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界限,鼓足了勇气拉黑,更是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告诉关悦自己怀了沈星桐的孩子这本身就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她不说自己憋在心里也没底。
她颤颤巍巍地把那张被揉皱的化验单摊平,递给关悦,关悦瞬间石化了。
关悦翻来覆去把那张纸看了好几遍,确定上面的姓名是姜郁浓,艹了好几声,“这、这、这怀的是沈星桐的......”
“关悦,我知道我不能要的,但是我总是好害怕,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过两天就去把我的行李从他房子搬出去,我都不敢去了,还有之后的电影宣传和庆功宴,更别提因为我,路执受到了波及...”
关悦心疼地一下一下顺着姜郁浓瘦弱的背,“孩子不能要,你凭什么生一个人渣的孩子,到时候说不准沈星桐还会来抢孩子抚养权,让孩子认祖归宗。行李的话,不要了呗,现在有什么不能用钱买的,电影宣传和庆功宴我陪你去,到时候雇几个保镖,我就不信他敢动你。”
现在的姜郁浓急需要一个肩膀让她靠着,关悦的安抚很起作用,她睡得沉沉的,想着第二天醒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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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电影上映的时间了,姜郁浓在关悦的陪同之下,悄悄去一家私人医院坐了无痛人流,又和医院签署了保密协议,才放下心来。
就这样,她和沈星桐悄无声息地分别了。
这部电影拿到的片酬是姜郁浓想象不到的多,她看着银|行|卡里数不清的零,知道这些肯定不是她应得的,但给张惜打电话的时候,张惜说这是公司财务直接打款的,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部电影后,姜郁浓就再也没有接任何通告了,张惜每次打电话来,姜郁浓都冷漠地说身体不适,其实她确实因为流产身子特别虚,这件事她也没敢告诉她妈,她怕她妈知道瞎Cao心,只是看她面色不佳,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补身子的汤。
闲下来的时光特别无聊和琐碎,姜郁浓好久没有这样惬意地享受过什么也无需担心,没有巨额债务的压力和被沈星桐压迫的日子,她的全身心都是无比放松和自在的。
她和他,再也不亏欠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常有的是,姜郁浓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往客厅走去,柔和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她妈刚好从外面进来,拿着一束艳丽的花。
“宝宝,我们楼下那家花店要关门了,所以在降价卖这些花儿,你看,妈买的百合好看吧?”
“关门了?我记得才开没多久啊。”
“谁知道呢,好像赚不到钱,又拿不出钱付房租,哎哟这北京的物价还真贵,虽然这花折价卖了,但还是花了近一百块的。”
姜郁浓微微一笑,突然有个想法:“妈,不如我把那家店买下来。”
“嗯?你想开花店啊?这想法不错。”
姜郁浓修养了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挺好,也没人来打搅她,一切都平缓安宁,就和花店的店主微信聊了之后,准备先见一面把钱谈妥,之后再把店面转让给姜郁浓。
她下楼前简单把外在伪装了一下,就和花店的老板在店里碰了面,一个花店的运营成本其实也就五六万,其中包括了店铺租金、员工工资、和水电费等,但实际Cao作起来不难,毕竟姜郁浓有的是钱,她可以花钱请人来给她干活儿。
在北京找份工作也不容易,谈妥后,花店老板走之前把几个无处落脚的花艺师留了下来,姜郁浓又招了几个打杂的,这家花店就又开新了。
因为有之前的基础,姜郁浓只是稍加翻新了一下,把之前“幸福花房”的招牌取下来,改成了“新生”,花艺师知道她是姜郁浓后也安分地没有对外界泄露半点,平日里就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儿。
而姜郁浓除了跑活儿的时候忙一点,其余时候都在店里和几个花艺师学习插花、包花,看似轻巧,但要格外的细心,她这样的性格做不了细工活,只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学学。
不过,每天看看店里花枝招展、春意盎然的,心里也开心,把这些年攒聚在心头的Yin霾渐渐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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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下午,姜郁浓在店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突然接到个电话,是张惜打来的。
“喂,张姐,我最近不想接通告。”
“害,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你是演员的身份吧?刚刚上头来的消息,郁浓你入围提名金马奖了,我可替你激动了,赞助商送来好几套衣服,离十一月份还有一个月,你好好管理身材,就这样啊,我电话进来了,之后再聊。”
姜郁浓挂了电话后,斜眼看到镜子前自己的脸,走了下去,转了几圈,一旁的在清点花束的姑娘眨了眨眼睛,听到姜郁浓轻声问:“你觉得我是不是瘦过头了。”
姑娘仔细地看了几眼,“还行,老板身材很好啊,果然应该是做明星的料。”
“唉,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姜郁浓决定这个月还是要吃胖点,不能给最后一次上镜留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