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酒不知道师兄感觉到有东西滴在他腿上没有,他现在只是很想吃男人的鸡巴,让大师兄粗壮的鸡巴肏进他空虚的女穴,充实不停蠕动的甬道逼肉,用力顶撞碾压穴心那股磨人的骚痒。
没有很疼。那之前是有多疼?
少年清秀的脸染上薄红,圆润的杏眼满是水光,他的脸颊不时被粗壮的鸡巴顶出形状,因为嘴巴太小吃不下这么大的鸡巴,看起来格外吃力,也格外淫靡,不断刺激着雄性本能的施虐欲。
……他、他当然要做!
“唔唔……嗯……”叶敬酒近乎本能地吮吸着大师兄的鸡巴,明明师兄没有任何诱导催促,他却早早沉溺其中。
他身体向前,屁股坐在大师兄勃起的鸡巴上,柔软的阴唇压着大鸡巴向师兄的腹部滑动。奶尖不知为什么涨的厉害,叶敬酒压低身子,将半露的奶子露到大师兄面前,粉嫩的奶尖蹭到大师兄干燥的唇瓣上,淫荡地蹭着,无声催促着大师兄含住奶尖。
他喜欢师兄因为他情动的模样。
为大师兄深喉、去舔弄大师兄的鸡巴时,大师兄发出的一声声低哑的喘息会让叶敬酒由心迸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
兄的呼吸声很沉,每一声沉重的呼吸,那股热气都好似扑在叶敬酒的耳朵上,令他耳尖发烫得厉害。
燕淩卿手指勾起叶敬酒的一缕发丝,他敛眸,望着小师弟乌黑的脑袋一点一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鸡巴。
“感觉不舒服就停下,师兄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燕淩卿说。
他抑制自己心中那股阴暗的想法,遏制雄性本能的施虐欲。他盯着小师弟后颈露出的那点雪白,不停磨动牙齿,却最终压下了想要用牙齿贯穿皮肉、留下独属于自己标记的欲望。
若是其他人,怕是直接按着叶敬酒的脑袋粗鲁地顶撞起来,丝毫不管少年是否会吃不消。而是遵从自己的欲望,用鸡巴去蹂躏少年柔嫩的口腔、声带,直到把他的喉咙肏出血,沙哑的说不出话,浓稠的精液最终会喷射在喉咙深处,强迫着少年吞咽入肚。
“敬酒……”
反、反攻之类的事,下回再说吧……
小师弟迷茫地眨了眨眼,兴许是在性事上很久没听到人这么说了,有些陌生。他迟疑地冲燕淩卿点了点头,“大师兄,其实也没有很疼……”
他的性器在小师弟的舔舐下完全硬了,粗壮的鸡巴勃起膨胀,撑的小师弟很难吃下,唇角被撑出了裂痕,溢出星点血丝。
燕淩卿最终制止了小师弟继续为他舔弄。他指腹擦过小师弟的唇角,对方有些吃痛地躲开,又心虚地扑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狗一样乱蹭。
他低声呢喃着小师弟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深邃迷人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敬酒。”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意识却还残留着一些礼义廉耻,没有立刻求饶着男人的鸡巴肏进他淫贱的女穴。
燕淩卿不想在这种时候煞风景,成为一场单方面的说教。他闭上眼睛,沉了口气,再睁眼时就又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大师兄,问:“那小师弟接下来要做什么?”
大师兄这时却火上浇油,低笑道:“敬酒不是要做别的吗?怎么不做了?”
燕淩卿此生却与隐忍克制作伴。
叶敬酒想反驳大师兄,可他正含着少年勃起狰狞的鸡巴,用舌尖舔弄鸡巴上的青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做什么?当然是!当然是——
大师兄胯下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时刺到他通红的脸颊上,他睫毛乱颤,顺从地承受鸡巴一次又一次突如其来的顶撞,龟头撞进喉咙时的窒息感,会让他忍不住收紧喉咙,胡乱抓挠着大师兄的腹部,在上面用力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他腰部变得越来越瘫软,叶敬酒甚至不由自主撅起屁股,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臀。
燕淩卿扬起优美的脖颈,突起的喉结来回滚动,咽下喉间难以言喻的燥意。鸡巴被服侍的快感很强烈,每一次深喉,小师弟会遏制不住的收紧喉咙,声带会紧跟着振动,鸡巴被夹紧震动,强烈的快感让燕淩卿低声喘息。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久未曾发情的身体,在昨夜被师尊破了戒后,似乎迅速进入了发情期,在看到大师兄鸡巴的那一刻被正式点燃。
青紫色狰狞的鸡巴被舔的油光发亮,青筋虬结,充血暴起,充斥力量的美感。这玩意儿实在称不上漂亮,更不用提和燕淩卿的脸简直八辈子打不着关系。可它能激发叶敬酒心底最本能的臣服欲望,湿透了的淫穴是他欲望真实的写照。
叶敬酒的奶子早就
叶敬酒撑在大师兄身上,望着大师兄那张美人脸,特别想说一句‘我想肏大师兄’。但他一没那个胆量,二是他好像确实迎来了发情期,刚刚替大师兄舔鸡巴,女穴就已经湿的不停朝下面滴水。
发情期的到来正渐渐扰乱叶敬酒的大脑思维,可此刻意识朦胧的叶敬酒却不敢全然将此刻发生的一切推脱到发情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