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北京这么多人和地儿,找个人也需要时间,不过我会尽快找到的。”
沈星桐嗯了一声,无神地继续看窗外,他要继续守在这里,他们的家楼下,万一她回来了他可以第一个知道,然后抱着她说这几天他有多想她。
他发现自己以前真是错的离谱,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只会宣泄在乎自己的不满,却不会考虑姜郁浓她也会心痛,他人生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不能就这样无端终止了,他要把姜郁浓找回来。这一次他定然不会再那样傻|逼,把好好的感情磨没了,她本就是大小姐,他就需要悉心呵护,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硬是这样不吃不喝挺了三四天,只眯一小会儿,身子再硬朗也顶不住,李助理看到沈星桐脸色苍白地倒在后座,暗叹不好,连忙把人送医院去了。输了一瓶葡萄糖才醒了过来,但人才刚醒过来,嘴里就喊着姜郁浓的名字,还越喊越大声,完全没有一个虚弱病人的样子,好像那个名字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就算昏迷不醒,也深刻地记在脑海里。
谢祝是被李助理叫来一起伺候沈星桐的,沈星桐虽然不娇气,但也难伺候,谢祝一看沈星桐在说话,以为他清醒了,原本还忧心忡忡的,一秒换上笑脸,迎到病床边。
“星哥,感觉怎么样,饿了吗,先吃饭还是先喝口水?”
谢祝还没听到这个问题的答复,就被沈星桐抓住了衣袖,听到他着急地说:“我要姜郁浓,把姜郁浓找来,我要见她,快去,现在就去找!”
越说越哽,越说越委屈,沈星桐一遍遍地重复,干裂的嘴唇没有进过一滴水,眼眶干涩布满血丝,看得谢祝揪心,他定在原地,拍了拍沈星桐的手,“星哥,你先看看自己的状态,先管好自己,养好Jing力再去找人。”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看到她!”
沈星桐声嘶力竭地吼道,谢祝把脸别开,他和沈星桐认识这么多年来,看到过他情绪如此失控的场面,原因和矛头都指向姜郁浓,但这一次却更加令人胆颤。
他以前认为,被姜大小姐喜欢上的男人,也不容易,现在想想,被沈星桐喜欢上的女人,也不见得容易。
“好好,你先休息,我和李助理很快就会找到她。”
沈星桐得到谢祝的保证,这才躺下,可等他躺下的时候,谢祝才发现刚刚沈星桐那样用力地抓住他的衣袖,针头撕裂了他的手背,划出一道不小不大的口子,正在往外渗血。
他心惊地按铃,“星哥,你都不疼吗......”
“你说什么?”沈星桐转眼看到自己的手,淡淡地哦了一声,“没事,我没什么感觉。”
他的确没感觉了,在姜郁浓这一次的不辞而别后,他再次迎来了之前那次的痛彻心扉,或许比之前那次的程度还要深入骨髓,他不想吃也不想喝,没有姜郁浓陪他吃饭,一切食物对他来说都失去了意义,吃饭这件事也显得无足轻重,他没有了味觉感官,也没有了痛觉,就算有把刀子插在他的心口,那种外力疼痛恐怕都没有比姜郁浓无声无息的断绝和他的一切关系来的疼。
很快,护士就来给沈星桐把针拔了,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重新换了一套针具,插在沈星桐的另一只手,调整了一下吊瓶滴速后走了。
护士临走前,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议论,激动地说:“真的?真的是姜郁浓?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走走走看明星去!”
谢祝看了眼沈星桐灰蒙蒙的脸,立刻说:“我去看看。”
还没等谢祝出病房门,沈星桐已经从病床上跳了下来,直奔出去,那速度和爆发力送进医院时判若两人,谢祝楞住了,想到刚刚护士才给沈星桐换的吊针,这才几分钟,针头呈现一道弧线,空中划过一道血流,最后摔落在地上。
沈星桐完全不在乎自己手上的在流血,刚刚针头撕裂手背有多痛,如果这一次他再错过姜郁浓,他会更心痛,没有人比他更懂什么叫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和追悔莫及的悲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形象追出来的,大概没穿鞋,可他几乎感觉不到地上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也不在乎旁人眼里的惊恐,他跟着那个小护士跑,希望能看到姜郁浓。
就算能看到她一眼,他就满足了。
刚才那个护士被沈星桐这副样子吓懵了,脸上苍白没有任何血丝,光着脚就过来了,明明是因为摄入不足,过度消耗身体养分进来的病人,此刻的气场像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她惊叫道:“沈总,你的手......这不是刚插好针头,怎么又自己拔了?”
沈星桐没有理睬这句话,他冷声问:“姜郁浓呢,她人在哪里?”
“姜小姐?她刚刚还在,现在估计是走了吧。”
“朝哪里走了,快说!”
“沈总...我...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她去了妇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们医院......”
“你怎么不知道!你刚才不是说去看她!现在她人去哪里了!”
沈星桐无助地任由鲜血流淌下来,沾shi了地板,脚底的冰凉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