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从前那般微微凸起,若说从前是豆蔻少女的弧度,现在便同寻常发育正常的少女没什么不同了。单看上半身,说叶敬酒是女孩似乎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他本就生的秀气,先前在林时昭的皇宫扮被宠幸的宫女,外人根本发现不了什么问题。更别说在床上展露的憨态娇气,显得人愈发柔媚艳丽。
奶尖被牙齿叼住时,叶敬酒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床板,叶敬酒坐着鸡巴往回滑的时候,奶尖一下被叼远,乳根朝前揪的红了一大片。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加快了滑动鸡巴的速度,他坐在大师兄的腹部上,粉嫩的阴唇包裹着不停滑动,狰狞的鸡巴很快被滑的溢出了精液,白花花的精液黏在粉嫩的唇肉上,发出粘腻的水声。
“唔……大师兄的鸡巴磨的小酒好舒服……”
叶敬酒喉咙发出呼噜的声音,他眉眼惺忪,感受到大师兄的舌尖不停打滑在乳尖上,奶孔也被不时顶弄,爽的他不停晃动屁股,“奶、奶尖也被咬的好舒服……”
“嗯……师、师兄呢?哈、师兄舒服吗?”
神经逐渐变得兴奋异常,叶敬酒掐着大师兄的窄腰,在师兄的腹肌上夹着鸡巴来回耸动腰身,做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他像是成为了这场性事的主导者,大师兄也纵容着他。叶敬酒用女穴压夹着大师兄狰狞的鸡巴不停耸身滑动,马眼溢出的浓稠精液全充作了他们之间的润滑剂,肿胀的阴蒂沾黏上了腥臊的精液,原本的艳红色覆上了一层朦胧淫靡的白色,阴蒂的肉缝都蓄满了精液,随着动作深浅不一,不时吐露出猩红的肉蒂。
“阴蒂被师兄的大鸡巴磨的好爽……唔、一直流水……”
敏感的奶尖再次暴露到空气中时,已经肿成了一个圆圆的奶球。叶敬酒淫荡的奶子得到了满足,继而满足下一个空虚的地方。他手掌按着大师兄的腹肌,抬起臀部,让被花穴挤出精液的鸡巴向上勃起抵在他不停吮吸的逼口上,那儿湿得不像话,燕淩卿鸡巴抵在逼口上时,淫贱的骚逼还在不停向下滴水,全浇在了燕淩卿的龟头上。
“大师兄,我、我要坐下去了……”
骚逼的主人喉咙呼噜着,又骚又可爱,让人只想狠狠欺负。
燕淩卿不由拍了下少年雪白的臀肉,弹性十足,小师弟被拍的抖了一下,眼含春水地抬眼望了他一眼,眉眼满是纯粹的欲望。
他真的很能激发男人的恶劣因子,哪怕是燕淩卿,也会生出欺负小师弟的念头。
小师弟看了燕淩卿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他用手扶着燕淩卿纹路粗糙的鸡巴,上面憋得全是暴起的青筋,他湿透了的骚逼滑动了两下鸡巴,这才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空虚湿润的甬道被大鸡巴瞬间充实,一下顶到了凸起的骚心上,被鸡巴填满的充实快感和骚心被顶到的强烈快感交错相缠,令小师弟声音都发着颤。
“啊——哈,大师兄的鸡巴、呃、肏进去了……顶、顶到骚心了……”
小师弟很爱哭,性事上更是经不起折腾,眼泪像一颗颗珍珠向下掉。明明很爽,他却像是被燕淩卿欺负了似的,发出呜咽的哭腔,骚逼却淫贱地夹紧燕淩卿的鸡巴不停骑着,指挥着饱满的肉冠一下下顶撞在他的骚心上,“喷、喷水了呜,哈,骚心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
燕淩卿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小师弟的肉穴又湿又热,又紧又滑,他就像是天生为男人发泄欲望所诞生的,骚逼就是一个名贵的榨精器,仅仅只是肏进去,就已经催生着人有了射精高潮的欲望。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燕淩卿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这些。
妒火会将他的理智湮灭,让他成为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手掌覆在小师弟雪白的大腿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晃动,他们此刻的体位决定了叶敬酒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是而尽管他想要加快这场性事的节奏,却仍旧纵容着小师弟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
燕淩卿抚摸着敬酒纤细的腰身,看着他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却爽的咬紧下唇不断骑乘着鸡巴深入浅出,让鸡巴一次次撞进他的敏感的骚心上。看着小师弟的肉棒被肏得高高翘起,随着骚心被龟头冲撞,每冲撞一下,马眼就向上喷出斑点精液,秀气的肉棒因强烈的快感生理性膨胀抽动。
燕淩卿不知道的是小师弟在经历这么多性爱后,肉棒已经很难通过手交自慰达到高潮射精了。叶敬酒现在每次射精,都需要被男人的鸡巴肏进骚逼,操进子宫,一直等到骚逼高潮喷水的时候,这般强烈的快感才会刺激着叶敬酒的男器跟着一齐达到高潮射精。
“呼……嗯……师、师兄……”
叶敬酒呜咽念着大师兄的名字,他膝盖磨的发红,却依旧遵从快感摇动着自己的腰身。
他低头看大师兄,大师兄俊美的脸也早已染上欲望,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含情的桃花眼径自望着他,欲色难掩。
叶敬酒呼吸不由得一沉,他舔舐唇瓣,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己正在用女穴强奸大师兄的错觉。他因而腰身摆弄得更加卖力,势必要榨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