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子阳几乎没有任何机会去郁闷,他被男人抱坐在大腿上,那根一直坚挺着的巨大rou棒一刻都不曾抽离他的屁眼,让他因与许默分离而空旷的内心都被这个男人的强悍填得满满的。他已经不记得rou棒在屁眼里插了多久,屁眼似乎都有些麻木,只能在马车颠簸和男人Cao弄的时候才能隐隐约约感到那坚硬的巨大在身体里不住窜动。他们就这样交合着睡着,然後醒来,不论是激情还是平静时,身体一直都没离开过彼此。而那些可笑的猫毛,在如此强大的交合面前一次都没有逞过威风。
宋子阳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被男人Cao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肠胃里被男人灌注了多少Jingye,他只知道男人似乎是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体里征伐,让他死去活来,让他欲仙欲死。他被无数次Cao射、Cao尿,浑身上下早已软成了一滩烂泥,如果不是被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承载着,他都担心自己会瞬间跌落,跌进无限深渊,化成一片尘埃。满车厢都是Jingye和尿ye的sao味,两人身上早已是一塌糊涂,黏糊糊、shi哒哒的,说不出的yIn糜。
“屁眼还痒吗?”男人会时不时地问上一句,似乎在给自己无穷无尽的jianyIn找理由。
而此刻宋子阳就会被男人突然发起的凶猛顶弄,搞得目眩神迷,头也剧烈地甩动,像是在说“不痒了,不痒了”一般。
男人很是满意,对这个娇俏可人的人儿,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手,他想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去拥有他。
宋子阳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两眼迷离地看着那张粗旷、酷帅的脸庞。身体里不断爆发出充实、舒爽,让他不得不咬牙强忍那几欲爆棚的快感。他完全想像不出来,一个男人怎麽可能那麽长时间不疲软的;怎麽可能连续不断的jianyIn和射Jing都丝毫不显疲态。就算是一头种马,也会有休息的时间吧?可这个男人,却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Jing力一般,强悍得像一尊战神。
在这尊战神面前,宋子阳的命运是注定的。他的身体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随着马车的颠簸,那有棱有角的大gui头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那极致的深度和饱胀的充盈,让他一次次癫狂,一次次失神。呼吸间,全是男人粗狂的味道;触摸中,全是男人坚实的rou体。宋子阳不知不觉被男人的强悍所笼罩,失去了意志,失去了自我,只有那交合中无法言喻的欢愉和痴缠。
宋子阳不知道这是怎麽了,为何自己会与这个男人如此缠绵,为何每一次rou体的碰撞都像是灵魂在交融一般。他现在明显体力不支,明显不堪承受男人的强悍,但他却一次次迁就男人的任性,一次次为了迎合着男人的狂暴而游走在死亡线上。他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麽,他不是应该恨这个男人吗?是他强行将自己从许教官身边夺走,是他用强暴将自己搞得死去活来。可是为何自己对他却如此依恋,一刻都不想离开他雄健的怀抱。难道这就是自己yIn荡的本性?难道自己已经臣服在这个男人强悍的yIn威之下?但似乎又不是这样,因为他不能解释自己为何看到男人那虽已包紮却仍不断渗出血迹的大手会那麽心痛?也不能解释在与男人那深情目光对视时心会莫名地狂跳?在男人无休无止的jianyIn中,他感到男人似乎在用生命与之纠缠;每一次男人在他体内爆发时,他感到的是男人竭尽全力的付出。不用言语,也不用诉说,他们之间只用最原始的行为交流着彼此的爱意。是的,这就是爱吧!说不清也道不明,那是一种最纯粹、最直接的爱,这种爱似乎让两个人的灵魂都融在了一起。宋子阳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幸福,幸福得想流泪,幸福得想这样死去,幸福得一刻都不想离开彼此。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荒唐,经历过那麽多男人,每次他都觉得自己深爱对方,但为何这次却格外强烈,为何看着这个男人刚毅粗旷的脸他就会失神?为何与他相拥连灵魂都会颤抖?难道这就是宿命,难道这就是他的归宿?
就像是注定死亡的飞蛾,依然会义无反顾地扑向烈火。宋子阳似乎忘了一切,忘了身体的承受极限,忘了回到赵国後自己面临的绝境,也忘了许默,忘了其他男人,他只想在这个男人的爱里沉湎,哪怕是沦陷、毁灭也义无反顾。
石虎也感应到了这种爱,感应到男孩指尖掐入肌肤的热烈,感应到男孩对他的意乱情迷的依恋,也感应到彼此水ru相融的融洽,和那心与心之间不死不休的痴缠。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幸福几乎要从胸中炸出,一种难以言状的亢奋狂放到了极点。
宋子阳用生命承受着男人最狂暴的爱,娇喘着、呻yin着,在男人怀里辗转承欢。他就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不断索取着那炙热,不断追寻着那欲望。像一只一旦射出就无法回头的箭羽,一直向前,向前,直到坠落。
时间像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也许在这两人心中,此刻便是永恒。
但是,马车还是停了下来,他们的身体也不得不分开。当男人的rou棒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宋子阳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放了气的充气娃娃般,无力地坍塌下来。屁眼似乎再也无法合拢,巨大的空洞灌进寒冷的空气,说不出的空虚、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