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是觉得危机重重。他知道在他四周,已不知有多少把弓箭锁定了他,只要他稍有异动,淩厉的箭芒就会铺天盖地而来。他现在离石弘有三丈开外的距离,无法做到一击必中,因此他的处境很是危险。唯一的做法只能隐忍不发,寻找更有利的机会。
而石弘也很是戒备,一旦石虎朝前走了一步,他便会後退,以保持安全距离。
气氛在此刻似乎凝固,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明显。
不一会,几个侍卫便将两个赤裸裸、交叠在一起的人抬了上来。
“秉陛下,这两人正在後殿交欢,现在点了他们的穴道,任凭皇上发落。”黑蛋躬身道。
“啊!”石弘完全没想到会出现眼前的一幕,不觉发出一声惊诧的叫声。
石虎也是一愣,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都看到了,那个被硕壮身体压在下面,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巨大肉棒的俏丽人儿不是凤飞还是谁。两人应该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保持着交合的姿态,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你,你们……”石弘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愤怒地冲到两人面前,颤抖着手指,指着凤飞道:“你,你,这个贱货,老子还没操够你吗?竟敢给寡人戴绿帽子。。下贱。。真他妈下贱。”石弘完全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个刚被他操过两次的贱人,竟然那麽快就和别人勾搭成奸了,这不是打脸是什麽?他目光直直地凝视在那交合处,看着男人那比他大了两三倍的粗壮肉棒,看着凤飞的屁眼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撑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看着屁眼上的皮肤纤薄地紧绷在巨棒上的模样,他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震惊和愤怒,同时又有种深深的自卑感。
一直以来石弘都觉得自己是个伟岸的男人,鸡巴粗长、性能超凡,能让任何美人死心塌地迷恋他。可谁知和眼前的这个侍卫一比较,他的性器完全短小到不忍直视,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操干过的美人也不尽其数,但从来都没真正见识过别的男人,养成了他盲目的自大。加上後宫中的美人没有一个敢对他说真话,每次被临幸之时都用或真或假的高潮、淫叫来迎合他,让他一直沉浸在自我陶醉中。他虽然道听途说过不少石虎的传言,说石虎性器粗长、体力非凡,能在一夜之间操得数百个美人死去活来,但他也总是嗤之以鼻,觉得自己这个堂兄也不过和自己差不多而已,还曾经动过有机会与石虎一较长短的心思。可今天,他真的蒙了,这个侍卫,这个看起来很一般的男人,竟然拥有一根超出他数倍的雄壮鸡巴,那麽粗、那麽硬,就算他是个男人看来也震撼莫名、心动不已。也许是个特例吧!石弘还不信了,其他男人的鸡巴也比他大。
他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几个侍卫们,目光上下打量着,一种不服气的心态让他高声命令道:“你们都把裤子脱了。”
众侍卫心中一惊,莫名其妙地看向石弘。
“怎麽,没听见寡人的话吗?快脱掉裤子。”石弘再次命令道。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全都是疑惑之色。但皇上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从,只得纷纷退下长裤,将自己的下体袒露在石弘面前。
石弘这一看不要紧,身体颓然跌倒,目光死死盯在侍卫们或黑或白,但全都宏伟无比的鸡巴上,面色惨白异常。
这几根男人鸡巴,虽然还没有勃发起来,软软地悬吊在侍卫们的胯下,但那粗长的姿态、沉重的分量,足以让石弘心如死灰。原来,原来他们都在骗我;原来那些贱人们都在骗我呀!石弘感到一口血几乎要喷涌而出,自己引以为豪的性能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俗话说没有比较就没有说服力,他,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只是一只井底之蛙,竟然只是一个盲目自大,生活在谎言中的笨蛋。他恨呀,恨得牙齿痒痒的,他恨不得提刀将眼前这些令他无地自容地男人们统统斩杀掉。
石虎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心里不觉一阵冷笑。他不清楚石弘此刻为何失态,但石弘的失态无疑给了他一丝机会,心里计算着此刻和石弘的距离,脚下一步步悄然朝前跨去。他必须缩短和石弘之间的距离,才能有机会摆脱危局。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石弘,完全没有留意到石虎的举动,心里正沉浸在无限地郁闷和纠结中。突然,他狂暴了起来,冲上去就在凤飞和那侍卫身上一阵猛踢,嘴里嚎叫道: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
厚重的靴子不时踢在两个交缠在一起的性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好恨,恨这根粗大的阳具摧毁了自己的自信,恨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让自己认清了现实。他要毁了他们,毁了在场的所有人。他是皇帝,他是强大的,他要摧毁挡在他面前的一切。
那侍卫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断了,因为被封闭了穴道,他的鸡巴一直没法消肿下去,现在被石弘凶狠地踹踢着,顿时痛得额头上青筋直冒。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会碰这贱人一下。他恨自己精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