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
说到卷轴,他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师尊治疗精神创伤才冒险过去的,现在师尊那么凶,抱着他抱得那么紧,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但叶敬酒从心,他知道现在大师兄和师尊心情不好,惹了他们吃亏的是自己。于是选择鸵鸟迂回战策,装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他们一路到了师尊寝殿的灵泉。
大师兄架着他的手臂,师尊掰开他试图合住的大腿,两人合作起来轻车熟路,叶敬酒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个不停,半个臀部荡在灵泉里,水面波澜起伏,自己夹裹着哭腔气恼道:“师尊和大师兄干嘛这样对我!我自己洁身,你们不要管我!”
抓着腿弯的骤然一紧,疼的叶敬酒脚趾用力回勾蜷缩。他没敢继续说下去,红着眼眶看师尊时,师尊冰冷的目光朝他刺了过来。
“本座闭关,淩卿试炼,都嘱咐你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炼。叶敬酒,你告诉本座,你是怎么做的?”
提到这事叶敬酒瞬间哑了口,他当初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不顾师尊的命令偷溜出了逍遥派,还在外被人欺辱,一切算过来,倒是他自作自受。
他哑火,师尊却咄咄逼人,冷声道:“还有你身为双性炉鼎一事,为何不告知本座。可是本座不值得你信任?”
“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信任师尊!……还有大师兄。我只是、只是想保护自己,毕竟双性炉鼎的特殊情况师尊又不是不知道。总之,师尊先放我下来!”肩膀被人用力抓着,叶敬酒赶忙改口,他现在浑身赤裸被师徒二人看着,格外不适,只想先摆脱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再同师尊他们好好说道来龙去脉。
可还没等他继续说话,一根骨节凸出的手指便插进了松软的逼口里,在敏感的女逼里来回搅动,试图将深处的浓精都全数排出来。
“既是懂得保护自己,又为何独自跑去魔宫,平白叫人欺辱了身子?”
坚硬的骨节顶在敏感的逼肉上时,直让叶敬酒乱了呼吸。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师尊用指腹碾到了骚逼的敏感点,睁大眼睛抵着师尊的手指就泄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人抓狂,叶敬酒呜咽着反手紧紧抓着师兄的手,又被师兄握紧。他洒上水珠的腹部剧烈起伏,昨夜灌进花穴深处的浓精随着淫水一同抽搐着喷在了师尊的手上。
波荡的水面白花花的一片,师尊冷着脸将手上的脏物洗净,手掌拢着一瓢水,洒在了外侧淫乱不堪的阴户上。
“唔——别、师尊……好烫……”肿胀的阴蒂被火热的泉水烫的向内缩,可那折磨人的快感却又刺激着叶敬酒难耐地收缩逼口,流出粘腻的情液。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
自从昨夜被那老魔头开了苞,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师尊只是为他清理身体,可他却被一根手指重新推进了情欲的浪潮,快感随着骚点被指腹不断按压逐步攀升。那手指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折磨的叶敬酒花穴更加瘙痒,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缩逼口,夹紧那根带给他情欲的手指,渴望填满花穴深处那点不可言明的空虚。
“放我下来!师尊、大师兄……大师兄帮我呜……”叶敬酒抓着大师兄的手,呜咽着用力摇头,“我不想、不想这样清理……我自己来、自己来!”
“……敬酒,师兄明明和你说过,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行,不要让我担心。”大师兄靠近他,温热的身躯同他相贴,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雪白的颈窝,“为什么不听师兄的话?”
打在颈窝的呼吸很痒,叶敬酒偏过头,肥软的阴户被男人冰冷的手掌揉搓,揉的水儿淅淅沥沥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颤抖个不停,叶敬酒不断挣扎,“我错了!我错了!呜……别继续了……师尊,停、停下吧……”
少年的反应还很生涩,尽管如此,柔嫩的花穴却已经充血肿胀,肥烂不堪。
是花不笑做的,他是在向岑澜挑衅,还是在情欲中失控,这些都不为人所知。
但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岑澜生气了。
叶敬酒是双性炉鼎一事,岑澜和燕淩卿并非不知。
少年太过天真,尽管有意遮掩自己这一身份,却依旧在平日中有太多暴露身份的举动。
他的胸部和正常的少年人不同,贴在后背的感觉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有时穿衣也没有丝毫意识,半夜修炼到一半跑来岑澜的寝殿请教问题,未被束缚的胸部将里衣顶出微微的弧度,甚至于微小的乳珠也在修炼疲惫之时、随着汗珠的渗透隐约可见。
他热情、开朗、天真,同夏日的旭阳无忧无虑。会在燕淩卿受伤时帮他包扎伤口,拉着他去逛庙会,不时因为燕淩卿的容貌而呆呆地盯着他,又会在燕淩卿回视时紧张地撇开头,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也会在岑澜精神创伤复发时,焦急地陪在师尊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师尊的痛苦,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会让师尊躺在自己腿上,笨拙地替他按摩头部,好像这样就能消除精神创伤,重新恢复成那个高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