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褲早掉了,現在連上身也被脫個清光,向韵就跟田藝遠同樣一絲不掛、無遮無掩與他四目相投。
ru白如凝脂的身體浮凸有致,油亮烏黑的一叢遮掩着腿心的嬌嫩,與渾身雪白形成強烈對比。向韵桃紅着臉兩臂抱胸擋住了Jing緻殷紅的ru尖,也嬌羞的夾緊了兩腿稍側身過去,姿態柔弱惹人欺負。
田藝遠嚥一口,兩手扣起她足踝,在她微細的掙扎下打開小腿一點,挪身卡進兩腿間。結實的大腿肌rou磨擦着她柔滑的皮膚,把她灼燙了,小小的低嚶自唇瓣洩漏。
她的全相,在帶回家那晚看過幾秒,現在亦同樣撼動他心靈。
那次她一下就把燈關了,今天他不會再由她。
向韵瞠目貪婪地打量他身體的厚實,腦裏不其然一句「rou帛相見」,就轟然爆炸了。但她才剛朝燈掣摸去,田藝遠卻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她的手。
「不要好羞」她囁嚅苦笑:「我們關燈吧」
「不是說我帥?」他嗓中帶挑釁,把她兩手扣在床板上按住,降身直視進她眸內:「那做愛時看着我。」
「做」「做愛」!?
平常說「Cao」、說「插」、說「玩」的不是嗎,「做愛」聽來多正經認真!
「但」她仍被短短兩隻字嚇得傻眼發慌,他已用勁一推下盤,將分身逼進她花蜜氾濫的xue中。
「嗯!」她遏抑着嗓,兩臂穿過他腋下從後抓住他肩頭。
結實帶汗黏的胸肌擦過ru峰,ru尖就情不自禁發硬了。他望着兩顆小石子漸漸變硬挺起來,再抽插兩下便想要認真cao她了。維持着身體連繫而挺身跪起,他將兩條玉腿打開搭自己大腿上,再將她腰背托起,用力拉近,牢牢套在rou根上。
「啊、啊」被粗硬貫穿的快感逼使她閉上兩眼,張口低叫不住。
眼簾後的漆黑之中,臉頰泛起一陣暖意,還有他手掌的紮實度,她心底震顫便重新張眼。
「韵。」他聽來那麼沉靜醉人,眼神亦同樣使人迷醉:「今晚看着我。」
目光離不開她散亂在枕頭上的長黑鬈髮,田藝說完就扶着她腰,不管她仍茫然着臉便開始擺動髖部,用rou根磨擦她溫熱的甜xue。
動作緩慢細膩卻帶着要觸動她最深處的力量,一下一下直搗rouxue盡頭,每一下都讓向韵眼前發白,欲要瞇眼亂叫。但她聽話地張着眼,即使頂撞強蠻得使身軀在床上移動,甚至把背後的被 單都被弄凌亂了,仍咬着唇與他對視。
墨黑的瞳孔有如黑洞、漩渦,將她懾入去不願再脫離。
她兩手遇溺似抓住了他前臂,他每次抽出她都依依不捨地將他拉回來,捅插就更穩更快了。
為什麼要我看着他?
這算什麼性癖遊戲?
為什麼看着他讓我身體發燒發燙?
與他四目交接,每下浪動都給心臟注入一點點情感,漸漸溢滿;每次接受他粗大的攻插,就升起想要告訴他什麼的衝動。
「田、田藝遠」還沒清楚到底想對他說什麼,嘴巴已自低喚。
他扶着她腰側,帶頻率的收縮着小腹肌rou讓分身猛力廝磨她的軟xue,龜頭與棒身被熱乎乎的春水包覆着吞吐,頭皮酥麻到頸椎。
看着她被Cao得水氣汪漾的眼眸,等了一會卻仍只得靜默,他只好在微喘中開口:「嗯?」腰身卻持續地cao動,半分不怠慢。
她臉就似被滴上顔料,粉紅色迅速暈開:「我、我想說」
想說什麼?
腦裏載滿七彩的雜訊:喜悅、徬徨、痴迷、愛戀卻全糾在一塊,剪不斷理還亂。
他沒催促,她卻承受不住空氣中比往常濃烈的蜜意,抓住其中一個掠過的念頭就急切道:「這樣做愛,很舒服」
話落下須臾,他的笑容才漸漸展開:「嗯,跟平常不同。」
目光徐徐自她臉龐往下移到晃盪震顫的雪ru上,再漫遊到小腹、陰戶和兩腿;她身上每個角落、一弧一棱,她都交給了他。
張開五指包住她胸前軟軟的rou墩,他珍愛地抓抓弄弄,在她的媚yin之中道:「這樣看着妳,真的很爽。」
怎辦,他很帥。
「胸部給Cao得晃來晃去的樣子,看得我好硬。」
怎辦,他嗓子太好聽。
「雞巴頂入時,會撐開妳的小唇,能看見小核多興奮,好可愛。」
怎辦,真的好喜歡他。
向韵在律動下緋紅了臉,眼睛在他臉上轉來轉去,他的話在耳內化成甜蜜頻率。
好想告訴他,但他會退避嗎?
想着想着,手掌已搶先一步,提起來撫住他臉頰。原本還預備多說兩句色話的他登時呆住了。
「你的眼睛,」她彷彿要回禮般開口,喉間卻有點抖:「好漂亮」
他安靜了,眼神也變得柔和。
不能現在告訴他,要說,也要在對的時機、對的場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