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般的长鞭扫过阮洲的胸口,立刻就激起一层薄薄的栗子。
“不如现在来检验一次,”江疏握住鞭头鞭尾,朝两边扯扯,“至于多少下,全看你的受罚表现。”
他挭直手,把鞭杆抵在阮洲的前额,问道:“可以吗?”
坚硬的木杆在阮洲的皮肤上留下一瞬的印记,眼见那鞭就要垂下,阮洲向前膝行几步,双手捧住皮鞭,忙不迭应下:“可以可以!”
江疏垂眼,手腕一挑,把皮鞭从阮洲手里抽出来,鞭花一甩,闪落阮洲眼眶将掉不掉的泪水。
长鞭击打地面,发出钝重的声响。阮洲闻之一抖。
“跪好,”声音的主人停顿少许,“跪姿还记得吗?”
尾音带了冷意,阮洲敏感地点头,记忆带着肌rou把他的四肢摆到正确的姿势。
“……记得。”他双手背在后面握住,抵住他的胸口向前,从耳廓红到ru头,他没忍住抿了抿唇。
江疏哼笑,落在阮洲耳里却尝不出笑意。他命阮洲坐在脚跟上,把袖口拢起,鞭身闪着凌厉的光,在空气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阮洲骤时紧绷,大腿上挨了第一鞭。
那许久不染责打的大腿上迅速显出一条红印,痛呼从他的口里溢出,在这时刻,他福至心灵,自作聪明地回了报数:“一!”
“啊!”
阮洲猛地一缩,腰上挨了比上一鞭更加用力的责打。江疏用鞭杆抬起他的下巴,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他眯了眼吃痛,眼尾冒出水。
“不用报数,”江疏面露残忍,“数不完。”
话毕手又扬起,阮洲的大腿上再受了几鞭。知道无需报数,阮洲只得尽力地忍痛,他眉间紧蹙,仅仅几鞭,额间就开始流汗。
不知是敏感的身躯多日来才遭一次调教,还是他对江疏那埋在深处的情感,使得他眼底朦胧,在疼痛中喘声连连,分身竟缓慢地抬头。
在鞭落间隙,他依稀听到一声嗤笑,大腿上的鞭痛瞬间转移到他的下腹,从人鱼线,鞭头到鞭尾,由于惯性直接甩到他的tun缝处。
他发出一声惊叫,尖锐的疼痛逼红他的眼,手臂脱了力,胸口合拢下去,像含羞草一般,暗自消化彻骨的痛苦。
分身初次尝到这般滋味,早就软了下去,被外物猛地刺激,泛着红紫。
江疏收好鞭子,把他颤抖着的手拨开,露出他可怜的东西,鞭子冷酷地沿着轮廓摩擦,让之前的疼痛变得滚烫,江疏冷冷地瞧过他垂下几泡泪的眼,“谁让你动的?”
“之前教过的全忘了?”
阮洲抽噎着恢复跪姿,背后的手掐着肘,“对不起,先生。”
鞭声又起,此后江疏用的力度便不像从前,每一下都带了狠劲,与空气摩擦,亲吻阮洲的皮肤后都会留下鲜明的痕迹。
阮洲牙根咬得泛酸,长鞭还是落在他的大腿上,有着要把他的腿打废的趋势。他的膝盖不自觉地弹跳和挪动,在地板上摩擦。
“啊……”他哭出了第一声,带着粗喘。
小腹一松一紧,上面早就覆上一层的汗,皮肤发着水光。
江疏换了另外一只手,左手也挥打得标准又漂亮。阮洲的腿上鞭痕累累,均匀地交织分布,冰冷地鞭子再次亲吻,他像是受不了了一般,闭了眼,肌rou紧绷——
“啊啊啊……”
一段很长的哭喊,显然是已经到了极致。
江疏适时松了力气,抬起鞭身,用尾部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撩动。
但还不待阮洲完全平息,长鞭再次落下,还是大腿上。
这次他没忍住抬了抬tun部,江疏的鞭子也由此落到了另外的位置,江疏皱了眉,轻啧一声,抬脚就踩在阮洲的左腿上,手上用力,一鞭下去,皮肤挣裂,见了血。
哭喊声沙哑,脚下人全身发颤,却还是没有想要逃脱。
江疏不满他随意挪动的小动作,这时所有的愤怒聚合在一起,甩了几下狠鞭,钝重的声音混合着哭喘在餐厅奏响,客厅干着活的佣人闻言都暗叹气。
“先生!”阮洲痛到了极致,额上青筋鼓动,“停一下、让我停一下。”
见江疏不理会,再次扬起手,他心里恐惧,话里带了求饶的态度,“求你了先生……让我休息一会……先生……”
或许是阮洲求饶的语气讨好了江疏,他挑挑眉,停下手,捏住阮洲的下巴。
他把鞭杆放进他的口里,上下搅动。阮洲只会张开嘴,唾ye溢出,积在他的唇齿间,再滴答落下。
“两个选择,不休息,或者两分钟后叼酒杯。”
阮洲忍住干呕,选择了休息。
鞭梢留在他的嘴里,他尽力地咬住。江疏拿起空余的酒杯,给自己倒了半杯,仰头饮下,放下杯时看到阮洲迅速避开眼。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两腿分开站立,征战商场养成的压迫感一直萦绕在他四周。
等两分钟过去,江疏提起酒杯,把阮洲口里浸shi的皮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