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时,叶敬酒会抗拒地撇开脸颊,厌恶地看着他。但这会儿不是,叶敬酒甚至主动地索取他的津液,与他的舌尖相缠。
原来和人接吻是这般感觉。
他眼眸笑意加深,毫不客气加强攻势,凭借自己优异的天赋将叶敬酒吻得喘息连连。
一吻终了,粘腻的水丝断开,林时昭餍足地注视着双眼失神的少年,低声道:“叶敬酒,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哈……哈……”
身下的少年失神喘息,完全听不清林时昭到底在说什么。
林时昭并不在意,他沉腰向更深处撞击,松软的宫颈口轻易吞进漆黑狰狞的性器,鳞片剐蹭着宫口,随即伸展,狠狠嵌入柔嫩的子宫肉壁,不容身下的雌兽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确认关系后,他们也是时候孕育后代了。
“听沈芝说,这里,你的子宫因为柳奎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留下了后遗症。”
林时昭注视着子宫被性器贯满后、叶敬酒突起的奶白肚皮,他用手轻轻抚摸被顶起来的肚皮,柔软细腻的皮肤和旁处并无区别。
此刻被他肏进去的、过分柔软地方,是可以孕育后代的生命地。
他颇为怜爱的抚摸着,哪怕狭长冰冷的金色兽瞳看起来没有一丝感情。
“它会被治好的。”
林时昭亲吻着少年的唇角,眼眸里陡然多了一丝温柔,“朕保证。”
他们会一起孕育后代,叶敬酒会成为他的皇后,与他共享人世间最奢侈的繁华。
但前提是,他成长到足够睥睨一切。
届时,无论叶敬酒身在何处,他会亲自去迎接他的新娘,带他回家。
好涨……哪里都好涨……
肚子被摸好难受,鸡巴一起肏干时,好似在隔着一层肉膜对两个不同、但同样湿漉漉的甬道发起进攻。
不要再这样……
可是、好舒服,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舒服得想哭,什么都不顾了……
再肏得深一点,子宫被撞着、被鳞片剐蹭,好爽、好爽……
再用力一点……
再、再……
“再快一点……”
叶敬酒哭着恳求,“鸡巴再深点、用、用力一点……求你了……”
快感、疯狂的快感挤压着叶敬酒的神经,他全身因着不停涌上大脑的快感而抽搐颤抖,缠着林时昭腰身的双腿用力缩紧,试图延缓这种将大脑崩坏的酥麻。
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停朝下滴水儿,汗液自林时昭的下巴滴落,落在叶敬酒酥软浑圆的奶子上。
“求谁?”
被快感折磨得不止叶敬酒一人,林时昭喑哑着嗓音,深邃的眉眼透露着浓厚危险的性欲,“告诉朕,叶敬酒,你现在所渴求的,是谁?”
是……谁……
叶敬酒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的模样。
可快感完全击溃了神经,他想了很久,才想到这场性事的由来。
和他做爱的人,不是大师兄,也不是师尊、花不笑……
是……
是……
“林时昭……”
叶敬酒哭着说,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渴求,“求你了……”
唇角勾起,林时昭俊美深邃的脸上透着一丝笑意。
实际上,变化之大的,也不止叶敬酒一人。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对人展露过如此多的、发自真心的笑意。
“好。”
似乎是错觉,林时昭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柔。
恍惚间,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刻,他陡然睁大眼睛,感受到原本撞击身体的速度骤然加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争前恐后攀爬至他的神经,乃至灵魂都因这快感而发出尖叫——
“呜……太快了、太快了……”
身体被迫剧烈地晃动,叶敬酒的脚趾用力张开,又拼命蜷缩在一起,双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狰狞漆黑的性器凶悍地肏入、带出,硕大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上,骚逼的逼肉和尻穴的肠肉被一齐带出,在空气的吹拂搔挠下呲出水花,又在下一刻被全然带入。
如此研磨、反复、抽插、肏弄,他的意识完全被融化,似乎成为贯穿自己身体性器的附属品,于心虔诚地臣服在被狰狞怪异的性器下。
林时昭背部的黑纹在这激烈的关键时刻瞬间扩散至全身,乃至他苍白俊美的容貌——
他此刻看起来既恐怖,又俊美神秘得如同威严冷漠的天神。
他是他的所有者,是他的征服者,是带给他一切快乐的给予者。
灵魂在颤栗、颤抖,在性器凶狠地撞击中溃不成军。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充斥的瞬间,叶敬酒上半身猛地抬起,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僵滞着。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变得圆滚滚的,