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五岁〉 P.1
〈2:十四岁〉 P.1
〈3:十八岁〉 P.2
〈4:十七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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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五岁
「尚闵,陪我去拿地科老师的讲义。」其他地科小老师不能把我从午觉中吵醒然後叫我陪他去拿什麽讲义,但是陈震瑜可以,和我认识了八年的陈震瑜可以。但是以我认识了他八年,知道他直得可以,所以对我零吸引力。於是在下午第一节课前的下课,我们去拿地科讲义了。
音乐班的教室是最老旧的,我父亲说他小时候的教室是我现在的教室。虽老旧,却小小独栋、和普通班不相往来,除非那些男生愿意长途跋涉到学校最偏僻的角落来欣赏音乐班气质的荳蔻少女。陈震瑜常和我谈论班上的女同学,对他来说她们是气质的豆蔻少女,於我这个深柜而言她们是一群没形象的闺蜜。
午觉刚醒总是迷蒙蒙的,尽管陪陈震瑜走了一段路径长很长的路,走廊尽头就是教室,我还是边走边朝远方放空。
「醒醒阿,梁尚闵。」
我看向陈震瑜但没有答话,乍看之下他有点帅,我觉得那发型「很异男」,过去矮我一截的他现在已经高过我了。
「好吧我来让你醒醒。」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仍是钝钝的,可下一秒就不是了。
他一个箭步绕到我身後在我腰的两侧搔起痒来,敏感怕痒的我当然是招架不住。
「陈震瑜不行!」我大叫,大叫让他更乐。
无论我怎麽乱扭,因为他用力固定我的身体,我始终只能贴着他,他持续刺激我的笑xue,我笑得眼泪夺眶。是真的很想挣脱他,也有点快乐。灵机一动,我反手戳他要害,成功挣脱他的束缚。
「你死定了。」他露出邪笑,我下意识地保护自己鼠蹊部。别人看我们就像两个幼稚的小孩子在玩幼稚的互抓游戏。
他把我压在墙上,我死命挡住自己的裤子,他却不停试图要突破防线,又是搔痒又想扳开我手。我看见门把,发现自己背抵在报废乐器储藏室的门上,便腾出一只手去转动门把。我的原意是要脱困,却合了陈震瑜好意。他打开储藏室的门把我拉进去。
震瑜把门带上。储藏室里堆满行进小鼓、几张空椅子,有一块地板是空的。我率先放弃挣扎让震瑜抓住我那里,裤子里那东西早已硬得不像话。彷佛就在他抓住我那儿的瞬间,有一股慾望的、近似费洛蒙的气味物理性地爆了,对,气爆。在乐器储藏室里我们安静下来,只剩下双手安静不下来。我让震瑜摸着,他已经知道我硬得难耐;而当我向他伸手,也是毫不阻挠我。
我们十五岁。草色入廉青。
「我们在互相抚摸......」震瑜和平常有点不一样,说的话和说话的方式。而我始终沉默,往塑胶椅坐了下来,他面对面跨坐在我身上蹭,我想到这是动物最接近原始本能的行为之一,脑袋一片空白。
忽然我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握住,他反射性轻轻抓住我那只手。「没有洗手......」
「没关系的,你好shi......」,陈震瑜的屌略小我一些,仍是一只白虎,摸起来令人爱不释手,我进攻他那话儿的头,立刻又分泌出一小摊前列腺ye,他发出一种欢愉的呻yin,挺有男子气概的那种,然後身体前後摆动,我想也是动物本能的动作吧。
「你长毛了。」他说。他也伸进来,谁都不吃亏。
「是你太慢长吧,都国三了。」我笑道。「可是摸起来好舒服,我不想放开。」
「那就别放。」他也开始套弄我的屌,我相信他说他几乎没打过手枪,因为他套弄的手法有点笨拙,或者说,他是对我的屌胡乱摸一通;也可能是被我搞得太销魂了,没有心思放在我屌上,但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喜欢看别人舒服的表情,这就很够了。
「震瑜,你觉得你会射吗?」
「我不知道,你试试看阿。」他闭着眼睛在说话,好像我要对他做什麽都没关系了。
於是我们起身换了个姿势,我从他後面来,衣裤都还在,所以我一手帮他打手枪,他很会流,好像在挤牛nai一样,不时还轻揉他的Yin囊;另一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他胸膛和腹部游移。震瑜身材很好、身体很烫,我想他此刻应该是闭着眼睛的吧,他把头往後靠向我肩膀。认识他这麽多年,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没对他性幻想过,和他一直一来都是很近却又维持点距离的,那种平行线的普通朋友关系。
我们保持这姿态一阵子,震瑜才说:「换我到你後面。」
「嗯?」我看着他绕到我身後,很好奇他想干嘛。
「靠窗趴好。」他说,但不是命令的语气。
我照做,他扶住我的腰开始顶,是的,像男人在干女人的样子只是穿着裤子。
「嗯......」我当下十分兴奋,就配合着喘了起来。
陈震瑜说出一句事後让我觉得有些奇妙的话。
他说:「我在练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