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狰狞的rou根进入身体的感觉过于清晰,留燧明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后xue是怎样蠕动着吞食下那根东西的。做到这种程度,从不怎么在性事上主导的留燧明已经感到有些疲累。
时间不多了。留燧明认为。他没有理由独自跟昏迷不醒的天狼星主帅过久的共处一室。哪怕林靖不起疑,舰上的其他人也会像刚刚的军医那样对他此行目的抱有警惕。
留燧明驱使自己摒弃羞耻,抬起腰部上下动了起来。“呃嗯……”他情急之下做的粗浅润滑让兰赛特的性器即使进去了大半,但也难以顺利抽插。久未经情事的xuerou似乎与Yinjing黏连在一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α发情中那可怖的东西,每一根经络都被稚涩的内里勾勒描摹,留燧明想要退出来一些仿佛都被兰赛特的Yinjing勾得倒翻出来。
“可恶。”留燧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迫不得已前倾着身子用手指去揉自己被撑得紧绷的xue口边缘,试图开辟出可以活动的空间。
他强健饱满的胸脯恰好来到了兰赛特口鼻的上方,被自己揉捏得充血勃起的nai头低悬着,像是成熟多汁的浆果。α被一股稀淡却熟悉的信息素引诱,不自觉张开了嘴唇——
“嗯?!”左ru突然被某种shi润东西碰触的留燧明大惊,低头一看竟是兰赛特轻轻含住了他的ru头并以微弱的力气吮动起来。“松口……”那分明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只是单纯因干渴而做出动作,是求生的本能,却让留燧明腰眼发软,双臂撑着床头压下胸膛让兰赛特得以如婴儿般吃到他的nai头。
β青年的雄ru中压榨不出任何nai水,可α依旧执着地吮吸。兰赛特的嘴唇皲裂,甚至连舌头都干涩,根本无法给留燧明带来什么能称之为快感的感受,就连他唯一能称赞的俊美容貌都被伤病折磨得如明珠蒙尘。
留燧明垂首望着他,却觉得心跳莫名加速——他不知道是α的信息素在起作用,暴露在高量级的α发情的信息素之中又不做任何隔离阻断措施,即使是β也免不了受到影响。
留燧明起身将左ru从兰赛特口中抽离,发现后面竟奇异地抽插顺利了些,便不再犹豫地抬tun起落。兰赛特没有得到水分,嘴唇空洞地张着,喉咙里像有台破败的风箱被留燧明的动作勉强拉动起来,发出可怖的“嗬、嗬”的声音。
原本只抱着让兰赛特射Jing,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心思的留燧明,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沾了沾床头放着的水杯里的水,抹在了对方血色淡薄的干裂嘴唇上。α抿抿唇,在意识到那是水之后几乎立刻含住了β青年的手指。
像一点点衔枝筑巢的飞鸟,留燧明用手指不断蘸取着杯中的水,给兰赛特带来急需的水分。他贪婪地含着留燧明的手指,一根、两根……留燧明原本只是想shi润他的嘴唇,不知不觉间却将手指越送越深。
兰赛特的口腔里还是温热的,僵硬干涩的舌头在带来水分的手指按压下也逐渐恢复了柔软。在此刻,α才真正透露出些许还活着的气息,否则留燧明真当自己骑在一个死人身上。
β青年拔出自己的手指,从指间到指根已全部被水和α的唾ye浸染得shi淋淋的,熟成皮革与昂贵香料的信息素诱惑着他——只要轻轻舔上一口,快感枯涸的躯体就能得到抚慰。留燧明几乎忍不住要伸出舌头去品味,但还是将这种妄想压了下来。
不能、也不应该再从这个男人身上寻求快感。留燧明告诫自己,转而用手继续撸动自己稍有委顿的性器。他低头叼着自己衣服,粗重的的吐息带来的唾ye和水汽将叼着的那一片濡shi。
兰赛特安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突然动了动,往里摸索着触到了留燧明光裸的腿。留燧明瞳孔骤缩,刹那间攥住了兰赛特的手腕,不让他继续触摸自己的腿。虚弱的α此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手腕被毫不留情地压制,长而苍白的手指无力地舒张颤抖着。他感受到自己的秘处被柔软shi润的东西紧密包裹、快速进出,却没法对这一罔顾自身意愿的榨Jing行为进行反抗。
没有亲吻,没有安抚,看不到对方的面孔,甚至连寸缕皮肤都触摸不到。混沌中的α不愿射Jing。
这让留燧明吃尽了苦头,他已经尽全力,差不多将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稀烂。可身体里的东西粗硬得如铁杵一般,没有什么要射Jing的迹象。疲惫不堪的β青年尝试变换角度,好让自己身体稍得放松,却一下子跟触到什么开关一样,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直传大脑。
那里被碰到的时候会有奇怪的感觉,留燧明试着抬起腰再次把兰赛特的性器往刚才那处戳。那里仿佛是一处软rou密集的环口,α凶器般的Yinjing陷没时好像钝刀刺破柔软果实的外皮,丰沛的汁ye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汨了出来。
留燧明长呼一口气,做到此时身上的负担好像才没有那么沉重,应该是插到自己喜欢的地方了。他边攥着兰赛特的双腕,边自己抽送tun部,看似掌控着这个脆弱得不省人事的α的一切,实际上也被对方的信息素不知不觉间拨动欲望的琴弦。
喜欢亲吻、喜欢抚摸、喜欢做爱,是留燧明的本性。但他现在如折磨般压抑着这种本性,不该感到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