「张老师,你要做甚麽?」杨兵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不是想要赎罪吗?那就像ru牛一样的给我站好」他狠狠的踹了他的屁股,然後从那ru牛花纹的内裤里,拉出了他的巨蟒。
数十对铜铃大的牛眼全盯着杨兵,杨兵像一只牲畜,赤条条地在他们面前露出了生殖器,但他原本半勃起的Yinjing,
竟然又开始有了反应。
张俊德将内裤拉了起来,杨兵露出两粒健硕而浑圆的屁股,他一手撸着杨兵的生殖器,一手狠狠地拍着他的屁股。
「疼...疼阿」
张俊德双手放了开来,杨兵的老二就「啪」的弹上了腹肌,那种又疼又酥麻的感觉,让杨兵不自主的低呼了一声。
「看看你,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张俊德狠狠的踹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
「张...张老师,再...再挤一下吧」杨兵恬不知耻的说道。
他的药效又开始发作了。
「挤甚麽?」
「鸡巴...不,ru头,挤我的ru头」
张俊德见他的屁股又高高撅起,下体已经开始粗红而壮大,褶皱而饱满的Yin囊随时准备供给弹药,他掐了一下杨兵的屁股,拿了一个杯子,放在杨兵的屁股後面。
「这可是你要我挤的」
杨兵点头如捣蒜的回答。
「那既然是只ru牛,挤nai的时候,就给我像牛一样的叫」
张俊德拽过了他的鸡巴,从跨下拉了出来,杨兵的家伙真的很长,几乎是可以绕道屁眼的长度,张俊德戴着无菌手套,
就像真的再帮ru牛挤nai一样,一拉一扯的,将杨兵男性的Jing种全给挤到了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