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精液,看到大师兄闷哼着将精液射进骚逼的画面。
可每每到性事上,叶敬酒作为修士的优势就好像被暂时封闭了一般。大师兄的鸡巴带着一点弧度,他每次往下坐的时候,鸡巴都会肏到花穴的骚点,将淫水全部肏了出来。而当他向上抬屁股时,那带着弧度的鸡巴便会回勾着他甬道里层叠密布的骚肉,将他身上的淫劲勾出了个彻底。
淫水冲着肉冠喷个不停,他的腰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愈发酸软,一直到最后,他向下坐时用劲过猛,连囊袋都差点撞进去,龟头立刻凶悍地撞在骚心上又朝深处肏了进去,用力顶在了宫颈口上,他便大脑一片空白地泄了第一次。
“啊——被大师兄的鸡巴肏喷了——哈……”
叶敬酒剧烈喘息,快感让他身体很久都回不过劲来。他瘫软在大师兄身上,雪白的奶子在师兄的胸膛上挤压变形。
他脸贴在师兄的脖子,因为没了力气,就在大师兄的脖颈上胡乱种起草莓。他牙齿叼着大师兄突起的喉结,随意磨了两下,又乖巧地用舌尖舔舐。
“敬酒没力气了?”大师兄的声音沙哑性感,说话时喉结震动个不停,十分色情,听得叶敬酒耳根滚烫。
“……嗯……”尽管不想承认,叶敬酒确实没了力气,他因为高潮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任由大师兄抱起他,让他悬空吃着少年的鸡巴,随着大师兄抱着他站起走动,交合地方露出缝隙,朝下不停滴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大师兄还没成年,现在他比师兄还大一岁,让他抱着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念头只是短暂地出现在了叶敬酒的脑海,等到他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小腿晃悠在半空,全身只有他和大师兄交合处的唯一支撑点时,才察觉到了些许不妙。
“师、师兄——啊——”
叶敬酒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臀肉被人用力抓着,而后坚硬的性器用力向前一送,便顶到了骚逼的最深处,他杏眼睁大,因为这过于深入的深度而将要说的话噎在半路。
他能感受到龟头顶在宫颈,快要将已经变得松软的宫颈口顶开。
这种体位让叶敬酒处于绝对下风,他甚至很难升起力气,去挣脱少年的束缚,而被大师兄绝对掌控着,无法逃脱。
而大师兄现在的眼神也有点陌生。那双向来含笑、温温柔柔的眼睛此刻笑意全无,眼底沉着的只有压抑的欲火,精致雕琢的眉眼锁着,像是要将叶敬酒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敬酒不由得生出一点惧意,和难以言喻的惶恐。他搂住大师兄的脖子,用大腿夹紧师兄的腰身,讨好地迎着师兄鸡巴的冲撞,嗓音又软又甜,“师兄,想……想要……”
“……敬酒想要?”
大师兄眼神依旧沉着,轻声问他,“想要大师兄肏你吗?”
“想、哈、师兄好硬……”
身体轻轻晃动,粗壮的鸡巴在骚逼里浅浅肏动,鸡巴的根部几乎没有抽出来,深色的囊袋紧紧贴在叶敬酒雪白的臀肉上。那饱满巨大的肉冠正试探地打磨着娇嫩的宫颈,在充血肿胀的甬道里来回抽动。
叶敬酒渐渐意识到大师兄想做什么,他和大师兄对视,眼眸闪烁,却终归没有躲避师兄的视线,听到大师兄问他,“那大师兄肏进敬酒的子宫……也可以吗?”
大师兄这样问他。
大师兄总和其他人不一样,明明想做的话,可以不问他愿不愿意,直接来就好了。
但总是要问出他自己的意愿。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叶敬酒害怕他畸形的身体会让自己在做爱后怀孕,尤其是当他知道双性炉鼎的受孕是通过宫交授精来完成的,因此非常抵触这种性行为。
大师兄问过他可不可以,他拒绝了,大师兄就没有继续做下去。他会尊重他的意愿,好像他们确实就是一对地位平等的道侣,可以拒绝任何自己不想要的东西。
所以叶敬酒才会无比贪恋这种情感,贪恋所给予他这种情感的人。
他其实还是有点害怕宫交,但和心爱的人做爱,这种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可……可以。”叶敬酒说。
他说完,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可想象中的动作并没有进行。大师兄嗯了一声,他睁眼,看见师兄很淡地笑了一下,“那如果敬酒不小心……怀孕了,该怎么办?”
怎、怎么办?
他都同意了,还能怎么办?
叶敬酒有点恨大师兄的榆木脑袋,他搂着师兄的脖子,试图把他的脑袋压下去,不想再和他对视,语气恶狠狠的,“快、快点!我想要了!”
“……好。”
他这副被逼急了的模样着实罕见,燕淩卿眼眸浮起淡淡的笑意,没再继续逼问小师弟。他抱着小师弟,沉了口气,腰身猛地发动,龟头用力顶撞娇嫩的宫口。
“嗯——”
小师弟声音呜咽,指甲胡乱划着他隆起的后背,小腿在虚空胡乱踢着。
这个姿势让燕淩卿能够绝对掌控着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