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直朝深处肏入。直到抵上一层肉瓣膜,叶敬酒尚未反映,感受到花不笑的鸡巴对准那层肉瓣轻磨了几下,瘙痒的感觉还未传到大脑,便被那猛力挺入的鸡巴撞散了。
“啊——”
叶敬酒眼里泛起一层泪花,挺翘的鼻尖泛着一圈红,忍不住哭了,“骗子,明明很疼,呜……”
控诉声中,肉体彻底结合。狰狞的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直直肏到了骚逼最深处,顶在了花穴的骚心上。
花不笑眼底笑意深邃,他低头,吻住少年的唇。唇齿相贴,他轻易撬开少年紧闭的牙关,舌尖相抵,堵住少年控诉的话语。
“唔唔——”
疼痛在骚心被肉冠猛肏的快感下显得微不足道,叶敬酒被男人吻得大脑眩晕,骚心被鸡巴随意肏了几下,青涩敏感的身体便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仿佛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就连灵魂也要被这汹涌的快感融化了。
叶敬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疼痛褪去后,明明骚逼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花穴被这快感刺激的止不住朝外喷水,就连本就溢精的鸡巴也一直抽搐、接近极点,可他却只想哭出来。
情欲的宣泄令他止不住地呜咽,呻吟骚软,每每被花不笑顶肏到穴心,就忍不住哭出声。骚逼深处的瘙痒被猛力肏撞的鸡巴尽数消除,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着骚逼深处的淫水朝着男人肿胀的龟头喷出。
柔软的逼肉被青筋剐蹭,活像是受了痒刑,难受得叶敬酒只想被男人粗暴对待。明明是第一次,反应也无比青涩,可他水儿多得出奇,身子也骚浪的厉害,花不笑将鸡巴对准骚心转了一圈,叶敬酒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
“嗯——要去了——”
他被这尚且见过一面的男人破了身子,又高潮着泄了出来。彼时刚刚攀下情欲,脑袋清醒了一些,手背就盖着眼睛哭了出来。
明明、明明他一开始不想这样做的,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可他高潮,花不笑却尚在情欲之中。他被男人抬起臀部,好更能迎合男人的肏弄。叶敬酒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男人在他紧致的骚逼里来回肏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肏的发麻,渐渐地,情欲又被花不笑挑拨,叶敬酒呜咽着,抬起腰身迎合男人的肏弄。
……
第二日.
燕淩卿试炼归来,师尊出关,他们二人这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叶敬酒不见了。
而在岑澜传送符燃起的一瞬间,赤裸着身体,一身狼藉、溢精的花穴里还塞着一卷密卷的叶敬酒,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卷轴被抽出,少年呜咽了一声,浓精从抽搐的逼口中溢出更多。
濡湿大半的卷轴被翻开,直到这时,才确定了欺辱叶敬酒身子的男人的身份。
“花、不、笑。”
“唔,岑澜那老狗怎么今日就刚好出关了。”
花不笑轻叹一口气,想起昨夜的美事,不由得舔舐下唇,食髓知味地眯起眼睛,“本尊还没肏够呢。”
不过,岑澜那老狗看见自己心仪的徒弟被这般欺辱,定是气的七窍生烟吧。
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
叶敬酒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卷轴从逼口抽出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阻挡,浓精霎时从逼口潺潺涌出,精液流到大腿根上的粘腻感,让人十分难为情。
先前还紧致的处子穴,经过了一晚的抵死缠绵,显然已经松垮。两瓣柔嫩的阴唇烂红外翻,肉膜上黏着乳白的精液,随着逼口的剧烈收缩沾到了红肿软烂的阴蒂上,那处昨夜被男人着重蹂躏,从原先羞涩柔嫩的一点肉蒂肿胀的如同历经风尘性事的妓子。现在若是有人按着阴核揉捏一番,敏感的阴户定会又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好在现在观赏这幅风景的是对正经师徒,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如同头顶多了点绿,且猝不及防地抓到了案发现场。
叶敬酒不敢看大师兄和师尊的脸色,他把脸死死埋住,恨不得当场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同意跟那老魔头欢爱一夜,不仅双性之躯被老魔头发现开苞,现在就连师尊和大师兄都知晓他这副不堪的模样了。
身下陡然一轻,叶敬酒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被那散发着冷意的气场紧紧包裹着。他没敢吭声,紧紧抓着师尊的衣领,脚背绷直,活像是被猛兽恐吓瑟瑟发抖的草食动物。
大师兄跟在师尊身后。
师尊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叶敬酒,他饱受蹂躏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箍住。叶敬酒趴在男人的肩颈,瑟瑟朝着一向温柔的美人大师兄看过去。
又被大师兄格外阴沉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办?大师兄和师尊都看起来好生气?
叶敬酒好想向大师兄和师尊告状,说是昨夜是花不笑那老魔头不知施了什么奇怪的法术,把他脑袋搞得昏沉,他才迷迷糊糊答应了和花不笑交欢,来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