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赛特今天出院,留辉惴惴不安地守在家门前。因他误认为爸爸的离去,使得父亲忧思过度而入院接受手术,这让他非常自责。他已经准备好接受父亲的严厉训诫,却没想到对方出现时满面春风,甚至还紧牵着爸爸的手。
“父亲……爸爸……”留燧明显然还没能习惯在孩子们面前和兰赛特表现得那么亲近,被留辉这么一叫,立即松开了手。
留晗和留熙不像哥哥那么含蓄,早就哇哇哭着冲上来抱住双亲。看到留燧明这对姐妹终于相信自己没有被爸爸抛弃,赖在他怀里边哭边说:“哥哥是大骗子,呜呜呜……骗我们爸爸再也不回来了!”留燧明抚着她们的后背笑道:“那爸爸还能去哪里?”
“这里就是爸爸的家啊。”
亲耳听见留燧明说出这句话,留辉心中百感交集。过去爸爸的经历异常坎坷,但现在他是真正将这里、将他们身边当做可以归栖的地方,而自己差一点就将爸爸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摧毁了……
正当留辉垂首懊悔不已的时候,一只手按放在他的肩头。留辉抬头,竟然是兰赛特。父亲的义眼还没重新装上,因而右眼还戴着眼罩,余下的左眼正以一种深沉的目光凝睇着他。
“父亲,对不起……我、我!”留辉想要道歉,话到嘴边却组织不出来。兰赛特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再说了,我明白。”
他当然会原谅留辉,也坦然接受留辉挑战自己的事实——正如自己当初挑战父亲那般,留辉从这次事件开始将会逐渐脱离他的羽翼。α就是如此,骨子里总有埋没不了挑战父辈权威的天性。
但跟又自己和父亲不一样的是,兰赛特相信留辉是爱着他、爱着留燧明的,就像他们也爱着他一样,哪怕存在一时的意气用事也永远不会走到父子陌路的境地。
“你长大了,小辉……”α微笑着说,“有时候,我真希望这个过程可以慢一些。”
“好让我能保护你更久。”
留辉扑上去抱住兰赛特放声大哭,引得姐妹俩和留燧明都看过来。不需要言语,留燧明就能知道父子俩应当是达成了和解,很多事他们没有告诉他,他就决定不再去问。如果这是彼此守护的方式,那么缄默并报以微笑也许是最好的回应。
那天晚上一家人难得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餐晚饭。父亲的手伤还没完全愈合,留辉观察到爸爸虽然没说什么过多关切的话,但行动间都有意无意在照顾着他。留辉豁然开朗,爸爸的心里到底还是装着父亲的,否则他也不会那样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只是还别扭着不肯坦坦荡荡地对父亲表达关心,但哪怕仅仅是这样父亲都已经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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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嗬啊……”睡梦中的留燧明发出低浅的呻yin,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中飘出这般下流的声音,只因为Yinjing被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肆意舔弄。那人一边啜饮着从留燧明Jing孔里流出来的腺ye,一边用手揉着他的睾丸和会Yin处,硬是将睡着的留燧明的Yinjing从垂软弄得勃起。
“呃啊……”留燧明觉得隐约能听见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可他努力睁开眼之后才发觉那怪声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睡眠时不甚清明的感官此刻将下身的快感传递到大脑,留燧明控制不住夹紧腿又大叫了一声,顺从身体反应没有任何忍耐地痛快射了出来。
留燧明感觉自己的双腿夹住了一个人,遂掀开被子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你干嘛?!”弄得他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绮梦,声音也是软哝哝的没什么威慑力。会在夜里溜进他房间赶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兰赛特·西里尔斯。
“你叫得好大声,”α沉沉笑说,“把孩子们惊醒了可怎么办?”留燧明打开夜灯,见他脸上挂着自己的Jingye,一只瑰丽眼瞳都被浸yIn出无边欲色,瞧着好像是饿狼要来吃人。
“你不好好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留燧明抬腿蹬他,却被他捞住踩在自己肩头顺着小腿吻下来。“睡不着,”兰赛特大方承认,“你今天对我那么好,却还不肯跟我共寝。我就总是在想原因。”留燧明被他亲得酥痒,脚趾不安分地动着,面上却严肃道:“病人就该好好休息。自己睡没人打扰是最好的。”
兰赛特放下留燧明的腿,又俯身从他肌rou分明的腹部往上亲:“我觉得不好,没人躺在我身边,我感觉冷。”α慢慢压上来,撩起β宽松的睡衣钻进去吃他的nai头。放松的状态下留燧明的胸肌也是柔软的,哺育过孩子的饱满雄ru此刻被男人揉搓着、啮咬着,ru头颤巍巍挺立起来。
“明知道我会来,却每一次都不锁门。燧明,你就是有意引狼入室的吧?”兰赛特调笑说,趁着留燧明被吸nai吸到挺腰的功夫,一下把手插进腰弓与床的间隙里,沿着脊柱和股沟去寻他的秘处。
留燧明伸手在兰赛特的脸上狠撮几下自己射的Jingye,让自己的东西将这张不似人类般俊美的面孔弄得更加不堪:“你下面那根要是和嘴上一样硬气就好了。鉴于你还是病号,能让我硬起来已经算是不错,现在你可以回你的房间去睡觉了。”α没想到他会反击,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