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白昼与黑夜的山洞,火把又再次亮了起来。
四肢悬挂的男人肌rou彷佛胀大了一倍,他的胸前剧烈的起伏,混着潺潺流下的口水,
黝黑的皮肤形成一层薄膜,火光映照下,像麦芽糖一样的诱人。
但最先抓住眼球的,是那根过分胀大,散着浓厚雄性贺尔蒙,青筋爬满的黑色巨蟒。
「杨老师,好久不见了」一个推着黑框厚镜片的中年男子,挺着肚腩,站在了他的面前。
杨兵的脸上胀得紫红,斗大的汗粒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划过他棱角的面庞,不羁的胡髭满挂汗珠,
说不上的粗野和男人,他的嘴被口衔封住,只剩一双招人怜的无辜眼还能勉强表达。
但这时候杨兵的眼里,只有恐惧和哀求。
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罐蜂蜜,矮下了身子,将那黏稠稠的黄色ye体倒满了杨兵的jing身和卵囊,
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无菌手套戴了上,然後开始将ye体给均匀地涂遍男人的生殖器。
杨兵的眼神从迷茫到哀求,哀求到迷茫,他的眼神像是发了情的雄兽,满脑子充满生物最原始的慾望,
他那不停抽动的下身还在微微颤抖,尤其当男人轻刮他龙头的边缘,用拇指按压他的系带,他马眼前端
的硬物,几乎要给全挤了出来,男人的小腿肌rou颤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他那九十来公斤的重量。
中年男子停了手,他无视杨兵伊伊呜呜的叫喊,他从地上拈了点土屑,抹上了杨兵的生殖器。
最初他并没有觉得甚麽,只是有一些刺痒。
可当这种刺痒感渐渐浓烈,杨兵才回过了神来,他从脚延伸到Yinjing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蚁群。
「当一只工蚁发现了食物,就会沿原路返回,并用腹部留下气味,通知同伴来办运食物」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说。
杨兵是疼痒难耐,一只只米粒大小的工蚁,正搔咬着他的阳物,不断刺激着他那已经濒临崩溃的性慾底线。
半个多小时过去,杨兵已经是泪爬满脸,他的系带被蚁群吃咬得通红,原本露出马眼的那只铅笔,被他那
胀红的两瓣rou壁给紧紧吞噬,要不是他塞着铅笔,这庞大的蚁群,可能就顺着马眼爬进了他的尿道口。
「杨老师,你好像一直想说甚麽?」男子站了起来,卸掉了他的口衔。
杨兵嘶哑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吼道:「我知道错了,求...求求你,张老师,三...三天了,我的鸡巴...鸡巴已经忍不住了」
张老师眼里全是嘲讽,看着一个比自己大了一倍的壮汉,几近於哀求的臣服於自己,他吐了一口痰在杨兵脸上,然
後说:「杨老师不是说城里人的活儿多好吗?才三天,马屌就受不了了?」
杨兵没有回答,他的尿道里像是火再燃烧,他那根持续勃起的大巨蟒,已经开始逐渐麻痹而发冷,光是克制不让自己晕厥,就已经十分勉强了。
张老师也不搭理他,转身就要走,也不管杨兵在里头呐喊,山洞里回荡着一句猛兽的嘶吼:「求求你了...让我射吧!让我射了吧!」
杨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在他昏厥以前,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一股动物的鸣叫与伴随而来的sao臭。
「杨老师,真丢脸阿」张老师牵了一头马进来。
杨兵一脸的颓然。
张老师摸了摸他那开始发冷的硕大Yinjing,说道:「杨老师,你既然和茜茜说,自己是根马屌,那麽正好,我们来福正找不到配种的公马,看看杨老师能不能让牠和茜茜一样,怀上双胞胎」
「张...张老师...伊阿...啊啊啊阿啊!」杨兵马眼里一瞬间被空虚填满,那根铅笔上全是透明的黏ye,他的尿道口一下获得释放,尿ye哗啦哗啦的不受控全撒在了地上,但突然尿道里一阵紧缩,结实的腹肌筋挛的开始抖动,杨兵拚命地想夹住双腿,但扩张後的尿道口,一旦获得释放,就像猛虎出闸一样,杨兵竟然开始尿出混着Jingye的白浊前列腺ye。
但仅仅排出了一些,余下的Jing种又开始逆流而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拳灌在腹部,杨兵疼得双颊都快发紫。
张老师不等他喘息,就将打了镇静剂的母马牵了过来,抓起杨兵那兴致高涨的分身,就要往母马的Yin道里送。
「张老师!张...张老师!我...我求求您了!张..张茜的事情,全是我的错,我是一时间把持不住...如果...如果我知道,
我...我绝对不会」杨兵几乎失控的咆哮,他的Yinjing已经轻触到软shi的Yin道口,这一做下去,他真的很难再说服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他的鸡巴还在高高的跃起,一抖一抖的握在张老师的手里。
「杨老师,你还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扶着那根亲着母马Yin道口,还能泊泊流出润滑ye的阳具说道。
杨兵头脑一时间紊乱,他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在这种状态下,还不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