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面關住了,世界只剩他和她。
田藝遠靈巧濕暖的軟舌把向韵舌頭捲起纏住、舌面帶勁的擦過齒頰叫她全身酥麻,脊椎也軟了。眼看上身就要往後倒,她連忙拋起兩臂勾擐在他脖後,用勁把自己身體帶上投入的回吻他。
田藝遠步步後退,小腿沒幾下就碰上了床緣,跌坐床褥上時仍捨不得放開,繼續親吻她的軟唇,手臂利落鑽到膝窩後把她雙腿撈起;向韵回過神來已側身坐在他大腿上了。
挨在結實的襟前面對帶笑溫柔的臉龐,向韵胸口內的跳動抑也抑不住。
他重施故技,自她鬆垮垮的短褲下潛入調弄她赤裸不設防的花縫間,狎玩興奮流洩的xue水:「妳剛在升降機裏多濕,」咬她耳珠一下,沾着濕氣的手滑下到膝蓋,牢牢往外掰:「打開點。」
耳裏癢得要命,大腿也給他分張了點,花xue便迎接他大膽貪玩的手指,一下將他吞入洞中二三寸,被勾搆抽插。向韵喉間收緊,臉頰也泛紅了,她拳頭把他衣腳捏皺了卻不敢拉起,只嚥一口若有所思抬眼:「這麼晚,怎還過來?」
即使已在他臂中感受着胸膛的熱度了,仍然仿如置身夢中般虛幻。
「妳說想他我便過來了。」
「約不到妞?」她假裝沒有小高興,譏諷道。
「約到也過來。」他緩緩搓弄她熱軟的xue,看紅暈浮上佔據了她的臉,讓空着的手似有還無地撩玩她指尖:「約定就是約定。」
住口住口,要不然真的會喜歡上你
「你又知我一定會讓你上來?」
「拜託,我吔。」
「自戀狂!」向韵忍悛不禁。
放書桌上的手機響了,田藝遠看一眼便推她躺下:「是妳姐,不用接吧?」不料她卻掙扎坐起:「不行,她們會以為我怎了。」她搶步到書桌前按掣接了電話:「喂?」沒看他嘴臉多沒趣。
「我在商場,要什麼夜宵?」向澄在電話裏問。
「夜宵啊炸雞排?」向韵向田藝遠投個眼神,他連忙打手勢,她便跟大姊道:「兩份炸雞排,一份五香、一份芝士粉。」
「兩份?妳想胖死?」
看向韵在電話上跟姊姊家常對答,田藝遠躡手躡腳靠近了她身後,乘她不在意時兩手滑進腰側,輕撫她身體的弧度。
「我在寫作業。」向韵已要努力編借口了,還哪能抵受他的滋擾?打他手背一下,他卻反而越戰越勇,兩手往上捂住雙ru,柔柔按摩豐滿的ru房,這次她怎拍也打不掉:「咳可能寫很晚」
他大手抓着nai包子揉揉捏捏,更開始用兩指夾着ru頭往外拉扯,向韵感到ru尖酥麻一陣,後腰也有硬邦邦的一截在暗暗頂撞,臉色頓時發紅。
她狠瞪一眼用肘子撞開他,他卻只笑着縮縮身,手上的調弄卻沒頓半刻。
「好吧」向澄又道:「那要喝什麼?我買蜻玉。」
「普通珍nai就好,少冰。」向韵說完,田藝遠一邊愛撫她敏感的rou體,一邊用手比「二」字在她眼前晃動,她不耐煩的撥開:「特大杯。」嘗試拆開他的臂圈卻不果。
連飲品也雙份,向澄鐵定猜得不止是給她一人買;而她房中還會有誰,連猜也不用猜。
他卻不知是抗議還是鬧着玩,一聲不吭就從後拉下她的短褲,露出了她白嫩粉彈的屁股蛋,用掌心打圈遊撫。
天殺的田藝遠!
她狼狽地俯身要把短褲從腳踝撈起來,冷不防兩片蜜桃似的貝rou就掛着濕潤朝他翻開來了。得到如此邀請他還怎忍得了手?兩指送進早被挑逗得發燙濕熱的花xue中。
逼她吃下整根手指了,便開始長抽長插、蠕動勾搆。
不料此着的向韵禁不住喉間一聲怪響脫口而出,立時倒抽一口氣摀住自己嘴巴,電話另一端就靜默了。
好一會,向澄才冷冰冰道:
「一杯特大還是兩杯中杯?」
向韵凌厲的目光投向田藝遠「吃吃」笑着的臉上:「中杯兩杯」向澄聽罷毫不掩飾厭惡的「嘖」了一聲:「他那份$26.4,一個子兒也不要給我少收。」向韵歉疚道:「是」
「還有,妳給我把衣服收了、疊好才准睡。」再狠撂一句「離譜」便掛了線。
向韵哭喪了嘴臉轉向田藝遠:「你陪我疊好衣服才准走!」卻只見他正定睛望着什麼。
她好奇了,循他視線看見手中已掛線的電話,全身血ye頓時燒成蒸氣充上頭顱。
手機中的田藝遠身穿運動服,迎風佻皮的笑容多耀目。
「妳剛剛不是在?」仍把僵硬的向韵擐在懷中,他收緊了臂圈,下巴輕枕在她僵硬的肩頭上藏住了心底的激動:「怎在看我?」
他伸手上前把照片往旁掃,上一幅卻是俊濠,他便抿嘴不作聲。
原是誤會一場。
她都明說了是掛念俊濠,又怎會拿我看?
只覺呼吸困難的向韵也沒為意他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